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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麓叼了根烟,侧着脸跟郁柚在说话。
他们唱歌的唱歌, 摇骰子的摇骰子, 打牌的打牌, 各自找活动消遣打发时间。
奚温宁见着腿精小姐姐, 还忍不住捧了下脸。
蒋麓也是考虑到郁柚在场, 才觉得喊她们来也没关系。
看见徐远桐之后, 有人提议:“人齐了!狼人杀可以开一局了吧!”
徐远桐走到沙发旁, 没立刻坐下,而是在等奚温宁。
其实, 也没想到她这次愿意出来。
在学校的时候, 他尽量与她保持一小段距离。
之前两人传出谣言,就感觉眼前这位“小肉饼”不是很开心,她还要求过只能私底下与他见面。
真的是从未听过如此要求。
那次她和同学来他们教室外边“查岗”, 徐远桐也故意让人带MP3给郁柚, 想转移女生们的注意力。
现在到了校外应该无所谓,他又不习惯和不太熟的人坐一起, 索性就挨着她了。
奚温宁内心猛地一阵欢喜。
糟糕。
她的感觉真是越来越强烈了。
但并不知道身边这人在想什么,奚温宁闻见烟味想起一茬, 就找到角落坐下来,转头和他说话:“学神你是不是还会偷偷抽烟啊?不然那时候你怎么有打火机?”
“我去物理实验室做实验用的,不行吗?”
有理有据, 令人信服。
“那是我猜错了, 失敬失敬。”
徐远桐眉头一挑:“我不是特别喜欢烟味, 虽然偶尔也会抽一根吧……”
“什么时候?”
“心情特别差的时候。”
他说着,抬手拍在她的脑门上:“或者想不出解题思路的时候。”
天才也有卡壳的时候啊。
可是没法想象徐远桐抽烟的画面。
她暗自愣怔,回味着他的手掌掠过头顶时的刹那。
没注意刚才徐远桐一个轻轻打头的动作也惹来别人的注意。
就连诗添夏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想了想说:“学、学长,你真厉害啊,又会打架,又会念书!”
陈凌从蒋麓那边接过一根烟,眯着眼睛,走过来勾着唇说:“你这个小结巴,讲话的语气怎么这么色-情啊?”
……
奚温宁抽了抽眉。
这小哥哥怕是对“色-情”有什么误解。
连蒋麓也瞅他一眼:“别这么骚,过来就调戏我们清纯可爱的小学妹,人家和你那些又婊又立的小姑娘不一样!”
“哎,不是,你们不觉得说话结结巴巴的,会有种很让人想欺负的冲动吗?”
一旁的奚温宁想替好友解围,但也有点词穷。
她初中的时候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H-漫什么的也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暑假里上网时间多了,认识很多二次元的基友,接触的圈子也广,慢慢地才被“教坏”了一点。
几个男生插科打诨,倒也没太过分。
诗添夏被家里保护的更好,就算有时候男生开黄-腔,她都听不出来。
诗添夏:“你这人才奇怪,自己手机掉了,还、还要抢别人的!”
陈凌差点咬到舌头:“噗。”
“卧槽不得了,s市富豪的儿子抢小姑娘手机!可以搞大新闻!”
一群人闹哄哄的,气氛活络不少。
诗添夏不自在的感觉好了一点,就是被白色的烟雾呛得不舒服。
郁柚见状,把陈凌嘴里的烟拿走,放到烟灰缸里掐灭。
“熏死人了,别抽。”
徐远桐看桌子上都是有酒精的饮料,把服务员喊来加了几瓶矿泉水和果汁。
他发现诗添夏会用一种很崇拜的眼神盯着自己,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果然是小白兔的模样。
这小姑娘读书很用功,和奚温宁还真不太一样。
徐远桐望着身边的小肉饼,淡淡笑着:“我看过一点心理方面的研究,有一块是说大脑语言方面的,大脑颞叶区有主管输出的布罗卡区,母语者学习语言是系统程序性的过程……”
奚温宁不是听的很懂,但,很认真地问:“什么意思?”
徐远桐姿态随意地靠着沙发,俊俏的侧颜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大意就是小孩子如果说话口吃,其实可以靠心理干预。增加自信、克服紧张自卑,都会有用。语言能力也受乙酰胆碱、雌性激素什么的影响。”
她和诗添夏看着他,一阵沉默。
这个人真的是……
出乎意料的细心和温柔。
陈凌也开了一罐汽水默默听着。
蒋麓听不下去了,挤到徐远桐和奚温宁中间,勾搭着兄弟:“阿徐我过个生日你们能别扯这些鬼话吗?”
陈凌也挤过来,加入他们的小团体,顺便把路上遇到一群社会青年的事说了。
蒋麓:“原颂飞还敢这么跳?!还敢找我们桐神麻烦?!我现在就找帮人干他的!”
徐远桐急忙斜眼看着他:“行了,他们都被陈凌的人打怕了,再打就要闹大,反而麻烦。”
蒋麓脸色微沉,他讲兄弟义气,知道这事肯定要不爽。
奚温宁看了看他们,突然觉得这样可真好。
“你们不是要玩狼人杀吗?一起玩啊,蒋学长,你们和徐远桐玩过嘛他怎么样?”
郁柚眼睛眯了一下,意味深长地应道:“他一般活不过第一天晚上,就算活过了,是狼的几率也很大。”
徐远桐笑而不语。
看来他们以前肯定玩过很多次。
奚温宁总觉得心里怪怪的,郁柚真的是她特别喜欢的类型,可想到假如喜欢的女生和徐远桐在一起……
她又没那么开心。
怎么办啊。
几个感兴趣的男生女生纷纷加入,大家开始第一局。
奚温宁喜欢他们的氛围,蒋麓他们不说网上那些“聊爆”、“金水银水”之类的游戏术语,玩的特别随性。
她上来就拿到一张狼牌,而徐远桐的智商对普通人威胁太大,果然第一晚没活过就被杀了。
学神也无所谓,就在旁边百无聊赖看他们玩。
小肉饼很擅长装乖卖傻,众人也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几乎把所有人都给骗了过去。
她悄悄对他做了一个鬼脸,徐远桐撇过头去,暗暗发笑。
他懒散地看她,边看边喝饮料,几次眼神飘过,忍不住笑着,终于在她耳边轻声调侃:“我感性上也想相信你,但理想上知道你就是在演戏。”
“看破不说破,谢谢。”奚温宁继续听别人的辩白,想了想,又转过来问他:“……那你讨厌我吗?”
“嗯?……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徐远桐觉得她的问题很好笑。
奚温宁嘿嘿地乐,不讨厌就是喜欢啊,可以可以。
第二局,奚温宁是平民,徐远桐则抽到狼牌。
而抽到丘比特的人可以将任意两人点做情侣。
意外地,两人不知被谁凑成了一对。
奚温宁睁开眼,看到徐远桐在黑暗中望向自己。
他只是无动于衷般地看着她,一双眼睛像夜里的明月。
两人视线交错,她默契地浅笑,总觉得知道了什么。
这家伙可能是狼。
他们要面临的是所有可能性中最难获得胜利的“人狼恋”!
心情复杂。
奚温宁听了两圈大家的跳身份,对徐远桐的猜测更确定了一些,她胆子也肥,瞎玩,索性就开始装预言家。
徐远桐果然是狼,手握生杀大权,一眼看出人群中哪个才是真的预言家,直接把对方给毙了,接着再杀来不及开口的丘比特诗添夏,瞒着队友一路为“小情人”保驾护航。
奚温宁则在关键时刻用预言家的身份替他验明金身,干掉最后剩下的狼伴。
两人看似互相不对付,其实暗度陈仓,到最后杀光所有村民和狼人,成就一段旷世人狼恋。
大家知道真相的一刻,咋咋呼呼地跳起来,发誓要打死这对狗男女!
“这他妈,我们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这时候KTV屏幕里放起了《小幸运》,是寿星蒋麓很喜欢的歌手唱的。
“草,贱不贱啊!明明没有人能在我的BGM里杀死我!”
这群人特别兴奋,说个没停,两局玩过已经到了饭点。
蒋麓他们商量去哪里吃饭。
等了一会儿,徐远桐出门上厕所,奚温宁碰巧一起出去。
她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给周幼发了条微信,发完刚揣回去,就觉得有半截话卡在喉咙。
想了想,还是追上了徐远桐,问:“徐远桐!你背上还疼吗?”
小脸皱在一起,看上去真的很担忧。
徐远桐听见她关切的问询,微微转身,挺拔修长的背部对着她。
他随手撩了半截衣服,露出光滑结实的几寸肌肤。
“看不见,怎么样?”
奚温宁皱眉,视线聚到眼前,仔细地观察:“啊,果然都青了啊!!你摸一下,看疼不疼啊?”
“你摸一下?”
她担心他的伤势,也没多想,直接就上手按了按。
“看上去真的很严重啊,那脚果然很狠……”
话没说完蓦地意识到,热热的触感传过来,留有少年人荷尔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