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任凭袁雯雯再聪明，恐怕也想不到攻击SY娱乐公司服务器的病毒居然会是杰西卡这个“内鬼”制作的。
苏浩解释了来龙去脉之后袁雯雯哭笑不得。
“居然是误伤友军？杰西卡你怎么处理了，该不会关小黑屋了吧？”
“关了，而且一关就是三年。”苏浩含笑解释道：“我让她一个人给公司的全部电脑系统打上安全补丁并且制作安全防护、负责维护。如果以后再出现类似的黑客攻击不管跟她有没有关系都由她负责。”
袁雯雯：“你真够狠的！你打算怎么处理后续？”
“公司的人员还是太年轻了。即便是安全主管也只有不到五年的工作经验。其他员工更是从实习生做起的应届大学毕业生。虽然精力旺盛，但是遇到问题还是太稚嫩了。这次也不能全怪他们。小惩大诫，普通员工扣半个月工资，主管扣两个月工资。”
袁雯雯点点头，问道：“那解决方案呢？”
“解决方案我刚刚不是说了嘛。”
袁雯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还真把公司的安全系于一个小女孩身上了啊！
苏浩：“她的师父是张小玉。”
袁雯雯了然。
两人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
苏浩突然眼睛紧紧盯着袁雯雯。
袁雯雯眉头挑了挑，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问你个问题，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袁雯雯：“……”
“算了，现在考虑这个问题似乎太早了。”
“女孩。”
苏浩回过头看着袁雯雯：“为什么是女孩？”
“因为男孩我怕他跟你学坏。”
苏浩嘴角抽了抽，不过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老爹是个娱乐公司的老板，儿子学坏起来……
苏浩摇摇头，不敢继续往下想。
“嗯，有道理。我们以后还是别生儿子了！”
袁雯雯莞尔：“逗你玩呢，你还认真了。到时候看缘分吧。女儿就女儿，儿子也就儿子。”
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苏浩走到客厅，发现蒋妮和唐静正在看春晚的重播呢。
苏浩：“喂，你们有意思没啊？昨天晚上不是看过了嘛。”
蒋妮指了指唐静，意思说遥控器在她手上。
唐静：“我在表达我的抗议呢！”
“……”苏浩问道：“抗议什么？”
“大年初一你居然把我关在家里看电视！”
苏浩莞尔。
“电视关上吃饭了。吃过饭带你去做一个比看电视有意义多的事情。”
唐静天真的相信了苏浩的话。
被带到摄影棚，唐静脸色很难看：“你说的‘更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大年初一来剧组干活？”
苏浩冲已经开始工作的几个道具师和灯光师打了个招呼：“辛苦你们了。大年初一就来开工。红包在潘导身上。回头让他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一名道具老师指着墙角的行李笑道：“制片，我可是听你的话带了一个特大号旅行包过来。要是装不满我就去起诉剧组合同诈骗。”
“哈哈哈哈，我不会骗你们的。等潘导来了你们就围着他要红包。”
其实在剧组工作，这些人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
别说大年初一开工，就是大年三十不歇工他们也经历过不止一次。
再加上有大红包的盼头，大家劲头十足。
年初三的时候，整个拍摄的准备工作就全部完成。
摄像、剧务、美工等等其他工种也陆陆续续抵达剧组。
整个剧组算是潘江帆御用团队了。
大家之前关系非常融洽，见面了都互相招呼起来。
谈论的话题除了过年在家干嘛了之外就是比谁带的旅行包更大……
袁雯雯含笑看着这一幕：“潘导这次可得大出血了。”
“剧组这些都是他的人马。出点钱收买人心潘导肯定会乐意的。倒是你是不是该担心。”
“担心什么？”
“这些人跟了潘导拍了那么多电影。之前你挂着助理导演的名字跟着帮帮忙还没啥。现在要你真的要以助理导演的身份主持拍摄工作，恐怕大家没那么快服你吧。”
袁雯雯对此一点都不担心：“吕克·贝松的团队我都能指挥得动，还能指挥不动自己公司的人马吗？”
事实也正像袁雯雯预料的那样，得知潘导全权委托袁雯雯主持拍摄工作，一开始大家背下里还有些议论，但是半天的试拍结束之后这些质疑全部消失了。
甚至于袁雯雯从吕克·贝松的剧组学到的一些东西令在场一些资深电影人都获益良多。
看着袁雯雯游刃有余的调配整个剧组，苏浩感慨良多：“袁雯雯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挑剧本只敢挑拍摄规模最小剧本的那个导演学生了。”
想到这儿，苏浩看着旁边正在化妆的唐静。
他走过去坐到唐静身旁：“今天虽然是试拍但是你可得上点心。尽快进入状态明天正式开拍的时候会容易很多。”
因为在化妆，唐静得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
“你当我不知道嘛！我这会儿心里紧张得要死。跟第一次演电视剧一样。一会儿我拍摄的时候能不能别让袁雯雯站旁边啊。这几天被她整了那么多次，我现在一看到她就不知道怎么演戏了。”
“这我可做不到。我只是制片人。她才是助理导演。”
苏浩正说呢，剧组里忽然传来一阵哄闹声。
苏浩循声看过去，发现每个人都提着个旅行包围着潘江帆要红包。
“你走运了。潘江帆今天居然就来了。”
唐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化妆师立刻吩咐道：“不要乱动，我在给你画眼妆呢！花了就得全部重画了。”
苏浩笑了笑说道：“我就不在这里给你捣乱了。对了，唐静你的包呢？”
“干嘛？你想偷吃我的零食吗？”
苏浩：“我帮你拿着包去问潘导要红包啊！你也是剧组的一员。”
化妆师含笑说道：“制片，帮我也要一份。我这里走不开。”
“一句话的事。”
苏浩左右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个麻袋迎着潘江帆走了过去。
潘江帆见状吓了一大跳：“苏浩，你想干嘛？我，我没做错什么事吧？”
“别废话。”苏浩张开麻袋。“红包！袋子装不满的话就把你丢进去。”
潘江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