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起她的下颚,嘴角斜勾起:“我可以认为你在吃醋么?”
“我就是吃醋了怎样?”伊希娅毫不遮掩,挑眉:“难道我没有这么权利么?”
“有,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利的人。而且……”他贴在她的耳边,嗓音低沉:“我巴不得你天天吃醋。”
“别给我嬉皮笑脸,快说!”
“大概是十四岁,也好像是十五岁,记不太清了……”
伊希娅瞪着眼睛,狠狠转过脸:“十五岁你就会玩女人了?”
北挽君:“……”
“北挽君!”伊希娅怒火中烧,双手捏住他的双颊摇晃。
男人俊脸被她捏着,这有损北挽boss的形象!
北挽君握住她的手腕,邪性的嘴角勾起:“女人,你吃醋的方式很特别。”
“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啊,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北挽君?”
“大多都是老头塞给我的性-启蒙伴-侣。”北挽君嗓音沙哑:“我也不想,但在我还没强大之前……他的一切命令我都无法拒绝。”
查尔德也说过,北挽君是十五岁之后也就是十六岁才有了自己的势力。
那之前没有势力就要遵循北挽老太爷的命令。
“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人。无论以前有多少女人,但此时此刻只有你一个!”他握住她的小手,“永远也只能有你一个!”
听到他的立誓,伊希娅叹口气,那是他的过去,在她没出现的时候发生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
过去就是曾经,都是往事了,她还有什么理由揪着不放?
只要他心里有她,不是就够了么?
“以后有我,你就休想再逍遥自在了!”她捏着他坚硬的鼻子,轻晃了晃。
“你是想让我成为妻-管严么?”他搂着她的腰,鼻子轻皱了一下。
“对啊,现在的男人听老婆才讨人喜欢。”
“好,那我把你宠上天,甘愿成为妻管严患者。”
伊希娅满意地笑了,握住他的双臂环抱住她的腰身,娇弱的身体窝在他怀里。
不管以前经历了什么,也不管往日会发生什么,她的心已经和这个男人分不开了。
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
晚上,医生为北挽君注射伊希娅的血液,鲜红色的物体缓缓流进他的体内……
伊希娅坐在旁边看着,这大概是他们最紧密相连的一次吧?
从此以后他体内流着的还有她的血液,这更加肯定他们永不会分离。
为他注射血液后,医生和佣人都退出房间,伊希娅帮他脱下衣服。
“要洗澡么?”她修长的手指解着他身上的扣子,褪下白色衬衫,露出他精壮的身躯。
“你要陪我一起洗。”男性坚硬的臂膀搂住她的腰,她的身体猝不及防地紧贴在他身上。
“想要了就直说,大色。”伊希娅打开他的手,帮他脱掉裤子。
搀着他走到浴室,金质的浴池里已经蓄满了水,温度刚好。
男人高大的身躯坐进去,水位顿时上升了不少。
他胳膊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已经开始结痂,两条手臂被他置放在浴缸边缘。
“快点下来。”他磁性的嗓音带着一抹轻挑。
伊希娅快速脱了衣服,白皙长足迈进浴池,里面的水立即蔓出来……
她像个老妈子帮他清洗身体,挤了洗发乳揉在他头上抓揉出白色的泡沫。
北挽君很不老实,时不时伸出灼热的大掌在她身体上游走。
一会捉住她胸前的兔子狠狠揉-,修长的指骨描绘着她性~感的曲线……
伊希娅被他挑拨得难受:“北挽君你能不能老实点?”
“我是个男人!”他沉声:“面前放着个女人我也是有感觉的。”
“你都看不见还能有感觉?”
他伸着脖子嗅闻她的芳香:“我有鼻子,我闻到了……”
伊希娅单手挡开他的俊脸,“再不老实我打你了?”
“打我?”他轻笑一声:“很好女人,我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教训过。”
“是么?”伊希娅嘴角含笑:“你认识我这么久了,也没少尝过我的巴掌吧?”
“……”北挽君邪性一笑:“我愿意被你打。”
“……”
他的大掌顺着她的背脊滑动,摩擦着她细窄的身侧,手指把玩着她的红草莓。
伊希娅一边要按住他乱动的手,一边还要搓揉着他头上的泡沫。
照顾孩子可真麻烦。
突然她浑身一紧,眉头轻皱了一下。男人含住她的殷红的蓓蕾,如婴儿一般吮吸。
“你干嘛?”伊希娅忍不住娇羞,双手沾满泡沫不能碰他。
她全身裸-露地跪在他面前,男人单手固定她的身体,唇齿摩擦着她的草-莓点。
“呃……北挽君,你快松口……”她忍不住单手按住他的肩膀,白色泡沫沾在他身上。
“疼——”她倒吸一口气,紧皱起眉。
埋在胸前的男人闻言,立即松口,轻含-住她,大掌摩擦她娇嫩的肌肤。
“快停下来北挽君……”
伊希娅手指插~入他满是泡沫的头发,沾染得她胸前都是……
“这个福-利我要先尝试!”他霸道又充满幼稚的嗓音传来。
“什么啊?”她被他玩弄得有了感觉。
“以后我们要是有了孩子,你肯定要这样喂他(她),不能让他们抢了先!”
伊希娅忍不住轻笑,胸前微微起伏,“你可真是个孩子。”
男人松开,又换另一个,大掌描绘着她肌肤上的纹理。
她全身上下的敏感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小腹有些火热起来。她是有了感觉……
北挽君大掌裹住她的兔子,一手把玩着,一边用嘴含住……
画面很是糜烂——
男人玩累了,松开她,乳-头被他咬得有些破皮。他到底下了多大的力?
伊希娅揉了揉,微皱起眉,忍不住在他胸前打了一拳。
大总裁浑身上下坚硬如铁,她的粉拳落在上面丝毫动不了他,反而她的拳头都红了——
他是铁做的么?
伊希娅继续为他抓揉着头上的泡沫。他的发色很漂亮,是金栗色的,属于法国人的味道。
他眼睛上的白绫被解开,双眼禁闭着,长长的睫毛低垂出一层影子……
“伊希娅,吻我!”他突然命令出声。
“别闹了,你老实一点行不行?”
洗个头就这么难么?
没得到她的同意,男人突然将头脱离她的双手,在她胸前蹭了蹭——
伊希娅脸上也沾上了白色泡沫,她的脸顿时黑了下去:“北,挽,君!”
他扬起邪魅的嘴角,“老婆,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