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身有不适(1/1)

“是,我们月牙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连皇上都见了许多次。”博闻摸摸月牙的头。

“那是。”月牙笑嘻嘻的说着。

戏一出出的唱着,暮烟楼内倒是显得很热闹。一众人听戏不觉得厌烦,于望舒却昏昏欲睡。

她承认,听戏的确是很热闹,也很符合过节的气氛。不过她却始终都不太喜欢听戏,在被人听的兴致盎然的时候,她却总觉得困了。

紫苏来禀报小贝壳醒了正在哭,于望舒才离开了暮烟楼。

“都这个时辰了啊!”于望舒抬头望着天空。不知不觉的,这都快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

看来还真是众人都听戏听的呆了,都没人说到了这时辰了。

“时候还真是不早了。”紫苏引着于望舒去了不远处的屋子。小贝壳哭闹,已经给抱到这边来了。

于望舒喂了女儿奶,哄了一会儿才把孩子哄睡着了。让人把孩子送回春晖堂去,她则去问太后等人摆膳之事。

“哀家看着这楼里就很好,不如晚膳便摆在这边吧!也打发戏班里的人吃些东西。”太后笑着说道,目光落在凤天冥身上,凤天冥并无异议。

“今日这戏还真是不错,让人都听的痴了,竟然都到了摆膳的时辰了。”范贵妃笑盈盈的说着。

“的确,今日的戏当真是很不错,该好好打赏。”楚雯华也笑着说道。

既然已经准备了在暮烟楼中摆膳,于望舒便吩咐下去了。又让戏班的人都停下来歇息,先吃饭。

一众人用过了晚膳,也已经到傍晚了。

“姐姐,晚上还能出去逛灯市吗?”月牙低声问着于望舒。

“如今还不知晓呢!”于望舒揉揉月牙的头。虽说凤天冥一行人是打着出宫观灯的名头出宫的,不过却未必真会去逛灯市。今日一直都在听戏,巫蛊的事可还没开始呢!

既然都如此精心安排了,必然是要发难的。

至于时间嘛,怕也不会等到明日去。既然凤天冥一行人住在东院那边,总不会一直往花园这边跑。

只怕是要在离开这边之前就发难。故而今夜是否还能去逛灯市,便不得而知了。

若是他们都不去,自然也不好让月牙他们出去的。

“若是实在去不了,怕也只能明日再去了。”于望舒又说道。元宵一共放灯三日,正月十四一夜里开始,正月十七一早结束。

倒也不是非要上元节这一日才去能逛。

“明日也还有吗?”

“明日还有的。”

月牙这才不再说什么了。回到暮烟楼内,却听闻楚雯华说是今日有些头晕,便不去逛灯市了。

“皇贵妃姐姐这不适倒正是时候。”范贵妃笑了笑。

“好了,雯华怀着身孕,难免有不适。你怀着孩子的时候,不也三天两头的说着难受?”凤天冥扫了范贵妃一眼,范贵妃愤愤的闭了嘴。

“实在身上不舒坦的话,是否要安排回宫?是否去请了御医来看看?”太后看着楚雯华。

“倒是让母后操心了,并无大碍,大抵就是今日一直呆在这暮烟楼里听戏,有些闷了,到园子里走一走,透透气该就好很多了。”

“既是如此的话,皇帝就陪着她去走走吧!”太后望了凤天冥一眼。

凤天冥扶着楚雯华往外面走,范贵妃也一脸愤愤的跟在他们伸手,说要好好看看安国侯府的园子。

园子里挂了不少花灯,此时都一一点燃了里面的蜡烛,倒是满园子的耀眼光华。

盛放的梅花在灯光之下,更是显得柔美旖旎。

“看来今夜是不去逛灯市了呢!”凤语兰看着正被凤天冥扶着走的楚雯华。

“其实哪里看不到花灯,热闹也处处都能有,能不能去逛灯市有什么打紧的。”于望舒笑了笑,“若是不出去,今夜便在这园子里过元宵之夜吧!”

于望舒让人去搬了不少的烟花来,还弄了许多新鲜的食材,可以在院子里烧烤。

在这样一个还很冷的夜晚,倒是因为热闹多出许多暖意来。

“在这里过节也很好。”凤语兰笑了笑。

沐诀带着凤绝尘还有玉衡、博闻到亭子里喝酒说话去了,于望舒则带着凤语兰和月牙弄烧烤。

“还是他们孩子在哪里都能玩的这样高兴。”太后笑盈盈的站在一株梅花下。

“是啊!孩子嘛,想着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老夫人笑起来。谁都年少轻狂过,看着这些孩子,便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她们自己。

还在云州的时候,一切都十分美好。

“是啊!”太后点着头。

“太后这些时候身子如何了?”老夫人有些担忧的问着。她是真的担心太后忽然就倒下了。

“拖一日算一日吧!”太后叹息着。

老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都沉默了许久。

烤了些食物,于望舒便用大盘子盛了,端着往亭中而去。“你们也别只顾着喝酒,吃些东西吧!博闻还小,酒尝尝可以,可不能喝醉了。”

“他可不是小孩子了,凡事自己有分寸的,也不能总这样拘着他。”凤绝尘笑了笑,拿了烤肉吃着。

“说起来,本想着过了元宵到王府去一趟的,既然王爷今日过来了,倒是不必刻意去寻了。”于望舒望着凤绝尘。

“找我有事?有什么话直说吧!”凤绝尘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淡淡瞥了她一眼。

“是寒叶的事,我倒是觉得寒叶在身边都习惯了,你不如割爱,将她让给我吧?什么条件你随便说,但凡我能答应的,都会应的。”

“难得你开这个口,我若是不狮子大开口,以后岂不是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凤绝尘笑起来,“要说想要的嘛,一时倒还想不出来。不如我们约定,以后做儿女亲家吧?”

“什么啊?”于望舒一眼瞪了过去,“我们的事不能牵扯孩子。”

包办婚姻就够害人的了,什么定娃娃亲,指腹为婚什么的,她就更是觉得荒唐的很。

关系再好那也是大人这一辈的事,等孩子们长大会如何可完全不知道呢!她想起前世的时候知晓的一桩事,就发生在邻居家。邻居家的伯母年轻的时候有个爱慕者,不过最终人还是嫁给邻居伯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