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绵绵,断断续续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天空一下放晴了,万里无云,一扫前期阴霾。各种虫鸟一大早就起来忙碌了,叽叽喳喳个不停,在山林中寻找食物,似乎要把昨天欠下的补上。
鸟儿都起来了,勤劳的图苗乡村民们更不会示弱了,也是早早地起来了,去水车厂上班的上班,去卖早点的卖早点,去看水稻苗的看水稻苗,去准备收网的收网。一切的一切都按照正常的节奏在运转。
图苗乡的街道上,很快就挤满了人群,一下就热闹了起来。吃着热气腾腾的早点,人们相互间打着招呼,有熟悉的停下来聊几句,然后就赶往去做自己的事。现在对于图苗乡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因为前天县令大人亲自给水车厂的每个人都发了半两银子。提前一个月就发了,大人真是了不起啊!
有了真金白眼的激励,村民们本已高涨的激情更是高涨了。听说卡族长和金阿妹说,县令大人在春种后,马上就开始建养蚕厂和纺织厂,现在正在大力招人了,就连周边的村落的人们也纷纷跑来,这还等什么了,赶紧报名啊!
自豪啊!一切都是美好的,一切都是新的,充满希望的。
可惜啊,这两天不能见到年轻的县令大人了,不然今早就能吃到我的肉包子了。昨天下雨,县令大人领着是十几个人赶往各个村落了,去让村民注意安全,不让他们出事。如此关爱百姓的县令大人,真是上天派给我们的最好礼物,感谢上苍,还好我等到了。
年轻的苗女们喜欢一大早从王欢的屋前走过,来来回回好几次,目的就是为了见到帅气十足的县令大人,然后献上自己亲手吃的早餐,看着大人一遍吃着早餐,一遍讲着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而今天注定让年轻的们失望了,拿着早餐,来到王欢屋前,突然记起大人外出了,不由失望地离开。
图苗乡充满安详和美好,让人舒服,不忍破坏。
而在离图苗乡不到两公里的地方,白长老站在整齐的两排队列前,一脸的严肃。昨晚的四个美女,持续一个小时的耕耘,让白长老雄风高涨,自豪万分。而在白长老享受完这个四个美女后,就把她们交给了二十位刑罚堂的手下。
有肉一起吃,有美女一起玩,这是凶狠白长老活了四十多年的人生总结。更何况明天需要突袭图苗乡,抢劫水车和耕犁的建造图了。这是杀人放火之事,是要死人的。在手下兄弟们卖命前,让他们享受一下美色,也是应该的。
再说,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得死!
四位美丽的信徒女子,本来以为服侍了白长老,自己就可以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了。当门打开,二十位杀气萦绕的壮汉一涌而入时,她们的噩梦就开始了。整整一晚,四位美女被反复地折磨,直至死亡。
“任务都了解了,白莲教能不能崛起,就看这一次了,就靠我们了。突袭图苗乡水车厂,抓住金族长和相关机要人员,我们就胜利了。荣华富贵,金钱美女,一切可得!但是如果有人给我拖后跟,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
“为了白莲教!”
“为了荣华富贵!”
“为了金钱美女!”
看着群情激愤的手下,个个杀气沸腾,眼冒嗜血光芒,似乎要吃人,白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人心可用。
“出发!”
一声低沉的命令,惊飞了找食的鸟儿,白长老瞟了一眼,微微翘起嘴角,一声轻笑,满是鄙视之感。白长老带着二十几位全副武装的白莲教徒,快死地向目的地赶去。
而在图苗乡水车厂中,金族长早上点名时,发现阿大和阿二没来,以为是太累没起来,于是派人去叫他们,然后自己开始分派工作,进行赶制水车和耕犁。现在已经过了两天了,水车还差十座,耕犁只有四十把,离两百四十把还差两百了。更不用说通用商行的一万座水车,两万把耕犁了,想想,金族长脑袋就炸了,现在每晚睡觉都做噩梦,梦见被水车和耕犁追得到处跑。
可是过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见到派去的人回来,金族长不由有点气愤,这点小事也需要我出马吗?离阿大和阿二家也就只有七分钟的路程,一去一来最多也就二十分钟。在搞什么了,严重影响水车工作的进度,回来后,一定好好教育教育。
我们的美好生活可来之不易啊!要好好珍惜!
可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痛苦的叫喊声,接着就是刀剑相交的声音传来。江湖之人对刀剑声是很敏感的,而金族长更是老江湖,一听,马上叫正在干货的年轻人停下手中的活,让大家操家伙,和自己一起出去,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出门,金族长就看到了守卫的人们中有十几人倒在了地上,捂着伤口在痛哭,而剩余的十来人,在节节后退。突袭的是二十几位穿着白衣,全副武装的杀才,他们凶狠而武功高强,几招之下就有苗人被伤到了。
“散开,把他们分隔为小块,围而杀之!懂医的人去照顾伤者,给他们止血。”
说完,金族长挥起大环刀就向四十多岁的白长老冲去,刀剑相碰,溅起了一阵火花,二人都知道碰到了高手。接着连续几招的对拼,二人你来我往,不相上下,斗得是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砰。。。”
二人再此狠狠地撞到了一起,火花四溅,振得手握发疼。四目相对,凶狠相向,不断原地旋转,可谁也奈何不了谁。
“贼人,报上姓名,我刀下不斩无名之人?”金族长凶狠地喝道。
“在下是白莲教的长老,白血屠,江湖人称白无常,黑白无常,勾魂使者也!”白血屠气势丝毫不弱,凶狠地回敬道。
“我呸,狗屁的白无常,老子金苗没听说过。”金族长一口老痰吐在了白血屠的脸上,让白长老脸色一暗,气愤万分。
“我也呸!”同意的战法,白长老也一口老痰向金族长喷去,可惜被谨慎的金族长歪头躲开了。
“我再呸!”趁着惯性,金族长连忙再次一口老痰吐在了白血屠的脸上。
两口老痰,味道熏人,让人作呕。出道二十载,白血徒一直是欺负别人,从来没有人可以欺负自己,而今天却被金苗给侮辱了,而且还是如此这般的侮辱,真是气煞老夫也。老子不发威,你以为我白无常的号称是白叫的吗?
双脚向前一蹬,白长老向后飞去,离金族长一段距离后,用袖子一抹脸上的两口痰。看着恶心的浓黄的痰,白血屠狂叫一声,异常愤怒,双脚踏地,引全身气血灌顶,只见其头发乱舞,衣服无分而动,这是要出大招啊!
“没有人敢这样辱我,就连我教主大哥也不敢如此。侮辱我的人,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人世间,我要生撕了你,把你千刀万剐!”
双脚一蹬,白血屠如一颗炮弹向金族长射出,气势贯虹,速度比之前提升了一倍。砰的一声,刀剑交接,火光交织,来来往往,几秒内已交手了几十招,砰砰声不断。
二人都拼了老命,都如疯子一般,进攻与防守不断互换,来来回回间,已交手二百来招。白长老像个疯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进攻,而金族长如同磐石,防守得滴水不漏,偶尔抓住机会,还偷袭一下。二人武功相差无几,斗得有来有回,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在金族长和白血徒屠斗得有来有回时,另外一边,三百来号人已经把二十几位赏罚军切割为了十个单位,分别是三十几人围着两到三个人。
这样的情形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