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睁大了眼睛,苏楠笙却一脸的平静。
他说:“你这次回来找我,是不是没有想过要与我结婚?”
秦桑没有接话,只是抬眸紧紧将他望着。
苏楠笙又说道:“应该这么说吧!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秦桑迟疑,“楠笙,其实你知道的,我曾经嫁过两次人……”
“最后那一次不算,最后那一次是我害的,不过你们原也没有注册成功,所以那一次不算。”
“可是你爸爸呢?”秦桑睁大了一双晶亮的眼睛望着苏楠笙,“不管事实是怎样,我跟他都是真的结婚,所以,从法律上来说,我是你的小妈,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
“知道不可能还回来找我?没听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吗?你想让我耍这个流氓,嗯?”
秦桑笑得不轻,咬着下唇去看他,“是啊!对我耍流氓,你愿意吗?”
“秦小桑,我跟你说真的。”
“我就是跟你说真的。”秦桑表情认真,“楠笙,这次回来找你,我没有想过那么多事情,我只是想要看着你、跟你在一起,其他的……我们就都顺其自然行不行?”
其实就算不去顺其这个自然,就以目前的局势来说,苏楠笙断是不可能与林亦菲离婚转而去娶自己的。婚姻的事情不是秦桑的目的,也不是她现在愿意去想的问题,她只想要这样与他好好的,在这有限的时间里面,好好的。
苏楠笙紧紧盯着面前的小女人,直到确定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才转移了话题道:“过几天我会回趟海城,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吗?”
知道他的工作和生活重心依然在那个城市,所以,总有一天他会离开。
秦桑摇了摇头道:“我不去了,那个城市不是我的归宿,从决定离开那里开始,我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那么小糖豆呢,我是把她一起带走还是将她留在这里陪着你?”
“如果你放心的话,可以把她交给我。”
他有些吃醋地倾身上前,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你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吃醋吃死的。”
“臭不要脸,你还吃女儿的醋啊?”
“唔嗯……每次听你提起‘女儿’这两个字的时候,我都会感觉特别温暖。但是,温暖过了头,又觉得心里特别酸,简直酸得很。”
秦桑笑得不行,尤其是当苏楠笙拧着眉头作痛苦状的时候,她终于一个没有忍住,笑着挣脱开他的大手,向门外跑开了。
“跑什么?”苏楠笙轻笑一声,也跟着追了出来。
两个人一路小打小闹的进了卧室,在从卧室里边打闹到全透明的大落地窗前。
他向后落座在正对大落地窗的一张单人小沙发上,然后从身后拽住秦桑的小手用力扯了一把,让她就势跌撞进自己的怀里。
苏楠笙托住她的细腰,将她背对着自己搂在腿上,声音也低沉了下来,滑过耳垂边上的时候,猛力的吮了几下,又单手拽掉她身上的睡衣外套,从睡裙的下面一直摸到后背,轻轻一解,胸衣扣也随之脱落。
秦桑知道必须是在劫难逃了,紧张的浑身僵硬起来,小tun又被托起,立时感觉到周身一凉,睡裙直接被推到了上方,弹出了一对雪白圆润的小白兔。
苏楠笙从后面伸出两只手,覆在小白兔上来回抚mo。
秦桑咬着双唇,紧张的溢出了一丝轻吟。面上红晕渐生,难耐的如蚊虫一样细小的声音从唇中吐出:“会……有人进来么?”她担心的是待会小糖豆会进来找寻自己。
苏楠笙说:“不会。”
秦桑想起此刻正睡在隔壁房间的女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腰道:“要不……要不还是算了,万一要是把孩子吵醒了,那多不好啊……”
苏楠笙倒抽一口凉气,抢白道:“我等不了!你看你,为了女儿都不想要我,秦小桑你这个没良心的!”
苏楠笙一叫秦桑便笑得不轻,直到惹得他终于怒了,她才笑着点头道:“那、那你速度快一点行吗?”她待会还要过去陪女儿睡觉。
苏楠笙一听见“快”字就想揍人,这事宜慢不宜快,谁快不成早那什么了吗?他可不干!
苏楠笙恼怒异常,明明自己也心疼和爱护着女儿,可总感觉自从直到了小糖豆的身世以后,秦桑走哪都把孩子带着,对他的关心却越来越少了,尤其是,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要与他结婚的事情——
他们可以暂时不结婚,甚至也因为眼前的种种问题而结不成婚,但她错就错在不应该不想,更是从来没有想过,这对于他来说怎能不算是一种打击?
苏楠笙一受刺激便忍不住从身后更用力地抱住秦桑,然后去亲吻她的身体。
后颈被人亲吻着,那是看不见的刺激感,令秦桑的腰背弯折出个漂亮的曲线,圆润的小白兔更是在苏楠笙的手中绽放出了坚硬的果实。
秦桑轻喘一声向后靠去,就靠在他的胸口,因为两手没有支点,只能凭空虚抓了两下。苏楠笙继续吻在后颈上的时候,秦桑忽然又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不要留下痕迹……”
脖子那么敏感的地方,倘若轻易被他留下痕迹,再被外人看到,她要怎么解释啊?
可在苏楠笙的眼里,秦桑的担忧和顾虑却被曲解成了她是担心被人发现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会这么紧张在意。
他莫名就发了些狠,用力吸shun了几下,然后从侧面狠狠咬住她的脖颈。
秦桑疼得惊叫了一声,他才肆意将那股狠劲转化为更深的情感,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搂得更紧。
两tui之间的湿濡越来越多,气息也凌乱混浊,秦桑支撑不住的将两只小手撑在面前的落地窗上,虚弱地转头提醒:“能不能……别在这里?”
苏楠笙的手滑到她的tui间,刺激着那里最脆弱的点,手指在探寻摸索之间反复摩擦,直把秦桑折磨得全身都开始小小地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