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秦桑,你就只值这么点钱…(1/1)

耳边却传来他大笑的声音:“要疯我早就疯了!秦桑,你根本不明白痛是什么滋味!”

他坐在床边脱衣,两只长腿紧紧地压住她令她无法动弹,慢条斯理脱衣服的动作却更像是凌迟。他的衬衣只脱一半,解开的纽扣露出内里麦色的肌肤,可他却并不把它真的从身上脱下来,只是洋洋洒洒地披在身前。

秦桑挣脱不得,只能任他毫不留情地撕碎她身上的衣衫,窗外电闪雷鸣,那夜也不过是苏毅和刚刚过了头七的日子,她以为一切终于可以重新开始,可也不过是又一种折磨的开始。

秦桑拼命挣扎,苏楠笙却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仿佛魔鬼一般的笑声就在耳边:“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矜持的?”

“苏楠笙,我是你的小妈……”

这话才刚出口,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虽然不重,却立刻让她的大脑产生嗡鸣,就连眼前也是白晃晃的,看不清他的人影也听不清他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她的耳边都说了些什么,等到他烫热的肌肤贴上了她的,她才用力去咬他的肩头。

简直是痛苦的折磨,她越是想要将他推开,他越是使了蛮力,大手禁锢住她的双手,将她高高提起,强行将她占有,又强行将她推进绝望的地狱。

秦桑又痛苦又快乐,在这战栗的折磨中几乎溃不成军,却被巨大的羞耻感笼罩了所有的感官。

苏楠笙一应用强,并没给她半分挣扎的余地,她是在整个人偶彻底崩溃以前给三姐苏佑灵去的电话,希望她能够来结束掉这一切,可三姐只说让她等着苏楠笙腻。

秦桑闭上眼睛就是苏楠笙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那时的那景,他明明知道她或许可能都听不清,可他还是固执地一遍遍说着他想要说的东西。

秦桑泣不成声,也是他拥着她将她压进被子里。

他低头的时候,声音比魔鬼还动听,单手抬起她的下颌逼她去看床头柜上的镜子,“我要你记住自己现在的模样,到底有多不要脸和无耻。”

她用力去挣扎,他却只是笑着道:“秦桑,欢迎来到地狱。”

她心疼如绞,却浑身颤抖,再也逃不开有他的地狱。

……

现在想来,她跟他之间一切的不应该都是从那时候开始。

那个时候,倘若她能狠一狠心,也许这三年,也不会有机会折磨彼此。

又也许,他现在已经娶了唐甜甜或是林亦菲,总之不管这之中的哪一个,都比与她一起更令人安心。

……

“所以秦桑,三十万我不要了,可你要假装爱我三个月,就三个月,反正你只值这么多钱。”

秦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苏楠笙的电话,他在电话那边的声音依然沙哑,说不清是感冒未好还是宿醉,总之整个人的声音听上去都怪怪的。

秦桑没有接话,苏楠笙却道:“还有倪封,我不管你现在跟他是什么关系,但这三个月你只能爱我一个人。”

“苏楠笙……”

“你别叫我的全名。你一叫我全名我就觉得你想找我吵架,秦桑,你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

依然还是那个霸道蛮横的苏楠笙,没有给她任何拒绝或是反驳的机会,他便强行挂断了电话。

秦桑起身的时候倪封在沙发上睡得并不安稳,见她出来了他才仰起头道:“肚子饿了?”

“不是。”她摇了摇头在他身边坐下,“倪封,你能不能借我三十万?我……我挣了钱就还给你?”

倪封坐正身子就给她开了张支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纵然倪家也差钱,可三十万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过就是毛毛雨。

天亮的时候苏楠笙给秦桑打了通电话,说是车已经到她楼下了,她下来就能看见他。

她的膝盖还疼,她的全身上下都疼,反正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招惹了他,她就全身都疼。

连睡衣都没有换她就下了楼,才到车子跟前便见他下车,快速绕到副驾驶那边把她推上车后才关上车门。

“楠笙……”

“我给你重新买辆车,比之前那辆还好,你想要什么就自己去选。”

她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低头拽紧了手里的支票,准备重新组织语言。

苏楠笙却道:“房子我也给你买新的吧!你这房子实在是离市中心太远,我给你买个新的,想要多大都行。这次钱全部我出,装修你来做主……”

“楠笙!”这一次却不得不强硬打断了他的话,秦桑拿出手里的支票,“这里是三十万,你……”

车厢里突然静谧,尔后却响起了苏楠笙冷笑的声音:“你才卖给倪封三十万?秦桑,你就只值这么点钱?”

值不值钱什么的秦桑不会判断,却是知道这么多年以后他们苦苦纠缠,到不如放对方一条生路,说不定还能寻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楠笙,林亦菲是个好姑娘……”

苏楠笙猛捶了一下方向盘道:“我知道!这话你跟我说过千八百遍了!”

“我知道你现在还喜欢唐甜甜,可是甜甜那人心思太重,相反林亦菲才是能帮助你的人。”

苏楠笙用力抓住秦桑的肩头,“你别跟我说什么唐甜甜和林亦菲的,我就问你,如果我要了她们,那你呢?”

秦桑的眼神闪烁,“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苏楠笙抓住她肩头的大手一紧,忽然大声地笑了起来,“好啊!秦桑,我免你三十万你不要,却偏要去拿倪封的?很好,好得很,秦桑,你终于学会让你的小狼狗为你花钱!”

苏楠笙的话简直越说越难听,秦桑整个人都在颤抖,因为寒冷,也因为要掩饰自己的情绪,所以必须让表面看上去更坚定一点。

苏楠笙用力摇着她的肩头,恶狠狠逼视着她的眼睛,恨不能当场把她撕碎了才好。

秦桑用力去掰他压在自己肩头的大手,她说:“我们都该重新来过,我已经没有机会,可是,你还有,楠笙。”

“早就没有了。”苏楠笙一边冷笑一边摇头,“从你踏进苏家大门的那一天,从你妈把我妈从楼梯上推下去的那个瞬间,一切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