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天越,是不是你与鸾锦公主勾结,故意陷害太子妃?”
锦荷山庄临时设的刑房内,兰天越被绑在木架上,蒲白桅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往他身上抽下去。
兰天越痛哼一声:“不是!”
“你还敢说不是,你上次对我……”
蒲白桅一想到三天前山洞里的事情,对兰天越恨得咬牙切齿,原来,这人对她有救命之恩,一笔勾销也就罢了。
可是,她竟敢害凤苏,害凤苏?
如果不是素绾,如果姬遥抱着的人真是凤苏,将是多么可怕。
不管是凤苏,还是凤家,甚至是太子表哥,都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想到这个,蒲白桅恨得牙痒痒,手上的鞭子干脆往他脸上狠狠抽下去。
鞭落,兰天越苍白的脸上,马上清晰的渗出一条血痕来,西陵离殇在一旁看着,有点毛骨悚然,这一鞭有抽到他脸上的感觉。
哪天得罪了蒲家这个野丫头,也这么招呼下来……
“太子哥哥和我理应外合,捣毁了你在梅香庵的老巢,你一定是心有不甘,借着太子哥哥被皇上召回宫,你丧心病狂与鸾锦公主勾结,朝太子妃下手,兰天越,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蒲白桅说的话,兰天越充耳不闻。
唯独几个字,你丧心病狂与鸾锦公主勾结这几个字,他听着刺耳。
他那样对蒲白桅,并不怨她恨自己,伸出舌舔干净了唇角鞭痕的血迹,苦笑一声:“桅儿,我并没有与什么鸾锦公主勾结。”
他眼睛直勾勾看着蒲白桅:“那天以后,我已经离开锦荷山庄,听到太子被皇上召回锦荷山庄,我惦记着你,所以来了。”
“来啊,继续抽!”
兰天越眸眼里涌出压抑的渴望,疯狂道:“桅儿,来,快来,抽上来,狠狠的抽上来,这样,有一种被你骑在身上,凌虐的感觉……”
“你这个变态,死变态。”
蒲白桅简直气死了,闭上眼睛,抓狂般往他身上一阵乱抽:“打死你,打死你,兰天越,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等她抽得筋疲力尽滑倒在地上,再睁开眼睛时,兰天越一张脸都毁了,上面血痕累累。
鞭痕上渗出的血,流进他嘴里,他兴奋的看着蒲白桅笑:“宝贝儿,我这张脸毁在你手里,只要我有一口气,我一定会让你毁在我手里,总有一天,你会跪在我脚下求饶,哭着喊着求我弄轻点……”
“啊……”
蒲白桅再也受不了,拿着鞭子朝他重重砸过去,疯一样的跑去了刑房。
“兰天越,休怪本皇子没有念着表兄弟的情分,你自投落网,本皇子这次也救不了你。”
“不用你救。”
兰天越舔着嘴角的血迹,疯狂的笑:“落在她手上,我很爽快,被她抽打时,那种滋味很棒,就像我和她结合在一起,你不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丫头也有些心思……”
在蒲白桅抽他时,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又说喜欢被她抽之类的混账话,西陵离殇恨不得冲过去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