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恼怒催使着他占有,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证明,凤苏是他的小奴,只能是属于他的。
夜深人静,转辗难眠!
他,是入了魔噩吗?
凤苏昨晚是折腾累了,所以睡得很香。
天蒙蒙亮时,睁开了眼睛,看着敞开的门,对自己很是有些恼火。
西陵冥渊这混蛋,说自己欠他千百次。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还能安眠?
凤苏暗怪自己神经大条,使劲的晃了一下脑袋,隔壁主间传来西陵冥渊慵懒的声音。
“凤苏,想让本宫伺候你起床更衣?”
“不,不!”
真让西陵冥渊闯进来?
会不会再让她还上一口?
凤苏忙从床榻上一蹦而起,赤着脚蹬蹬蹬冲进他卧房,取了椅背他上朝的袍子,隔着锦帐咧开嘴笑。
“太子殿下,是时候起床更衣了!”
凤苏像模像样,倒是将西陵冥渊惊了一跳,掀开锦帐,眸眼里透着一抹讶色。
他这眼神落入凤苏眼帘,她就颇有些得意了,前世打酱油时,可是演过小宫女的,凭姐的演技,更个衣而已,不在话下。
看她神气的小眼神,西陵冥渊嘴角一抽,冷声提醒:“锦帐!”
“哦,哦,步骤错了!”
凤苏于是将那件袍子往他身上一扔,然后去惦起脚,用帐钩去钩起锦帐。
等她忙完一扭身,西陵冥渊阴着脸抱着那件袍子,冷眼瞪着他。
“太子殿下,这不是大晚上,能不能别扮鬼吓人?”
凤苏飞了一个小眼神:“嗯,怎么还不更衣?”
就凭她用袍子砸他,也是罪该万死?
还说他扮鬼吓人?
可偏偏,连打一下都舍不得,西陵冥渊冷着一张脸:“替本宫更衣!”
他衣袍半开的样子,都让凤苏心神摇曳,如果将他的睡袍给剥了,真的好吗?
会不会一个没忍住,直接将西陵冥渊扑倒在床榻上?
罪过,罪过!
但迎上他虎视眈眈的眼神,特别是想到昨晚泉池那幕,凤苏感觉唇畔痒痒的。
将心一横,猛的扯住他的后领,往上一拉,袍子滑过西陵冥渊脸庞,落在床榻上。
古铜色的肌肤、壮硕的胸肌、完美的人鱼线、扑面而来的阳刚之气,令凤苏呼吸一滞,差点快窒息过去。
努力深呼吸一口气,猛咽一口口水,碎碎念着:“一具模特壳子,不是活的,不是活的……”
不是活的?
以西陵冥渊的耳力,将凤苏的话听清楚了,恼火道:“凤苏,你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啦!”
讨厌!
这个模特壳子,怎么会说话的?
凤苏举着衫子,迎上他的臂膀,努力将自己催眠成,为模特道具穿衣裳,然后一边解释。
“西陵冥渊,这屋里点的是什么香?不能驱蚊吗?昨晚我睡那屋,进蚊子了,半夜咬得我的唇一阵痒痒。”
西陵冥渊感觉昨晚被她扇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冷哼道:“笨手笨脚,滚开!”
凤苏已经无法想像,真要碰触他古铜色的肌肤,闻着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自己是不是能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