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姆-格雷福斯,一个强大的男人,白文轩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格雷福斯轻蔑的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守卫,“十年前,我可能会一枪崩了你,现在,呵呵,觉得走运吗?”
从水牢中走出来的格雷福斯伸了个懒腰,“在这鬼地方待的我骨头都要生锈了。”
白文轩耸了耸肩,“其实你随时都能走,虽然可能会再被抓进来。”
格雷福斯笑了笑,“他们会知道一个事实,他们选错了对手。”
顿了顿,格雷福斯对地上的卫兵说道:“喂,有没有烟?”
卫兵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靠!”
格雷福斯生气的一拳砸在墙壁上,突然发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干什么?喔!新鲜的雪茄,你们原住民也好这一口?”格雷福斯连忙抢过白文轩手中的雪茄,叼在嘴巴上一脸惊讶的说道。
白文轩摇了摇头,“我喜欢收藏。”
点燃雪茄后,格雷福斯又踹了一脚卫兵,“来该算算旧账吧。”
卫兵咽了咽口水,“马……马尔科姆,你不要乱来!”
“乱来?”格雷福斯吸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后咧嘴一笑,“告诉我崔斯特在哪里,不然我一拳砸碎你的脑袋!”
卫兵浑身一哆嗦,心里暗暗叫苦,外面的守卫都聋了吗?怎么还不过来援助?
……
“都在说普朗克已经死了,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比尔吉沃特监狱有一个常驻的卫队,卫兵们无聊的时候就只能扯扯八卦。
“不是吧?我亲眼看到他和他的船被莎拉小姐一把火烧掉。”
“那怎么解释这么久过去了还没有找到尸骨?”
“也许是……尸沉大海了吧?海盗们不是经常这么做吗?这也算是这个海盗之王的报应。”
“嗯,可能吧,普朗克被莎拉小姐锁在驾驶舱,然后连带着他心爱的船一把烧掉,大火足足燃烧了几个小时。”
“不愧是比尔吉沃特的厄运小姐,连海盗之王都被这个恐怖的女人制裁了。”
咚咚!
卫兵们聊的正开心,突然有人敲了敲门。
“谁?”一个卫兵警惕的看着监狱内侧的门。
“艾伦?不要开这种玩笑,好好看守监狱!凯文马上回来。”
嘭!
一个人影和铁门一起飞了出来,卫兵们迅速避开,人影和铁门重重的砸在墙上!
“胡子女士在上,这是怎么回事!”
“艾伦?靠!”
那个名叫艾伦的卫兵就是飞出来的人影,现在正身体诡异的扭曲,躺在地上,口鼻中渗出鲜血。
所有卫兵都把目光聚焦在门口,他们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
格雷福斯叼着雪茄向前踏出一步,伸手往下轻压,说道:“放松伙计,你们在玩什么呢?”
“马尔科姆?”
卫兵们都知道这个在水牢关了十年的男人。
卫兵队长举起火枪对着格雷福斯,“马尔科姆,滚回水牢!不要胡闹。”
“胡闹?”格雷福斯笑了笑,“我可没时间和你胡闹。”
卫兵队长眯着眼睛,冷笑一声,“你是认真的?你这是在与整个比尔吉沃特为敌!”
“咳咳!”格雷福斯把雪茄从嘴边拿开,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然后抬起眼皮看着卫兵队长,“抱歉,我没听清楚,你的意思是,你们公爵代表了比尔吉沃特?”
卫兵队长冷眼看着格雷福斯,“你说呢?”
“哈哈,海盗们和胡子女士一定会被这个笑话逗乐。”格雷福斯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卫兵队长招了招手,所有卫兵都举起火枪对着格雷福斯。
“再往前走一步,你可以试试。”
格雷福斯愣了一下,表情怪异的看着卫兵队长,“威胁我?那我也告诉你,挡我者死!”
冷冽的语气让所有卫兵都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卫兵队长咬了咬牙,又往前走了一步,“你们三个人,我们有十个人!”
格雷福斯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微眯着眼看着卫兵队长,“其实,我一个人就够了,你觉得我在虚张声势?”
“开枪!”
卫兵队长受够了格雷福斯的挑衅,正好公爵大人也想找借口杀了这个可恶的法外狂徒!
嘭!
整齐的枪声过后,硝烟弥漫了整个房间,一个亮闪闪的能量护盾把白文轩和费德罗笼罩在内,地上是压扁的弹头。
格雷福斯纹丝未动,衣服被打穿了几个洞,弹头陷入了他的肌肉中,但是没有流出一丝血液。
皱了皱眉,格雷福斯不屑的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把弹头一一取下,“看上去就和挠痒痒一样。”
格雷福斯捏着弹头,“该我来教教你们怎么玩枪!”
嗖!
格雷福斯像扔棒球一样把子弹扔了出去。
噗嗤一声,子弹直接贯穿了一个卫兵的头颅。
白文轩嘴角微微上扬,“你这是枪吗?”
格雷福斯挠了挠头,“不是吗?人体枪械。”
“你至少应该发出嘭的一声才对。”
格雷福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我把声音忘了,没有声音的枪和装上消音器的枪听上去就像娘们在呻吟。”
“嘭!”格雷福斯又扔出一颗子弹,再一次准确的把一个卫兵爆头。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完全不把十个卫兵放在眼里。
卫兵队长按下了一个隐藏的按钮,“马尔科姆!你给我等着!马上就会有人来收拾你!”
“那意味着不是现在?那就好,我还有些事。”格雷福斯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格雷福斯每走一步,卫兵队长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一分,等到格雷福斯走到他面前,卫兵队长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格雷福斯抛了抛手上的弹头,突然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
“嘭!”
“啊啊啊!”
卫兵队长干脆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起来,然后又一动不动,其他卫兵也全都趴在地上。
格雷福斯打开手掌,弹头还在里面。
“别装死啊你们,哼,刚才只是警告而已。”
格雷福斯一脸戏谑,刚从水牢走出来,不逗一逗这些混蛋怎么对得起十年的牢狱之灾。
白文轩摇了摇头,有时候格雷福斯会偶尔暴露出自己贪玩调皮的一面,就像现在这样,很皮,偏偏这些人又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