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订阅,求月票,求各种支持,谢谢!)

冯蓁蓁也不想承认,现在她决定这样做,乃害怕引起段清缘的误会。

墨阅辰抬头,酒般温醇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愣了好久才重一点头,心中很不情愿说:“行!我都尊重你!”

冯蓁蓁心上又有些感动,终于伸手接过他的筷子,开始夹菜吃。没办法,她确实很饿很饿了。

墨阅辰也开始吃饭吃菜,但是时不时还是会瞥眼冯蓁蓁。而且此时他的心中更加坚定一个信念:将来的某一天,他一定会把冯蓁蓁抢回来!他要打败段清缘,把段清缘踩在脚下!对于那些曾经伤害过冯蓁蓁的人,他也必须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段清缘动用自己的人际关系,很快找遍了a市以及a市周边。

下午一点得到消息,说熊璋目前住在c市的一家小医院。他便立马从家里动身,在詹逸的陪同下,赶往c市。

常居c市的他黑道上的朋友,早想办法,将独眼熊璋从医院里拖了出来。

傍晚五点多钟,c市的某个郊外,天色早已黯淡下来。

段清缘和詹逸在黑道上朋友的带领下,来到一座废工厂里。目前,熊璋以及他的下属都被困在这里。

此时,几句沉重的响声传来,那是熊璋以及他的下属被打倒在地的声音。

段清缘的一只脚,狠狠踏上熊璋的脖子。那油亮的皮鞋,用力的踩着他,恨不得直接踩断他的头。

“不……不……段总。求……求求你……放了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是你的老婆……”熊璋全身巨痛,现在唯一的知觉是,自己马上就要断气了,所以虚声向段清缘解释、求饶。

眼看着熊璋口吐泡沫、双眼翻白,段清缘仍旧没有松脚的意思,反而踩得更狠,咬咬牙冷厉问他,“冯蓁蓁在哪儿?说,最后是谁带走了她?”

刚才熊璋已经发了毒誓,昨晚他对冯蓁蓁的龌龊之举最终没有得逞,不然也不会躺进医院。然而,段清缘依然对他恨之入骨,只想立马剥了他的皮。

“呃,段……段总,我不知道……不知道……”熊璋说话越来越艰难,趴俯在地上,四肢不受控制,颓然伸展,如同即将挂掉的人。

他想将“墨阅辰”三个字说出来,保住自己这条命。可是暂且不能,两个小时前,有人给他打了电话,他的老婆、孩子、爹娘,正在去往东南亚的路途上。

詹逸本在质问其他人,见到这边熊璋要断气了,连忙跨过来,怯声提醒段清缘。

“段总……段总……他快死了……”他并不希望段清缘杀人。

段清缘的脸上杀气重重,冷然一笑,语带狠劲说:“老子要的就是他死!”

不管有没有得逞,亵du他的女人,哦不,他的老婆,就该遭受最惨的下场。

詹逸凌乱摇头,动手扶他手臂,准备拖开他,说:“段总,冯小姐已经失踪一天了,先找到她才是最要紧的!”

他真的不愿意看到有人就这样死在段清缘的脚下。

倏然,段清缘脚上力道一失,整个人精神虚软下来。

“对,冯蓁蓁,她已经失踪一天了。”是冯蓁蓁的名字令他的杀意稍稍平息,慢慢将脚移开。

詹逸大松一口气。

段清缘嫉仇的目光却还是盯着地上的熊璋,说:“去,刺瞎他的另一只眼睛,老子看他今后还怎么玩女人!”

“是,段先生!”两个黑道上的兄弟立马应道。走过来,将已经奄奄一息的熊璋拖了出去。

熊璋的下属,皆趴在地上颤栗,浑身抖个不停。

他们心中纷纷感叹,段清缘的狠戾,真不是浪得虚名……

段清缘一拍衣上灰尘,冲詹逸说了一声走,而后快速提步,准备离开这里。

不料这时候,詹逸忽然一动不动,停在那里。

段清缘的手机在他手上,现在手机响了,进来一个陌生电话。

段清缘听到铃声,又迅速回头,急说:“拿来!”

他生怕错过一个电话、错过一丝线索。詹逸把手机递给他后,他匆匆接起,声音嘶哑、虚弱、焦急,应着,“喂!”

听见他这样的声音,冯蓁蓁如同看见了他的人,欣喜的流下眼泪。

“清缘是我,是我……”冯蓁蓁声音轻柔细腻,告诉着他,雾眼已然朦胧。

通过那“喂”字的语气,她感应到了,段清缘很担心她,并且,急得快发狂了。

认出她的声音,段清缘的精神立马一崩,整个人在一瞬间放空,“蓁蓁?”

他非常意外,也非常兴奋,冯蓁蓁联系他了。

“清缘,你在哪儿?你快来接我,我在市东边,在大明山水大酒店门口,55555……”冯蓁蓁说。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段清缘的心一揪一揪,连忙点头,安慰她说:“行。蓁蓁,你就站在那儿等我,不要动,我马上过去接你!”

段清缘说完之后便开始狂奔,奔向工厂前的坪地,坐进自己车里。

现在的他,不想多问任何,只想尽最快的速度,赶回a市,见到冯蓁蓁本人。只要冯蓁蓁平平安安,他就会放心。至于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而从这里到a市,至少要两个小时。

段清缘熟练发动汽车,绝尘而去,詹逸观之,也跑出来,开车跟上他……

太阳西落,天色渐渐变得黑暗,而月亮还没有升起。

墨阅辰仍旧坐在那一家咖啡馆内,一个人,发着呆。冯蓁蓁刚刚下楼,到酒店大门口等候段清缘。他又忍俊不禁,拿起自己手机,浏览里头的相册。

上午趁着冯蓁蓁昏睡,他偷偷给她拍了一张照片,娇滴滴的、香艳艳的照片。

这会儿他盯着这张照片,欣赏着冯蓁蓁清新有氧般的美,发自内心,越笑越开心。

“段清缘,冯蓁蓁是我的……以你对冯驭良和冯海焘做过的事,你便没有资格爱她……”墨阅辰自言自语着。

今年二十五岁的他,不曾真正对女人动情。可是偏偏在年少时第一眼看见冯蓁蓁,心便沉沦了。

墨阅辰给冯蓁蓁买的那套新衣,是一套公主服,衬托着她的亭亭玉立。此刻,冯蓁蓁站在酒店大门口等,越等越忐忑,越等越茫然。眼中淋漓的泪水,一直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