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王伊伽贝拉,精灵中的王者,一身融合了所有属性的彩虹魔法强势无敌,堪称一阶强者。
魔女露易丝,拥有一身强大的魔法,风地水火皆受其控。
牛头王库鲁塔,新版本的召唤兽,身材巨大,手持巨斧,一声怒吼可以毁天灭地。
卡西利亚斯,被誉为征服者,一手独创的夜冥流可以斩破空间,根本没有人可以防御他的攻击。
有这四个召唤兽在,刚刚用出觉醒技能的地厚一身能量暴跌,根本没有办法再和这些人匹敌。
这怎么可能啊,他的技能明明在刚刚的传承中有了不小的提升啊,而且自己还有60级的史诗臂铠,英雄之荣耀。
这件英雄之荣耀,可以附加23%的技能伤害,这直接就是五分之一的提升,再加上那些新增的伤害,他绝对有打爆65级半神的信心,怎么可能连对方的召唤兽都打不死!
不过对方和他一样震惊,这招死亡旋律,控制的空间之力强大至极,再她看来,确实也能轻而易举的打死高阶半神,没理由连几个半神召唤兽都打不死的。
这让她十分的震惊,一时半会也没有回过神来。
这时候,绝对不能再和这几个召唤兽缠斗了,天知道他们还能再扛几下。
还是地厚反应更快一些,他回过神来之后,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瞬步赶到月蚀的眼前,一个抓取技能抓住了月蚀。
月蚀被抓住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但是为时已晚,她已经被地厚牢牢的控制在手里,有了月蚀在手,那四个召唤兽根本不敢妄动,以免伤到月蚀。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这个古诗句说出了几个重要的战斗准则:
挽弓当挽强,是要学会用武器加强自己的攻击能力。
用箭当用长,是远程攻击永远比近距离攻击的人要多很多机会。
射人先射马,是要找到对方的弱点,以便攻敌之弱。
擒贼先擒王,意思就是,挟天子,令诸侯,天下臣服。
有了月蚀这个天子在手,召唤兽们果然如同他想的一样,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好险,不过这一次,还是我赢了。”地厚松了口气,一边挟持着月蚀,一边想着对策。
他知道,月蚀有一个替身草人的技能,可以替她挡下一次致命攻击。
现在他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根本没有办法破解这个局面,他的技能,几乎都是近身抓取对方,一旦月蚀用替身草人回到了那四个强敌的身边,
接下来该怎么办,地厚目前毫无头绪,但是办法还是得尽快想出来的,他的抓取技能需要消耗能量,不可能一直这么白白的耗下去。
地厚已经骑虎难下了,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只能这么紧紧地抱着月蚀。
而此时此刻,月蚀的心态也是十分微妙的。
她也觉得自己输定了,但是地厚却一直抱着她,没有放手。
如此场景,就一直这么持续了好几分钟。
“你要死了!一直抱着我干嘛!”月蚀羞红了脸。
地厚一脸懵逼:“我一直抱着你?”
然后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妹子,顿时方了。
我们这是在打架啊妹子,为什么你会一副要告朝的样子啊!
这下子,地厚也没有放出自己的第二段技能,立刻松开了手,把月蚀放到了地下。
月蚀也没有对地厚进行攻击,这几个召唤兽都是高智慧的人偶,看到这个场景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一个牛头王还一头雾水,一副不知道该不该上的样子。
卡西利亚斯抱着他的剑站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伊伽贝拉和露易丝相视而笑,仿佛看到了他们的过去。
在场外观战的人都感觉自己被喂了一口狗粮,他们没有想到,明明看起来就是生死冤家的两个人,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知道什么东西的言空,不着痕迹的看了天翔一眼,却发现天翔面不改色,还是一本正经的看着。
“厉害啊,居然能面不改色,我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言空在心里自语到。
“不过如果你能收起你背上的圣灵之槌,我想我应该会更佩服你一点。”
言空看着天翔背上的金色锤子,默默的汗了一下。
然后他就出来打了一个圆场。
言空出声叫到:“地厚,月蚀,你们还要发呆多久,回来吧。”
两个人顿时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赶紧回到了大家的身边。
“咳咳,那现在是……怎么算?”沉鱼问。
两个人现在算是打平了,不分胜负。
言空摊开了手:“就算打平好了,按照我们先前说好的,大家互换武器。”
沉鱼也对这个结果表示满意:“嗯,好。”
“呵呵呵呵,打得很精彩啊。”
沉澈带着一批闲着没事干的大佬,站在他们的身后。
言空作为队长,果断的站出来回应:“还是要先谢谢沉澈前辈,把这么重要的场地借给我们胡闹。”
沉澈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没关系的,反正我们这些老家伙在这个地方呆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你们这时候来一段表演,还是挺不错的。”
其他的人的表情差不多都显示着一句话:这个表演是真的棒。
沉澈笑着说:“你们还想留在这里多久都可以,每个人都试试自己新获得的职业也好,我们这里可以随便打,反正打不坏。”
大家都点头:“谢谢前辈。”
然后沉澈回头和那些人说了一句:“你们去做你们的吧,圣殿留下。”
说完后,这些强者们也就都撤了,只有一个长得五大三粗壮汉留了下来。
待那些强者们离开后,沉澈让其他人先去一边等着,单独把言空和沉鱼叫到一旁:“你们在外面发生的事情,沉鱼都告诉我们了。”
言空还打算之后找机会告诉沉澈,没想到沉澈竟然先一步提到了这件事。
“你们放心吧,这只是小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切尽在掌握中。”沉澈很自信的说。
“你们就在这里待着吧,两天后,我们会出手的。”
得到了沉澈的保证,言空等人都点头。
“有了前辈们的出手,看来诸葛亮他们也可以得救了。”言空心道。
正当言空和沉澈交谈的时候,那个壮汉偷偷凑到了地厚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地家的小鬼。”
地厚还在迷迷糊糊中呢,突然有一个壮汉来拍他,他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说:“前辈有啥事,我是地厚。”
“不知天高地厚,好名字,有前途!我是圣家的圣殿,和你们地家的地千钧是好友,当年我们还一起战斗过,地千钧你知道吧。”圣殿摆出了一副很看好地厚的架势。
地厚一听到这个名字,连忙点头:“他就是我的亲爷爷。”
圣殿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的说:“原来你就是千钧兄的孙子,那可真是太好了,怪不得我说怎么见到你就觉得你这么眼熟,好,好啊。”
然后他又拉过了月蚀,把他俩合在一起。
“这个女孩叫月蚀,一身暗系力量这么浓厚,肯定是月霜妹妹的孙女,哈哈哈哈,千钧兄的孙子和月爽妹妹的孙女。你们两个真是绝配。”
圣殿笑得开心,全然不顾地厚和月蚀的尴尬,以及不远处天翔冰冷的眼神。
“额,那个……”月蚀和地厚被圣殿压得紧紧的,一阵挣扎,好不容易从圣殿的手下挣脱出来。
“我的外婆确实是月霜,但是我不是这个家伙的女朋友。”月蚀指着不远处的天翔说。
“他才是我的男朋友。”
有了月蚀这句话,天翔冰冷的眼神总算是融化了一点。
不过圣殿却一脸的不可置信:“哈,那个家伙,开什么玩笑,他是哪家的,竟然敢娶你,又有光系又有木系,难道是木星凌家的传人?”
说完后圣殿又皱着眉头说:“不对啊,凌家人不都是风系的人吗,多少代都是风系,最不济也是木系正宗,哪来的光系力量,难道是基因变异?”
天翔的脸色再一次铁青了起来,不过圣殿是长辈,他不敢直接骂出口,而是做了一个晚辈礼节,然后才对圣殿解释:“我是天家的人,我的爷爷,是天……”
圣殿直接打断了天翔的话:“天下那个老家伙的儿子嘛,区区一个篡位者的后代,有什么资格娶我们七星正宗的人。”
然后他指着天翔的鼻子大骂:“你别以为你们天家现在是木星最强就牛比了,告诉你,等凌家的老祖宗回去,你看你们什么下场。”
这一骂却是把其他人都震住了,天家是木星的至尊,这个事实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从圣殿的话语里,却感觉没有这么简单。
天家,是篡位者?
天翔深吸了一口气,反驳到:“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管天家是不是篡位者,至少现在,天家才是木星的主宰。”
“哎哟呵,给你脸了?月蚀小丫头,你别哭,不是我说,你这找男朋友的眼光是真的差,你应该没有和家里人说吧,你可以问问你们家人,如果你想嫁给这个男人,她们肯不肯。”
圣殿直接下了一个断言:“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她们绝对会拒绝,没有别的话讲。”
突然出了这档子事,月蚀顿时红了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论辈分,最高的是七星始祖,接下来第二代是七校创始人这一代,圣殿是老祖宗往下的第三代人,然后就到了他们的父辈,最后才轮到他们这第五辈人。
圣殿可以说是对当年发生的事情,最有说服力的一代人了。
有他这么说了一通,月蚀突然觉得她和天翔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就变得渺茫起来。
“小殿,你这么凶干什么。”沉澈的声音传了过来,想来应该是他们争吵的声音太大,惊到了这个老人。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那么多干嘛,而且他们不是我们霸域的人,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沉澈训斥道。
圣殿一改刚刚的咄咄逼人,一脸谄媚的说:“是是是,您说的是,我是不应该管这么多。但是那是霜妹妹的孙女,她一辈子的幸福可不能毁在那个混蛋小子身上,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哼,那人家月霜丫头的孙女又关你什么事?你是她的谁?”沉澈反问。
圣殿赔笑着说:“这是我们七星自己的内部事务啊,怎么能让那个无耻的天家人得逞,更何况,第三次异能大战一开,七个老祖宗都会回来,到时候凌家老祖宗一来,天家在不在还两说着,月蚀小丫头可不是掉进火坑里了么,我这都是为了她好。”
“为了她好,她好不好关你屁事,死得就剩灵魂了还这么多八卦。”
圣殿不停的点头称是,然后他一抬头,又想反驳:“但是……”
沉澈直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继续说话。
“我留你下来就是个错误,滚回去,叫沉心过来代替你。”
“但是沉心他是个逗比……”
“快滚,等过几天我再收拾你。”沉澈有些神色不善。
圣殿不敢再还嘴,直接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圣殿的离开,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沉澈走过来,和善的对着天翔说:“天家的小鬼,你别怕,这些都是你父辈爷爷辈的事情,和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凌师和月师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情为难你们。”
月蚀感激的看了沉澈一眼,但是天翔却一脸的不服气:“这些都是老一辈的事情,为什么要加在我们的身上。”
沉澈呵呵一笑:“小鬼,你要知道,每个大家族的关系都是盘根错节,很复杂的,很多东西不是你们三言两语就能撼动的。你要娶月蚀,我们这些开明的老一辈不会管,但是一些心眼很小的人,容不得沙子。”
“我明白。”天翔是天家未来的家主,很多关系都有涉猎,这点他当然明白,但是发生了这么多事,他的心态早已经不是原来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