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要她身败名裂(1/1)

“苏妍,你做什么!”关译大吼一声,快步上前就要夺过苏妍手中的相机。

却被苏妍看看躲开,高举起手机又是狂拍,“我能做什么,自然是来捉奸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楚乔你男朋友可是靳泽啊,他难道还满足不了你,要你在外面找男人睡吗?”

沉睡中的楚乔只觉得周围环境好吵,抗制着迷.药努力睁开眼,恍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迟钝的没有反应过来。

“苏妍你闭嘴,是你想陷害楚乔,我来是为了救她!”关译沉着脸,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怒吼,一向温雅的他被苏妍气的愤怒,对陈潇潇大声道,“带楚乔走,还愣着做什么。”

陈潇潇有些不知所措,其实苏妍在按下镜头时她心里是痛快的,但她不能让关译看到自己的高兴,只好走向床头去叫楚乔,却发现楚乔已经醒了。

她惊愕的目光对上楚乔缓缓清透的水眸,只这一眼,楚乔已经读懂了她的心思。

“楚乔,我和关译来是想把你带走,苏妍她……”陈潇潇有些怂,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楚乔无视她的解释,扫了眼跟关译闹腾的苏妍,冷声道,“苏妍,你闹够了没有!”

“哟,荡.妇醒了?”苏妍讥笑一声,话说的很是难听,“怎么样,刚刚被关译伺候的舒服吗?”

“闭嘴,你少说恶心的话!”楚乔的头还有些沉,脑海里缓缓浮现之前的记忆,“是你串通付南楼把我带到这里的?苏妍,你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再卑鄙也没有你卑鄙。”苏妍冷哼一声,“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污蔑,看看你现在一丝。不挂,头发凌乱的模样,想说什么你直接跟靳泽去说!”

楚乔看到地上的衣服,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锐利的眸光登时看向陈潇潇,“这件事你也参与了?”

“我没……”

“对,没有陈潇潇给你的那杯酒,我又怎么有本事把你弄到这里来。”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又怎么可能让陈潇潇轻易下船。

陈潇潇尴尬的低着头,偷偷瞄向脸色发沉的关译,脸上面子很是挂不住,“苏妍,你不要瞎说,我只是往楚乔酒中下了药,根本不知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答应你的。”

换来苏妍一记嗤笑。

关译寒着眸子看向脸色沉冷的楚乔,伸手关上卧室的门,给楚乔留出穿衣服的时间,隔着一道门,他目光直指苏妍手中的相机,“你开个价,只要今天的照片不流传出去。”

“我是苏万峰的女儿,会缺这点钱?我要的就是楚乔身败名裂,要她和靳泽玩完!”苏妍挥挥手,“关译你来的真是时候,相信你的出现会比我找的那些男模更有说服力,本小姐现在不陪你们玩了,拜拜!”

说完她快速跑开,生怕楚乔出来后她就走不了,只留下陈潇潇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脸色蜡白的关译不知道该说什么。

“关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苏妍会……”

“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无辜的摆脱自己是苏妍的帮凶?”冷眼看向她,他失望的摇头,“潇潇,你姐姐如果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如果知道你就是对待一直在工作上扶持你的伯乐,她会有多失望!”

“我……”潇潇张了张嘴,千万句解释梗在喉间,可对上关译失望的目光,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潇潇你变了,再也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野蛮但单纯的小女孩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陈潇潇咬唇,脸色苍白无比,“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走,你走!”关译眸色冷的发青,推着将她赶到门外,低哑的嗓音嘶吼道,“啪”的一声关上门,撑着搅翻的胃,他无力的靠在门上,痛苦不堪。

卧室内,楚乔迟迟没有走出来,蹲在床边看着那些恶心的玩具,再看向摆在床头的相机架,一向冷静强大的她脸色却惨白到极致,脑海里反复浮现出三年前那个漆黑不安的夜晚,双手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强迫自己数羊忘却那段她从不愿记起的记忆。

即使再强大的人都有恐惧的东西,楚乔其实很害怕摄像机的镜头,但生计所迫她不得不每天面对,如今抛去内心所有的伪装,当镜头再次暴露出它恐怖的一面时,楚乔终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起身将所有三脚架砸的粉碎。

听到里面的动静,关译慌张的冲进来,楚乔发疯的模样他从没见过,在他印象里这个女孩很爱笑,所有的困难摆在她面前她都能游刃有余的解决,可此时……他紧拧着眉头,脑海里闪过一抹不安的预感,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

“楚乔,你冷静一点,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要害怕!”抱住楚乔,他大声安慰着躁动不安的她,“你听我说,苏妍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你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没有谁碰过你!”

楚乔抱着疼痛欲炸的头,目光浑浊的看着关译,在他怀里慢慢变得安静,时间过的很慢,没有人楚乔盯着天花板内心在做怎样的挣扎,只有选修过心理学的关译知道她此时有多煎熬,缓缓放开她,为她披上被子,再为她倒一杯暖水的热水,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好久好久,楚乔终于从记忆那场恶魔手里挣扎出来,喘着粗气她虚弱的目光看向关译,露出憔悴的笑容,“我刚才的样子,肯定很吓人对不对。”

关译惨白着脸色,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丝笑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低哑道:“不吓人,更重要的是你缓过来了,小乔你很坚强。”

楚乔,你能挺过来,真好。

感觉关译传递的温暖,楚乔眼中闪烁着亮光,她知道他是医生,她瞒不了他,但他却没有选择明说,更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怪异的病人,她内心又怎么会不敢动,“关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