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用力地挣扎着,想从夏丽云的身下坐起来,可是又被夏丽云给按了下去。
秦俊鸟看着夏丽云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蛋,喘着气说:“小夏,你快放开我,我劝你还是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这种事情可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我倒是没啥,可你将来还要结婚嫁人的,你得为自己的以后好好想想啊。”
夏丽云笑了一下,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人活着最重要的是把握住现在,其他的想太多也没用。”
夏丽云说完伸手在秦俊鸟的大腿根部的内侧抚弄了起来,秦俊鸟被她弄得有些受不了了,下身的东西不安分地动了几下。
秦俊鸟急忙抓住夏丽云的手,故意拖着延时间说:“小夏,我的腿连动都不能动了,这事儿估计是弄不成了,咱俩还是说说话吧。”
夏丽云说:“这有啥弄不成的,你的腿不能动了,又不是你那个东西不能动了,只要你那个东西还好使,这事儿就耽误不了。”
秦俊鸟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夏丽云年纪不大,懂的事情可不少。
秦俊鸟眼珠一转,眼皮向上翻了翻,说:“我总觉得这事儿不保险,你要是怀上了孩子可咋办啊?”
夏丽云有些不耐烦地说:“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东拉西扯的,你放心我不会怀孕的,我之前已经吃过避孕药了。”
夏丽云似乎也看出了秦俊鸟的用意,她把手由秦俊鸟的大腿移到了他的裤腰,动作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裤带,然后把他的裤子拉到膝盖上,接着又把他的裤衩也拉到了膝盖上。
秦俊鸟慌忙伸出双手挡在自己的两腿间,红着脸说:“小夏,你还是给我留条裤衩吧。”
夏丽云抓住秦俊鸟的双手,把他的手从双腿间拿开,然后瞪了他一眼说:“我都不怕羞,你一个大男人有啥可怕的,再说了你穿着裤衩我们咋做那种事儿啊,我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啥。”
秦俊鸟一脸不情愿地说:“这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我们在这里弄这种事情,我这心里总有些转过不弯儿来。”
夏丽云这时不再跟他说话,伸手抓住他下身的那个东西撩拨了起来,秦俊鸟很快就有了反应,呼吸也变粗起来。
夏丽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双腿叉开,身子向秦俊鸟的那个东西坐了下去。当秦俊鸟的那个东西顶进她的身体时,她“啊”的叫了一声,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脸上带着一种很痛快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地摇了几下。
很快夏丽云脸上的痛苦表情就被一种很陶醉的表情所取代,她的身子有节奏地摇晃了起来,时而前后摆动,时而上下晃动,而且动得越来越快。
夏丽云有时累了,就会趴在在秦俊鸟的身上歇口气,她那两个白花花的肉峰吊在胸前,微微地颤悠着,尤其是那两个垂下来的如樱桃大小的肉疙瘩几次都差点碰到秦俊鸟的嘴唇,秦俊鸟被刺激得浑身血流加速,非常卖力地配合着夏丽云的动作。
十几分钟后,夏丽云的身子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就跟触电了一样,随后她就趴在了秦俊鸟的身上,一动不动地喘着气,好像很累的样子。
秦俊鸟的全身都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了,不过他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他伸手在夏丽云的一个肉峰上轻轻地揉着,夏丽云被他这么一弄,心里头刚刚熄灭的那团火又烧了起来,她把身子坐直了,双手抓住秦俊鸟的两条腿,又动了起来。
两个人在病房里忘乎所以地折腾着,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了才停下来。
夏丽云走到一边把下身清理了一下,然后将衣服穿好。
这个时候秦俊鸟的腿也能动弹了,他把衣服穿好后,在病房里走了几步,腿上虽然还有一些麻麻的感觉,不过并不影响他走路。
夏丽云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笑着说:“俊鸟,跟我在一起感觉咋样?”
秦俊鸟装糊涂说:“啥咋样?”
夏丽云撅起嘴,抬手在他的肩头打了一下,说:“你少跟我装傻,我是问你跟我一起做那事儿时感觉咋样。”
秦俊鸟苦笑着说:“还能感觉咋样,就那样,跟爬山一样,累得要死。”
夏丽云在秦俊鸟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不高兴地说:“你没良心,我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你咋就不会说句好听的话哄哄我呢。”
秦俊鸟痛得一皱眉头,他不想再跟夏丽云这么黏糊下去,岔开话题说:“小夏,别闹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厂子里了,我这几天住院没回去,我们村里的那些人不知道咋样了,是我把他们带出来的,他们要是出了啥事儿的话,我没法跟他们的亲人交待。”
夏丽云说:“他们那些人都好着呢,有我在他们不会出啥事儿的。”
秦俊鸟说:“我这几天躺在医院里,耽误了好多事情,我们还是快点回厂子吧。”
夏丽云说:“出院手续我已经替你办完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厂子了。”
秦俊鸟问:“那住院费花了多少钱?”
夏丽云把胳膊从秦俊鸟的脖子上拿下来,走到门口一边开门一边说:“住院费不用你出,这钱我来出。”
秦俊鸟说:“我住院咋能让你出钱呢,这钱得我来出。”
夏丽云说:“你是为了我才被别人打伤的,这钱当然得由我来出了,你就别跟我争了。”
秦俊鸟说:“花你的钱,我这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夏丽云笑着说:“你有啥过意不去的,我又不是倒贴给你的,你都让人打成这样了,我拿点儿医药费不算啥,只要你以后好好地对我,我这钱就不白花。”
秦俊鸟只好说:“那好吧,我就不跟你争了。”
回到厂里后,夏丽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秦俊鸟一个人回到了宿舍。
秦俊鸟一进宿舍就被村里人给围上了,大家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锤子看着他脑袋上缠着的纱布,咂咂嘴说:“俊鸟,你这是咋弄的啊,咋跟从那前线下来的伤兵一样。那个姓夏的女人告诉我们说你受伤住院了,没想到你伤成这样。”
秦俊鸟笑了一下,摸着头上的纱布说:“一点儿小伤,没啥大不了的。”
锤子问:“俊鸟,你跟我们说实话你这为啥受的伤啊?我们问那个姓夏的女人,她支支吾吾的不愿意告诉我们。”
秦俊鸟也不想把他为了夏丽云跟别人打架的事情说出来,这种事情又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能不说就不说的好,他编了个瞎话说:“我就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把脑袋磕破了,受了点儿皮外伤,真没啥。”
大家听秦俊鸟这么一说也就都不问了,他们跟秦俊鸟闲扯了一会儿瞎话,就各自回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大家都走了,只有锤子没走,他把秦俊鸟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笑着问:“俊鸟,你这伤是为了那个姓夏的女人受的吧,你还说是跌了一跤,你这话也就能骗骗三岁的小孩子,我从小长这么大没见过谁走路能把脑袋磕成这样的。”
秦俊鸟知道锤子这家伙比猴都精,啥事情都瞒不过他,不过这件事情既然夏丽云没跟他们说实话,那他也不能说。
秦俊鸟说:“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倒霉到家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走路都能跌跟头,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撞啥邪了。”
锤子眨巴了几下眼睛,说:“你受伤的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和姓夏的那个女人一起出了厂子,当时我就厂子门口的一棵杨树后撒尿,我还看到那个姓夏的女人挎着你的胳膊,你俩那个亲热劲儿,就跟那新结婚的小两口一样。你脑袋的伤肯定跟那个姓夏的女人有关系。”
秦俊鸟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心虚地说:“你少拿假话来诈我,厂子门口连棵树都没有,你咋在门口撒尿嘛,说谎话都不脸红。”
锤子撇撇嘴,说:“厂子门口咋没有树吗,厂子斜对面的修车摊旁边不就有一棵杨树吗,我看是你说谎都不脸红吧。”
秦俊鸟这时愣了一下,锤子说的话不假,厂子斜对面的确有一棵杨树,看来他的确看到自己和夏丽云一起出厂了。
锤子接着又说:“那个姓夏的女人真是让人眼馋啊,她那两个大肉馒头,我看了就想摸几把,你小子真有福气啊,在家里有个漂亮的媳妇搂着,在外头还可以打野食吃,真是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过的日子比过去那些皇帝老子还快活。”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你瞎说啥,我跟她没啥事情,我们就是碰巧遇上了,没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锤子说:“你还敢说你们没啥,她都挎上你胳膊了,这男人的胳膊是女人能随便挎的吗,跟我你就不用嘴硬了。这事儿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哪天那个姓夏的女人你要是玩够了,别忘了让兄弟我也开开荤,我不嫌捡你吃剩下的东西。”
秦俊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恼火地说:“滚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天到晚就惦记着裤裆里头的那点儿事,你就不能有点儿出息吗。”
锤子笑嘻嘻地说:“男人在女人这方面,没几个有出息的,我就不信你天天对着那个姓夏的女人就能憋得住。”
锤子说完看了秦俊鸟几眼,得意洋洋地走了,那样子就像是他亲眼看到了秦俊鸟和夏丽云在一起睡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