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花月见将两个小家伙拦住,对上男孩眼底的寒意,觉得有趣,眉梢微挑:“是你爹让我将你拦下的,若你非要怨,怨他便是。”
“你认识那个人?”子煕蹙眉,与上官漓陌相似的面容上带着几分不信。
“想知道?”花月见将面前的点心推到一旁,示意他坐下:“想知道就待在这,不出明天,你就能见到他。”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子煕虽然心底确信这个人认识他所谓的父亲。但娘说过,除了她的话,谁的都不能轻易相信。
“你可以不信。”花月见也不难为他,而是一副随意的模样道:“你娘跟你们好些日子没见了吧?”
“她现在应该自顾不暇,恐怕没法来救你们回去……”
“你胡说,我娘好好的,她答应过我很快就会回来看我。”不等子煕出声,他怀里的子衣已经睁开双眸,不悦的盯着对面的花月见。
“答应归答应,能不能回来自然要看你爹愿不愿意放人了。”花月见挑挑眉,上官漓陌是个什么性子,他比谁都要清楚。皇陵中的事他早有消息,此时这几人在哪里他虽不清楚,但是沐浅汐绝对跟那个人在一起。
“我没有爹。”子衣盯着花月见,小脸冷冷的。
“你们打算对我娘做什么?”子煕周身的气压同样低的吓人。
“我嘛,什么也做不了,不过你们的爹,估计是想跟你娘好好谈谈。”至于谈什么,怎么谈,他就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
另一边,沐浅汐紫红色的眸紧紧注视着将自己禁锢在怀中的男人,对上他瘟怒的目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上官漓陌,公然带走皇妃,该当何罪?”只是他是什么人?沐浅汐比谁都清楚,恐怕上官尘眼下的势力,根本动不了这个男人。
“皇妃?”虽知道她逞口舌之快,他却萧然的望着她的眸,薄唇轻掀:“你若想做,本王让你正儿八经的做个皇妃,名正言顺,后宫之主?”
他眼中的眸色,让沐浅汐觉得,只要她说好,这皇城就要易主,别开眼不去看他,对他,她有压不下的悸动,易有泯灭不去的恨。
她沐浅汐从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他与她之间,即便她做不到取他性命,也可能冰释前嫌,何况她不曾忘记,那日绝情涯上,她曾说过得话,她若归来,必要这江山颠覆..........”
上官漓陌望着她,如今她依旧白衣翩然,绝美的小脸是比以往更冷的气焰,唯独那双瞳仁,像是璀耀的星空,紫红一片,一头青丝飘扬在身后,冷艳夺人。
沐浅汐未曾察觉他瞳中的异色,这江山,是上官尘的,他……不曾害她。
“王爷,这次回来,我只想得到雪莲。”过往恩怨,不想牵扯。
“那孩子,是本王的。”只是耳边传来的话,让她的心一瞬间紧绷到了极致。
“那又如何?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冥夜阁一直暗中调查她,甚至不止一次让他的人潜入她内部,他真以为,她一点都不知道吗?
只是……沐浅汐杏眸一寒,他若要将孩子抢走,她必让整个陌王府鸡犬不宁。
“既然是本王的孩子,本王岂有不认的道理。”他的孩子,必定不会流离在外。
沐浅汐闻言轻笑出声:“王爷怕是忘了,我不是朔月人,不属于这片大陆,我所在的国家,就算有了孩子,也能和孩子的父亲一刀两断各不相干。”
上官漓陌面色不变,只是说出的话,却是低了一个气压:“你给本王生了孩子,难不成还想做别人的妻子?”
“皇叔这么说,不觉得脸疼吗?”别人碰不得,她与上官尘里边没有夫妻之实,也有夫妻之名,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转过头,声音不轻不重:“子煕还在等我回去,想必北辰公主发现王爷不在,也会着急吧。”
他扯唇,靠近她的耳边邪气的咬了咬她的耳垂,低沉好听的声音缓缓传来:“小家伙为夫已经让人照顾好了,至于她,跟本王有何干系?”
沐浅汐冷笑:“王爷待人一向如此薄情?下了床,便毫无关系了?”
“我何时跟她有床榻关系了?”除了这个女人,他还真未沾过旁人。
沐浅汐懒得跟他计较这个,转眸间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雅典阁的后院。
“王爷带我来这儿究竟想做什么?”沐浅汐被他放在床榻的一瞬,整个人便结起了一层冰,将自己里里外外封的死死的。
“你说呢?”上官漓陌一手挑开她腰间的束带,大有帮她脱下之意。
“怎么,王府中的女人,满足不了王爷的私欲?还是王爷就喜欢跟我这种人妻身份的女人玩?”身体动不得,沐浅汐只能出声讥讽。
闻言,上官漓陌非但不怒反而笑意更浓:“为夫填补一下五年来的失职,让娘子独守空闺这么久,是为夫不好。”
“……”她抿唇,眸色淡淡的看着他。
“你是想看我的身体吧?”
她的话音刚落,屋顶上的瓦突便然碎了一块,明知有人听墙,却都佯装不知,意外配合。
“谁做的?”
沐浅汐冷笑:“你不知道?”
上官漓陌皱眉。
她继续冷言讽语:“阁主就这点本事?”
“娘子希望为夫有多少本事?”
“不过是一对奸夫淫妇而已,也需要主子让他暗处盯着,哼。”屋顶的黑影看清里面的两人之后嘴角扯出一丝嘲讽之意。
“啧,奸夫。”沐浅汐勾了勾唇,盯着面前的奸夫。
“为夫若是奸夫,你就是淫妇。”说着。便扯过薄被,挡住屋顶上的视线,冰凉的手指探入,触上那一团柔软。
“别抗拒我。”她体内的蛊早就需要喂养。
她难得的配合:“上官漓陌,这蛊若是遗传,那该如何?”总不能,将孩子长大后送给他这个父亲吧?但她只能压制蛊毒,却不能根治。
上官漓陌闻言一怔,眸光在她脸上停留良久:“发作之日,送个女人给他便是。”
他以为她说的是子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