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霆的气势太强大,裴若若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这个称呼说出来,会不会太鲁莽。

在裴若若还在整理思路的时候,听见客厅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两个男人走进来。

“怎么了?”南宫爵感觉客厅的气氛不对劲,疑惑的询问。

就在南宫爵开口的时候,走在他身后的霍夜寒走到他面前,来到裴若若身边,发现她脸色异常,双眼一眯,脸色阴沉。

“谁动的?”

女人长发凌乱的洒下来,额头上还有些刮痕,一看就是刚刚和人撕扯过。

“还能有谁,不就是这几个人。”安然拧眉扫了槐子。

顺着安然的视线,霍夜寒自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槐子,他冷如冰刀的目光,凌迟着她。

没有温度的目光中,似乎看得就是一个死人。

“女人,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南宫霆死死地盯着裴若若。

“我,我,”

若若一时卡壳,紧张的抓紧霍夜寒的手腕,想要躲到他怀里。

“南宫先生,如此逼迫一个女人,并不绅士。”霍夜寒把女人抱紧,给她力量。

安然站在旁边,看着霍夜寒像是一座山一般护着裴若若,他嘴角一弯,这才满意的转头看向南宫霆。@^^$

“呵,绅士。”南宫霆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情,笑的邪恶。

他南宫霆可不是在别人面前做绅士的人,他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挡他。

“想要我做绅士,你最好的说出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称呼,不然死在这里我可不会给你收尸!”他的世界极端,不是黑就是白。

听见他的恐吓,裴若若更加害怕。

“别怕,我又在。”霍夜寒摸着裴若若的小脑袋,安抚。!$*!

听着他的话,裴若若这才放松下来,缓缓抬头,看着南宫霆身上慎人的气势,她抿了抿唇。

“我妈妈的日记里,有一个很特殊的,”像是有什么在脑海里闪过,裴若若猛然转头看着霍夜寒,“霍夜寒,你还记得以前我找到妈妈的遗物吗?”

“嗯。”霍夜寒疑惑,她怎么突然又想到了裴敏的遗物。

“妈妈曾经给我准备了一份成年的礼物,是一个戒指,还有她设计的珠宝里有很多特殊的图案。”以前她一直很迷惑的事情,现在连在一起,似乎都能解释。

她现在虽然还不能理解为什么妈妈喜欢在衣服里藏珠宝,但是她想那些珠宝一定和南宫霆这个男人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一听她的话,霍夜寒就知道她的意思。他抬头看了南宫霆一眼,摸了摸他带来的东西,他勾唇。

“南宫先生想知道,我们坐下来喝杯茶。”

南宫爵站在旁边,听霍夜寒想要和父亲私聊,不明白霍夜寒玩什么,皱起眉头。

“呵,那上楼吧。”

南宫霆冷笑,但是脸色好了一点。

他和裴若若是不会好好说话的,因为每次看见她的脸,他就会想起裴敏。

如果和霍夜寒那就不同了,霍夜寒是商人,商人谈的就是利益。

霍夜寒要上楼,裴若若紧张的捏紧他的手腕,不想和他分开。霍夜寒感觉到女人的紧张,安抚的抓紧她的手,梳理她凌乱的长发,并没有上楼的打散。

南宫霆不悦,霍夜寒虽然年轻,可是目前在帝都唯一敢反抗他,甚至明目张胆想要杀他的人。

“怎么?”

“我们是做客人,作为客人被府上的佣人欺负了,这,”霍夜寒欲言又止,意味深长的盯着他。

他们都是聪明人,他相信南宫霆知道他的意思。

南宫霆看霍夜寒如此护着裴若若,有几分意外,他转头看了躺在地上的槐子一眼。

槐子躺在地上,本是想让南宫夫人帮她教训那个女人,感觉南宫霆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打了一个寒颤,战战兢兢的爬起来。

“是谁动了这位客人,自己来领罚。”

槐子本想趁着众人的视线还不在自己的身上,赶紧逃出去。可是南宫霆的话说出来,她哪里还能逃?

两个保镖赶紧抓住槐子的手臂,让她跪下。

“老爷,饶命,是那女人先动手的,我只是想要护着安然少爷。”

“呵,先赏她几巴掌,打到她认错。”南宫霆处理人的方式除了简单粗暴,就是血腥残暴。

在安然的面前,他觉得太血腥不好,所以把是生是死的机会留给槐子自己选择。

啪……

“饶命,老爷,饶命……”槐子磕头,可是不管她怎么求饶,保镖们都不会对她客气。她无奈的看向南宫夫人,“夫人,求求您救我,您让我去教训这个女人。夫人,夫人。”

“槐子,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南宫夫人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她端庄的摸样,做出无辜额样子,还真是无法相信。

“夫人,啊!”槐子疼得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南宫夫人蹙眉,真希望保镖一巴掌把这个没用的女人拍死,竟然把责任推到她身上,是她脑子蠢笨,她只不过是说了裴若若的几句谣言,是她自己相信,她也没有办法好吧。

但是看着槐子被打肿了的脸,她看了南宫霆一眼,他眼中冰冷,从来不会在她身上停留。她突然感觉那些巴掌像是打在她的脸上一般,生疼生疼的。

“我,错了,真的错了。”槐子求饶。

“你错在哪里?”南宫霆追问。

“我不该,不该对客人不恭敬,不该动手。我真的错了,老爷。”槐子的嘴边满是血,可是南宫霆没有说停止,保镖们哪里敢擅作主张的停手。

“霍少觉得呢?”南宫霆把这个问题抛给霍夜寒。

“呵,既然知道错了,就应该道歉,你说呢?”霍夜寒坦然的接受。

“霍少,我错了,您原谅我吧,求您了。”槐子要往霍夜寒爬去,裴若若看着她嘴上的血,害怕的往他怀里躲。

“你可不是对不起我,而是对不起我的女人。”

“是,是,这位小姐,求您放过我吧。”槐子要去扯裴若若的裤脚,可她的手还没有触碰到裴若若,就被霍夜寒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