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一猜,薄你是不是打算给我下药,然后好让我在你身下臣服?”她眨着眼睛,一副天真派的样子,与说的话极其不符。
“爷不会那么没有情调,黎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就很心甘情愿。”
“你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不过呢我可不想和你的第一次这么草率,省的让你拿我和你其他男人比较。”
薄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在心底狠狠的鄙夷了一下,就算其他方面他真的有些弱,但是在这个方面他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听闻他这句话,黎筠没有再说话,只是垂着头望着自己指尖的手机。
也是,像自己这样的女人,在他们那些男人眼里,恐怕是个经验丰富而且浪荡不羁的类型吧?呵,可有谁知道,她的情深呢?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来电显示是莫浔。
眼尖的薄看到了,直接从她手中抢走手机接起:“我告诉你,别再来缠着我老婆,莫家生意做的再大也比不上我薄家的一丝一毫,想死你尽管来挑战我的耐心!”
“你说什么?黎筠是你老婆?你谁啊?”然而,对方接听的人却是个女的。
“听好了小爷叫薄,薄家二少爷,黎筠是本小爷的人,管好你家的狗,别放出来伤到我家老婆!”
“你……”
啪
薄将电话挂断了之后,发现黎筠似乎是垂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他十分不悦的捏住她的下巴,往上轻轻一抬:“女人,你告诉爷,他对你做过什么?”
“没什么。”她想扭头离开他的禁锢。
“那爷就找人去把他打残疾。”
“……他为了一个酒吧女,将我打成了重伤,仅仅是因为那个酒吧女告诉他,我和一个男人去喝过一次酒,可笑吧?”她很淡然简单的说出曾经,让她痛不欲生的过往来。
“啧,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爷最看不起,爷告诉你,女人是用来疼的,甭管身边围绕着多少个,只要跟了你那就是得用来疼的,啥玩意儿还管那么宽。”一激动薄直接把东北话都扔了出去。
不过,他的声调清脆磁性,还带着一种少年般的阳光与温暖气息,丝丝的调皮将他的浓浓的、刚烈的东北话,渲染的格外好听。
黎筠笑了:“你就是个种猪。”
“老婆,爷虽然利用你,但是爷说的也是真心话。”他吻了一下她的唇角,没有深入也没有停留太久,“在平的你死我活的途中,我们来场轰轰烈烈的虐恋不是挺好的?”
“你的脑洞,我大概是比不上了,不过……谢谢你。”黎筠说着主动凑上去吻了他。
她的吻技怎么会那么生涩?
薄被吻的脑子有些许发闷,他还以为和莫浔交往过的女人,应该会是那种很惹火的类型,更别说她刚才还说莫浔出.轨那人是个酒吧女。
难道……
“老婆,你跟莫浔没做过?”他移开唇,视线灼烧的往下移动着,她半露在空气中的圆滚肩头,皮肤白皙的似是上好的玉。
也难怪莫浔会出.轨,这么好看的女人放在身边又碰不到,是谁都得出去灭灭火。
“是。”她回答的很轻快,“他不值得。”
黎筠的话听起来非常的洒脱,可是眼里却带着些许悲伤的情绪,薄原本要调.戏她的话停在了嘴边,一手越过她的肩膀抱着:“老婆,以后爷教你接吻和各种姿势,去把他抢回来!”
“什么?”她愣了一下。
“去抢他回来,然后狠狠的给他抛弃,女人,听爷的,这个世界上没啥真感情,只有谁怼的过谁。”他说着冷哼了一声。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要把她再交给莫浔,总觉得心里不是很舒服,他竟是莫名的对这颗小棋子有了独占的念头。
如果,能够一直把她带在身边。
也并不是一件坏事,薄想着神色幽深了几分:“不过你的心,得在爷身上。”
“薄,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没想过要去报复他,不过,如果真要呆在你身边,我要是不找点乐子,恐怕日子会过的不好。”她洒脱的笑着,翻身压住了薄,用方才他吻她的方法,对着他的唇狠狠的折磨起来。
男人闷哼了一声,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手从她肩膀的位置探入,手指一挑衣服应声而落,“嘶啦”的一响,她妖娆玲玲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嫩白的肌肤如雪一般。
他眸转的更深邃,大掌捧起她的脸颊,手臂一用力他与她瞬间调换了位置。
“女人,好好享受,爷会带给你不一样的体验。”他邪气的勾着嘴角,大掌往下落在她的修长的大.腿上,掌心火.热的包裹着她的小腿,往上一抬,浅吻落在她腿内侧。
“薄,薄……”她喃喃出了音,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自然不信她是个处,这都多大了?不说是十几个,四五个男朋友肯定有,她不愿给莫浔也不简单不愿给其他人,否则又怎么会这么快给他?
薄没多想,双手撑开她的膝盖。
“不,不要!”她声音高扬了一些,嘴唇都有些干涩与颤.抖,她略有些恐惧的看着他逼近自己。
那属于男人特有的火.热,在一瞬间闯入她的身体内,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蔓延开来,原本盘踞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流淌而下,落近她的脖间,湿润了一片。
该死,他感受到了什么?
她居然……真的没有过任何男人。
“老婆,你怎么不跟爷早说?”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俯下身将身下的女人抱入怀中,“啧,爷还以为你会和爷的嫂子一样。”
“不许你说纤语的坏话!”她满目水雾,也不忘去维护自家闺蜜。
“爷对你不好?还比不上一个她?”男人想抽身离开,可又有些舍不得。
“你别动,疼……”
结果却是他一动,她的双.腿直接夹住了他,哀求的伸手抓着他长臂,长发乱糟糟的散落在脸颊上,将她原本如媚狐般的面容,遮掩的有几分楚楚可怜。
薄闷哼,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你可真是折磨爷。”
放浪不羁爱自由的薄家二少,从小的性启蒙与伴侣就比别人多的多,原因之一是他爱玩不假,可另一原因却是自家大哥。
薄勋从小就不愿意接受那些所谓的特训,一门心思全部放在飞机大炮还有训练上,于是为薄家散叶的重中之重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他能接触到的人,一般都是比他有经验的,后来长大了,他也懒得去调.教一尘不染的女人。
自然而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嫩的如花朵般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