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灵被老爷子拘在侯府,这两天都不得出门。
笄礼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人生大事,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十分重视。
谁家有女初长成,这笄礼就是女子成人的日子,以后婚配嫁娶大多都以这笄礼这天女子待遇如何。
所以家中受重视的女子笄礼这天都会非常隆重。
战九灵不懂,可战承恩和战云烈可不会薄待于她。
笄礼等同大婚,这是一个女子一生的荣耀,笄礼厚薄,就等于将来女子出嫁后在娘家受重视的程度,战承恩怎会不费心。
这一天,战九灵早早就被杏儿抓起来吃了东西,接着就被小环领着一群丫鬟婆子伺候着梳洗打扮。
魅奴却匆匆而来。
在战九灵耳边耳语几句,又退到一旁恭恭敬敬的跪着等待。
“莫语!”战九灵精神了些。
“属下在!”莫语戒备的瞧了一眼魅奴,应了一声。
“我那二叔的小妾如何了?”战九灵眯着眼,让小环继续梳头。
莫语顺了顺,才报备。
战志明被逐出战侯府,卷走所有财物,私下得了君天元的授意,十年时间反而混的风生水起,虽然不能再入士为官,却和顾家联手经商,赚了不少银子。
顾家可舍不得拿嫡系女儿和战志明联姻,就随便塞了个不怎么受待见的庶女成了战志明的妾,不两年就被抬成平妻。
据说这小妾顾梅儿诞下一子三女,深的战志明的心意,后又让战志明纳了几名偏房,贤惠良德的美名在外。
战菲菲归来,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吃人恶鬼,自然是要到战志明那站稳脚跟,名正言顺的出现在世人眼前,才好与战九灵纠缠。
战九灵乐得逍遥些日子。
“顾梅儿和战菲菲交手数次,最近消停不少,据说是战二爷的儿子得了重病。”
战九灵听着,不难猜到以战菲菲的心智和手段都闹了什么幺蛾子。
“今天注意些,让你准备的东西各处水源都投进去,外来之物都好好查查,那蠢女人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什么,总爱用下毒这种下作手段。”战九灵早有准备。
战九灵看了魅奴一眼,“给我吧!”
魅奴有些犹豫,还是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美丽的外表下,都包藏着最恶毒的东西。
若是不说,谁又会想着这里面装着只需一点点就能让女人终身不育的毒药呢!
“邻公子已经在客栈落脚三天,并无异动。”莫语又说,对魅奴越发警惕。
越是找不着魅奴勾结外人的踪迹,莫语就越发担心。
战九灵轻笑:“他倒是沉得住气,看来本郡主今天的笄礼该会十分热闹。”
“不热闹怎么行?”公孙逸缓缓走来,让元大献上一个盒子。
战九灵莞尔打趣,“这么早就送上礼物?一会堂上唱礼又多备一份?”
公孙逸早料到她会是如此,在谢云环面上扫过,不以为然,“堂上送上的十颗东珠,这盒子里的东西你会更感兴趣。”
战九灵接下盒子,瞧发髻成型,打发小环去库房寻个物件,将身边的人都遣了下去。
盒子一开,里面却是一卷羊皮卷子。
战九灵狐疑的看了公孙逸一眼。
“这是解药的配制方子,东西却是不大好找!”公孙逸浅浅道,却十分满意看到小妻惊喜的表情。
果然这厮是要避着谢云环的,原来是夏醉的彻解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