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为你生过一个孩子(1/1)

“当年我发过誓,欠我的,我会一一拿回来!现在,只是一个开始。”

“靳云霆!你疯了是不是?她真的会死的!”夏肆隐忍的脸上不满泪水,“她只是一个女人,是我害了她!她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折磨,她……她……”

夏肆想说,却又不敢说也不愿说出事实的真相。

“她?她怎么样?她背叛我,她屡屡与我作对,她爱上你了,她该受到惩罚!”

“不是”夏肆最终没有忍住,脱口而出:“她就是三年前的季笙!是我,是我找人洗去了她的记忆,封存了她的感情,她就是季笙!你不是那么爱她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季笙?”

靳云霆并不惊讶这个答案,甚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布偶娃娃似的,机械的张了张嘴:“季笙已经不在了,回不来了……”

这个女人,是没有心的。

与其与她纠缠,不如在记忆中与季笙相见,起码,他脑海里的季笙不会为了所谓的任务伤害她,不会为了一个导致他们分离的男人朝他开枪!

被心爱的女人亲手开枪的滋味如何?

他累了,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他放手了……

罂粟浑身已经赤裸,保镖们将她摆弄成各种耻辱的姿势,就等着最后的进攻。@^^$

夏肆心急如焚,硬生生拖着最后的力气,怒声大吼:“她为你生了一个孩子!”

轰!

一道惊雷从靳云霆的心中炸开,他的脑子像是一瞬间停止所有的运转,他呆滞的转过头,嘴角却挂着残忍的冷笑:“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可以救她么?”

“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夏肆急急道。

“你和偌夫人是个什么角色我会不清楚?若是有我的孩子,你们怎么会任他生下来?可笑!”!$*!

夏肆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辩驳,但转头看向罂粟那边,保镖们开始脱裤子或者解开拉链,他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是真的!让她生下这个孩子就是为了以后要挟你,孩子的事情是真的!她真的只是失去记忆了,你不可以这么对她!我……我可以恢复她的记忆!对对对,就是这样!求你,靳云霆!她的性子,要是真的受辱,她不会活的!”

“孩子……”

靳云霆心脏像是破开了一道口子。

他转身看向罂粟,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明明嘴角还挂着笑,可眼底却毫无生机,犹如破碎的布娃娃,等待最后的终结。

孩子、狮子、任务!

不!

他忽然扑上前,一脚踹飞一个保镖,猩红的怒吼:“滚开!”

保镖不明所以,根本没有想到刚刚还放纵他们的男人陡然变卦!

但这个男人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只好起身,乖乖的站在一旁,内心反而松了一口气,真的碰了靳云霆的女人,他们才怕得要死!

靳云霆一把将罂粟抱起来,双手紧攥着她的双肩,疯狂的晃动:“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有一个孩子?!”

“……”

“说话!你告诉我,是不是?!!”

罂粟噗嗤一声笑了,像是不认识他似的指着他:“孩子?什么孩子?你也配有孩子么?哈哈……你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被油炸生煎,哪里来的孩子?”

靳云霆双眼赤红,狠狠的盯着她。

罂粟歪着脑袋对上他的视线,可笑极了。

男人忽然一把将她箍在怀中,力度之大,仿佛要将她全身的骨头揉碎!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靳云霆搂着她,脸色阴沉,却透着无奈的疼惜:“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往的一切我都不追究了,你原谅我,我原谅你?”

“……”

“无论有没有孩子,不管你有没有恢复记忆,我都不管了!”

他脱下外套将罂粟的身体包裹起来。

把她打横抱起,靳云霆阔步走向宾利车子,同时冷声吩咐保镖:“今天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一切统统都给我从脑子里抹去!”

“是!”

“我们走,回英国。”

“是。”

靳云霆抱着罂粟进了车中,便吩咐司机开车,司机迅速发动引擎,车子很快就消失在阿尧眼底。

阿尧没有跟着靳云霆这般急速离开。

他吩咐保镖:“把夏肆拖上,处理好现场,然后有序撤离。”

“是。”

……

本来计划是回英国,但半路上罂粟忽然就昏睡了过去,一叫不醒,再后来,便发起了高烧。

靳云霆便调转了车头,去了邢大少旗下的一家酒店,同时叫来了医生。

医生挂完水之后,开了点药,没明说,却暗地里阴阳怪气的说:这孩子是伤了根本了,或许还有点心理阴影。

因为,她这晚上睡觉睡得很不踏实。

躺在床上的姿势也是那种婴儿还没有出生前,盘踞在母亲子宫内的那种自我保护的动作。

高烧的缘故,她时不时的会说点梦话。

靳云霆很想知道她究竟在担心什么,可一凑近她唇边,罂粟当即不再说话,等到靳云霆刚刚抽身离开,她又开始呓语。

靳云霆哭笑不得。

看着她脆弱的模样,靳云霆将人拥在怀中,暗暗咒骂自己混账!

自以为对她好,却从来没有站在她的角度考虑过问题!

或许,她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又或许,和那个孩子有关。

事后细细想来,在那种情况下,虽然很有可能是夏肆拿孩子当借口,但是罂粟的反应却给他一种感觉,他好像真的有孩子。

可问题是,罂粟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么?

还是说,罂粟那会和夏肆一样,恨极了他,胡乱说着来刺激他?

想了许久也没有得到答案,靳云霆索性不再想了,就这么拥着她,一觉到了天亮。

天亮的时候,罂粟还是没有醒。

靳云霆本想多陪她睡一会,但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是阿尧打来的,男人叹息一口气,便收拾好起了床。

刚出了酒店的房间,阿尧急急冲上来:“对不起,夏肆丢了。”

靳云霆抬头一看,阿尧身上有不少伤痕,鼻青脸肿,貌似和人火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