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

靳家旗下某公司的新一季产品发布会突然出现一伙神秘人。

这伙神秘人不动声色的劫走了在场所有的记者朋友,并且将靳家的暂时掌权人靳尚尧,带到了一座神秘的岛屿。

后来,靳大少爷在半个月后重回靳家,正式接任靳家掌权人一职。

阿尧、阿卡众人纷纷追随,好似忘了他们的旧主子靳云霆一般,以靳尚尧马首是瞻。

甚至于,靳尚尧刚上任掌权人不久之后,便命令他们以铁手手腕处理了好几个跟着靳云霆的大将。

外界有传言说,这两人纷纷卖主求荣,而靳尚尧则许以高价挖走他们,暗害靳云霆。

双方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一拍即合。

不过,靳尚尧依旧顾忌着面子,对于二少爷的女儿以及侄儿等人都十分关照。

媒体经常拍到他亲自去接靳云霆女儿的画面,为了讨好他,媒体也会将他夸赞的天上有地下无,但越是这样,私下里那些富商家族越觉得靳尚尧反复无常。

明面上装的那么慈善,暗地里却杀人不见血。

但不可否认,靳尚尧在位不到一年,靳家就以一种飞速开始发展,从原本的欧洲龙头家族成为世界龙头家族,当真是靳家一跺脚,世界必定金融风暴席卷而来。

靳烈企图以守卫者来征服世界的美梦破碎,但靳尚尧用经济手段来征服世界的美梦,已经完成。

靳家,世界第一霸!

三年后,西班牙。

天色灰蒙蒙的,天空中下着雨,瓢泼大雨。

一个穿着红色长款风衣的女人手中举着一把灰色的长伞,穿着七寸高跟鞋,长发刚到肩,随着她的走动而飘舞。

她走到西班牙的一个小型窄巷里,那里有一个不足一米的天生矮个男人撑着黑伞正在等她。

她薄唇微扬,勾着一丝冷笑。

她挥了挥耳边碎发,那里藏着一个通讯器,她低声道:“罂粟,我到了,你在哪?”

“两分钟后到。”通讯器那端传来一道冷厉而低沉的声音。

随后,一阵嗡嗡鸣声,通讯器被破坏,再无作用。

“早安,我尊贵的小姐。”矮个男人撑着伞上前,手中拿着检测器,查看有无枪械等各种危险品。

检测器在她身体周围扫过两圈,接着矮个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可以了,请进去,巴纳大人正在那边等你。”

矮个男人给她指了方向。

红衣女人轻轻点头,表示明白,目光却阴冷的有些可怕。

“穿过前方的小巷,再乘坐电梯上到二楼,进入主卧就好。”矮个男人是个侏儒,连红衣女人的腿长都没,但那一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她,更是恨不得上前摸上两把。

女人冷着脸,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离去。

小巷一旁有几个棚户,那里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

他们正在玩纸牌,桌边放着杆杆长枪,一见女人到来,他们立刻吹着口哨,或淫邪或羡慕的盯着女人。

红衣女人无视这些目光,步伐也不曾加快或减慢,平静的向前走。

于此同时,在之前的小巷口,又出现了一个银色雨衣长袍女人,她就是红衣女人口中的罂粟。

银色雨衣自带帽子,罂粟戴上帽子,低垂着头,尖尖的帽顶凸起,她小半边脸都被碎发遮住,但周身的冷漠依旧强大的让人无法忽视。

矮个男人见又来一个,顿时心有狐疑,可还没来得及上前询问

“噗!”

一把尖刀划破他的黑色大伞,接着,那把刀口顺着他的脑门而下,一条血痕赫然出现,他身体一歪,便没了气息。

刀尖上的血滴答滴答流淌在地上,混着雨水,很快便流远。

罂粟冷厉的站在那里,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红衣女人走上二楼,推开主卧房间,入目便是一张高高的桌子,而她今天的客人“巴纳”正低头吸着白色的粉末。

他闻声抬头,看到来人,顿时色眯眯一笑,接着又丢开手中的锡箔,朝着女人勾勾手指头。

女人关上门,跟着他进了另一个隔间。

她不等男人吩咐,就率先拽下长款红色风衣,用力的甩到地上,动作利落而干脆,刚及肩长发也性感的被甩到身后,内里只剩一件贴身吊带,她的身材暴露无遗。

吊带衫开胸极低,下摆也只到大腿根部,只需稍稍扭动身体,春光顿时暴露无疑。

巴纳将近五十岁,蓄着短胡,神情放荡。

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交流,女人只是自觉的扭动身躯,将春光暴露的更加彻底,巴纳摩挲着下巴,目光逐渐变得有些暗沉。

“停!”

他忽而出声,红衣女人嘴角魅笑依旧未断,她停下正在扭动的动作,以一种半勾引的眼神盯着巴纳。

巴纳径直解开自己的皮带,他躺在床上,面部表情略狰狞:“来。”

女人羞涩的点点头,然后解开自己的吊带,露出白皙滑嫩的皮肤,接着一步步靠近男人。

激情过后,男人趴在床上,女人坐在他的腰背上为他按摩。

手法娴熟,动作利落。

发泄后的巴纳还有些舒爽,他闭着眼,懒洋洋的询问:“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么?”

“知道。”女人故作娇羞,点点头说道,“来伺候你。”

“用点力。”巴纳睁着眼,视线落在别处。

女人点头。

“你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谢谢抬举。”

“我想,我大哥也这么想……”巴纳的调子忽而有些沉闷。

女人的视线刹那间闪过一丝犀利,同时按摩的手也迅速从下而上,正要摸上他脖颈处,突地

“咔嚓!”

男人猛地紧攥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也从枕套下拿出一把手枪,正对女人眉心。

女人从他身上缓缓下来,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巴纳打了个响指,门口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他悠闲自在的说:“上个月,我大哥死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下手的人也和你一样应召女郎,你觉得,我会这么笨的也被你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