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一句就是“相传美国歌星麦当娜就干过人-兽之交,而在全世界大量流行的某片(又称毛‘片’、小电影,官方称为淫hui光盘、h色影碟)中,‘逆性的行为’比比皆是。”

季笙还睡得十分香甜,嘴角貌似有丝丝银线溢出,靳云霆又翻了几页,嘴角又抽了抽,这书分几大章,颇为不巧,这一章里面出现概率较高的就是一些不雅词汇。

二话不说,他扫了一眼书名,就直接扔垃圾桶了。

摇头失笑,他将季笙抱上床去,脱了鞋子盖好被子,刚要转身离开,手腕一紧,他低头一看,季笙已经醒了。想起刚刚那本书,靳云霆便故作正经的道:“喜欢看书是好事,也别乱七八糟的什么都看。”

“咋了?”季笙睡眼惺忪,揉揉眼睛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回过神,想起他话中的意思,便道:“我是在图书馆借的,哪里什么乱七八糟?”

“还图书馆?小黄馆吧?”他嗤笑,眼底有些戏谑。

季笙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立刻反驳:“扉页还有条形码!不信你翻开来看看?心情都被你破坏掉了。”

“是么?那你给我讲讲,小黄书陶冶了你什么情操?”

“我……”季笙下意识的回答,又觉得夜深了,探讨这个问题不值得,干脆翻身将被子一卷,接着就开始呼呼大睡,同时道:“我睡了,别吵我,否则我跟你急。”

靳云霆没离开,站在床头看了片刻,便俯身,用手戳了戳她的后背,有些嫌弃的道:“洗澡了没?”

“洗了。”季笙没什么好气的回答。

“起来,再去好好洗洗。”他不依不饶。

季笙才不理他。

“快起来,那书脏兮兮的,看的我膈应。”靳云霆酸溜溜的来了一句,季笙差点笑喷了,却还是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进了盥洗室洗了个手,男人斜倚在门口,低声道:“以后看书我去书架拿。”

“你那书太高大上,我可看不懂。”

“小黄书才看得懂是吧?”

季笙被他这话呛得一噎,然后脑子里过了一遍那书写的是什么,便不再回答。这问题,越扯越深,干脆缄口不言。

两天之后,好像事情被解决了。

靳云霆不再整天呆在书房了,偶尔会出去一两次,但频率比较低,这天早餐,季笙便询问:“是不是解决了?”

靳云霆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道:“下午你就会知道了。”

季笙再问了几句,他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她也就不再问,索性等着下午揭开所谓的谜底。

下午,靳云霆给阿尧吩咐了几句,便带着季笙去了顶楼晒晒太阳。

天气不错,他也好久没有舒服的沐浴在阳光下了。

季笙靠在靳云霆的怀中,懒洋洋的看着不远处的建筑物,一幢幢高楼大厦,别墅也格外的壮观宏伟,她感叹:“还真是有钱啊~”

“嫁给我,我的就是你的,你也会很有钱。”

靳云霆突来的一句,让季笙心跳突突加速,脸颊也略带绯红,她刚想说点什么打趣一下男人,便听到身后脚步声踏踏响起。

两人转过身去一看

赫然是靳尚尧身后跟着威尔逊和一个保镖,那保镖肩头还扛着个男人,从身形以及衣着来看……

季笙眼角一抽,那是靳毅无疑!

靳尚尧依旧一袭银色,皮鞋被擦得锃亮,连头发都黑得光亮地梳在脑后,他微抿着唇角眼底却带着惯性的冷鹜,他轻轻地扬手,保镖将肩头的男人摔下,像是扔麻袋一样毫不犹豫且毫不在意。

威尔逊不知道靠近靳尚尧说了一句什么,他轻笑道:“去打盆水来。”

保镖一愣,这是要给干嘛?

却不敢迟疑,连忙闪身下了楼,去找盆子打水。季笙看着靳毅伟岸的身形,线条也格外的流畅,完美的身材比例让他这般无意识的动作也成了无声的诱惑。

她幽幽的想着,不知道靳尚尧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什么样子?

应该也很帅吧,不然没有这么好的基因遗传给他。

靳云霆感觉到怀中女人的视线紧紧落在不远处的靳尚尧身上,皮笑肉不笑,眉头微微一蹙便将她像是提着小鸡一样提起,然后转了个三百六十度,让两人面对面对视着。

眼底带着浓浓的霸权主义。

“靳尚尧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还有三只眼睛两张嘴?”

季笙嗤笑:“又不是怪物,哪有你说的那么诡异。”淡淡笑着,又朝着靳尚尧看去,他矗立在原地,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

靳云霆对着靳尚尧询问:“解决好了?”

靳尚尧只笑不语,没把靳云霆的询问当回事,靳云霆也不恼,反正没解决好靳尚尧肯定不会来找他。

正在这时,保镖端着一盆水上来了。

靳尚尧给了保镖一个冷眼,保镖立刻一脚狠狠的踹向靳毅的肚子,靳毅似乎被下了药,有些晕乎乎的,闷哼一声,从昏迷中醒来。

看清靳尚尧,他当即愤怒的道:“你搞什么!?”

他不是在德国么?现在在哪?

下意识的想要起身,他手腕一动却猛地一痛,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居然被绑着!

靳尚尧缓缓的走近靳毅,俯下身蹲在他身后,拉过他被绑的很紧的双手,嘴里有些可叹的道:“对待老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呢?尊老爱幼全都忘了?”

保镖低头不语,似乎将这话往心里记着。

季笙还被靳云霆抱着,她不知道靳尚尧想要干嘛,只是顺着靳云霆的呼吸而呼吸,静观其变。他一早就说过今下午揭晓什么事情,耐心等着就对了。

靳毅手被靳尚尧提起,被他周身的寒气所惊扰,顿时像是惊弓之鸟,一动不敢动,恍惚中听到靳尚尧说了一句:“毅伯,有点事想问问你,你好好答,我们好聚好散。”

靳毅还有些恍惚,他不过是受人之邀参加了一场晚宴,怎么醒来之后一切就变了样?

他显然还没有发现靳云霆和季笙就站在不远处,否则,他肯定得拼命。

绑的是标准的水手结,缠的很紧,有些不好解,靳尚尧却颇有耐心的一圈圈解着,手腕被解开之后,他又去解靳毅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