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靳云霆摇头,解释道:“渡边这才过来就是专门为了凉阮安,现在凉阮安要结婚了,他肯定坐不住。”
“什么?”
季笙手上动作一顿,差点没从床上翻下去,她舌头微卷,有点发音不准,她道:“凉阮安要结婚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还说要拿靳柒来逼她就范,现在这……”
“对,我就是用靳柒逼她就范。”
凉阮安赶到餐厅的时候,石岩和凉擎两人都已经到了,不知道谈着什么,两人都很开心,时不时的就会举杯畅饮。
她蹬着高跟鞋,径直走过去,把手提包放在座椅上,她居高临下的睨着两人,冷声开口:“不必在我身上费心思,我说过我不会嫁她。”
在场也就他们三人,她何必在意什么教养?
凉擎一愣,回过神,脸色陡然大变,他怒目圆瞪,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的模样,他道:“你说什么?!我老了,耳朵有点不好使了,你给我再说一次!”
威胁!
可她不怕!
“我说,石先生太过优秀,我这个粗俗的女子怕是配不上,还请父亲另外选择一个女儿嫁给他,这场婚姻交易我不做!”
石岩嘴角衔着轻笑,他缓缓拍着手掌,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起身对上凉阮安清澈而决然的眸子,道:“凉大小姐这么有个性的女人,怎么会不配我?”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突地,餐厅的某个角落里发出一道残忍而冷酷的声音,三人顿时循声看过去,那人戴着一顶帽子,双手摊开,拿着报纸,他们只看到了一个帽顶。@^^$
渡边眉眼锋利,酷冷的将报纸扔在一边,随后起身。
双手戴着黑色的皮手套,他一把将手套扯下然后拽在手心,踱步走近凉阮安,在三人还未有所反应的时刻,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凉阮安扣在怀中。
渡边面带煞气,却有些暧昧的故意凑近凉阮安的耳鬓,情轻嗅着她发间的香气。
“你是什么人?!”
凉擎勃然大怒,看着渡边,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他精心选好的女婿,就被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男人搅局?
“来,告诉一下我未来的岳丈大人,我是谁?”渡边满足而又贪婪的汲取凉阮安的体香,感觉抱着她的刹那,整个世界都圆满了。
凉阮安自然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她想挣脱这个怀抱,可刚一动,便听到渡边低低呢喃:“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嫁给这个垃圾的。”
凉阮安眯了眯眼,把心一横,干脆对上凉擎,反抱着渡边的腰肢,她一字一顿:“这是我男人,所以,我不会嫁给石先生!”
凉擎怒不可遏,扬手就要打凉阮安!
渡边眼疾手快,一把紧紧的箍着凉擎的手腕,随后砰咚一声,将人甩开,他道:“我敬你是我女人的老子,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她,是我的,除了我没人能动!”
凉擎刚站稳又被渡边狠狠的一推,瞬间砸上了身后的桌沿,腹部被咯的生疼,脸色煞白,冷汗不停地冒出来,一双眼却死死的瞪着渡边。
渡边一点不在意,只是抱着凉阮安的手,极为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肖想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可以抱着真人了,渡边满心雀跃!
凉阮安咬牙切齿,却不能拒绝!至少此刻不能!
石岩薄冷一笑,然后靠近凉擎将人扶起来,他掀唇道:“看来,今天这场饭局伯父安排错了。”他貌似一点不在意凉阮安被人抢走。
凉擎扭头看石岩,脸色难堪,他道:“是我管教不严,让石岩小侄看笑话了!”
“看来你们还有事情要聊,我就先告退了。”
石岩若有深意的看着三人,随即一笑而过,闪身便要走,凉擎看着石岩离开,双手狠狠地握成了拳头,骨节都快被捏碎了!
靳毅为了找寻靳柒,从权势大的,再到权势小的,甚至包括那些个靳家族中不对头的长辈都一一去问过,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毫无半点头绪!
靳柒这是人间蒸发了?
不!
他不信!
……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凉擎的女儿不是那么好娶的!”
凉擎怒极,而渡边则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是二少爷的朋友,这个身份,可够?”
“呵……”凉擎更怒:“二少爷这是把我凉家看成什么了?他不要我女儿,就随手送给别人,怎么?还真以为他可以一手遮天不成?!”
渡边伸着食指朝他晃动,他霸道的将凉阮安搂紧,道:“二少爷说他看我这个兄弟可怜,为了您凉擎的女儿茶饭不思,才特意给了我这个机会来表达一下我对她的爱意,难道这也算是对你家族的亵渎么?”
“你……你们……”
凉擎面色冷硬,似乎被气得不轻,冷笑一声,他拂袖甩手而去!
凉擎刚走,凉阮安便冷不丁的推开渡边,拍了拍手臂被他楼过的地方,道:“好了,现在戏演完了,就当是回报这次帮我解围,上次在洗手间的事情我不追究,渡边先生可以走了。”
“上次在洗手间?”渡边勾唇一笑,道:“在洗手间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
“不记得最好!”
说完,凉阮安转身便也要离开,岂料渡边如同鬼魅一般,嗖的一下就窜到凉阮安身前,双手猛地扣住她的腰肢,以一种十分诡异的角度将她按在餐桌上!
他道:“我娶你,让你摆脱这种联姻的命运。”
“和你结婚,那不是进入了另一个坟墓?”凉阮安不喜欢这种被他睥睨的感觉,她别开头,不去看他,但眼底却一片决然。
“不,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绝对不是坟墓。”
“我要自由,我要出轨,我要养小白脸,你也可以给我?”凉阮安冷冷一笑,目光不屑,“渡边,你……唔~”
渡边狠狠的俯身低头堵着她的薄唇,将她的呼吸全部褫夺,却又带着一丝折磨与惩罚的意味,一边呼着暖气一边单手在她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