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狱和靳尚尧其实很早就认识,早在三年前,他们便做过了一笔交易,而且幽狱还栽在了靳尚尧的手里,当初交易过后,幽狱要耍着靳尚尧玩,但那时候幽狱其实还很嫩,靳尚尧三两下就将人给解决了,事后,他没有杀幽狱,反而放了他。
但是获得自由的条件便是,日后他必须帮他做一件事。
而这件事,便是如今的事。
早在凉阮安找上幽狱之前,靳尚尧就已经和幽狱达成交易,他不止给季笙下了一种降头,所以,季笙在脾气大变刺伤凉阮安之后,还会刺杀靳云霆,随即偷走文件。
凉阮安自然是不知道的,只当是幽狱又玩了一手。
但实际上,这一切都是靳尚尧暗中策划,包括如今,他还是要和幽狱做交易,他不可能让季笙就这么完好的回去了,这样也太对不起他的好弟弟了。
“做一件有趣的事情。”
幽狱撇嘴,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一向都不是个好人,便耸耸肩说道:“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以后你要找我,没有捷径走了,都得按照我的规矩老老实实的排队来!”
“OK。”
季笙洗了个澡,准备睡了,突然又有一个男人破窗而入,季笙一笑,以为是靳云霆来了!
但转身的瞬间,看清来人,嘴角的笑,顿时僵硬了,这个男人她不认识!
幽狱勾着嘴角,脸上一派玩味。
最近,她好像很受欢迎啊,不少人都让他给下降头,靳尚尧居然亲口让他不准在她身上做实验……
一笑,他拿出水晶球,开始按照靳尚尧的吩咐做事。
两天后。
靳云霆吩咐人完完全全的撤出了中东,一点人手都没有留下,当晚,靳尚尧便派人扔了个大型麻袋在靳云霆的别墅门口。
阿尧派人打开一看,赫然是昏睡的季笙。
默默地把手下人轰开,阿尧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扛上肩头,直奔靳云霆的卧室,打开门,将人扔在床上,他开始出去给靳云霆打电话。
靳云霆此刻在外处理一些资金的后续问题,毕竟和他交易的人都不是些好惹的角色,这次要么是催人还钱要么是赊款,怎么着都要给人一个交代。
晚上,靳云霆回来的时候,医生已经给季笙做了个全身检查,安然无恙。
靳云霆松了一口气,进了房间看着季笙,她还在睡。
医生说是之前给下了迷药,差不多一会就醒了,
此刻,她睡得很香甜,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危险太多,她的睡姿很不安稳,紧紧的抱着手中的被子,突地,她像是梦到了什么。
眼睛陡然一睁,然后刷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嘴里大喊:“靳云霆!”
靳云霆一愣,随即勾着魅笑,坐在她床边,回应:“怎么,做梦了?”
季笙干干的扭过头,一看,还真是靳云霆!
她也不管靳云霆刚刚说了什么话,二话不说就一把拽着他的领口使劲往下扯,等到把人拽到床上了,她翻身而上,彪悍的坐在他胸口上,双手撑着胸膛,糯软的问:“为什么?”
“……”靳云霆不语。
季笙近乎执拗的要得到答案:“你说,为什么?那么多钱,还有中东的势力,你怎么可以为了我说撤就撤了呢?你这样,让我……”
靳云霆瞥着她眼底开始泛红,便打断她的话:“感动的哭了?”
闻言,季笙破涕为怒,捶打了他胸膛一下,娇嗔着道:“谁哭了?你才哭了呢!”
“敢说不感动?”靳云霆慵懒的将双手交叠枕在脑后,安心的当着季笙的“人肉坐垫”。
季笙不哭了,却也不说话了,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靳云霆的脸还是那么的帅气,一样的蛊惑人心,嘴角一咧,她就趴在男人的胸口前,听着他的心跳声。
“乖~”
靳云霆伸手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她的长发,时而还用手指在其中打个结挽个转儿,又松开。
水晶吊灯早就灭了,此刻只有床头一盏小灯亮着,灯光柔和的打在他俩身上,看上去像是一股残旧的古油画,可那场景又是说不出的和谐。
分开的久了,那一夜匆匆一面,再入他怀,季笙有一种重新活了一次的错觉。
靳云霆只是浅浅的笑着,但并不代表他无所谓。
事实上,他在想,若是再找不到季笙的消息,他或许,会抓狂的。凉阮安说的并没有错,他应该就是对这么猫上了心,再或者深一点,真的是爱上了。
想到这里,又想起这段时间的分别,他不再把玩她的长发,反倒是双手狠狠的勒紧她的纤腰,让两人紧贴着,身体没有一丝缝隙。
“猫,我爱你。”
闻言,季笙微微啜泣的喉头堵着了。
她缓缓的抬头,像是看着一个外星人一样,瞪直了眼珠子,就差没有找个放大镜来研究一番了。
回神,她喉头的话滚啊滚,滚了半天才说了出来,却还是带着哭腔道:“你……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什么了?”
这种话,说多了就不珍贵了!
靳云霆同她打着哈哈,同时抱着她后背的手开始一点点游移,他很想她,很想很想。
季笙不依不饶,又锤了他胸口一下,道:“你刚刚明明就说了嘛!”
“说什么?”
“我爱……”
季笙陡然发现自己上当了,脸颊一热,手下带着力度又使劲的锤他,可又觉得不解气,低头就朝着他耳朵咬去,一边咬,一边道:“你混蛋!!我都被人抓走了,辗转那么多地方,回来的第一天,你还耍我?”
声音很娇嗔,听得靳云霆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
“流浪猫回家,还需要张灯结彩欢迎么?”靳云霆压着那股冲动,悄悄的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那双手胡乱的在季笙身上游走着,留下一道道印记。
季笙还没反应过来,“那你也用不着……恩~”
靳云霆不管不顾,反而利落的反客为主,将她给摁在身下,然后掰开她的手按在头两侧,低头吻了上去。
不对!
不是吻,是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