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里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这让季笙十分不爽。

“不!”倔劲一来,她双手交叉立于胸前,便一字一顿道:“我、不、过、去!”

“想试试新型锚链么?”

“呃?”

话题突转,季笙傻愣在原地,干干的瞪着他,不解。

他盯着她交叉在胸前的双手,痞笑:“把你拴在床边,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玩够了再放你走,怎么样?”

“俺擦!你变态?”

她顿时双眸喷火,眼神如刀刃射向他。

“你不是在心底经常骂我变态么?”他懒洋洋的伸出手交叠枕在脑后,再一次重申:“过来。”

“……”

“我的耐心有限,别逼我说第三次。”他依旧妖孽般笑着,可话语里的威胁,却着实无法让人忽视。

季笙触及他眼底阴狠,还是挪啊挪,挪着小碎步靠近床沿。

刹那间,季笙还没看清靳云霆怎么出手的,她就已经向下栽去,前胸正好紧紧的压着靳云霆的胸膛,季笙哎呀一声,顾不得姿势问题,只道胸口好痛。

不知道这男人到底练了什么“功夫”,胸前硬的像块铁,砸的她的美胸火辣辣的疼。

饱满而轻柔的胸,蹭在他胸前,原本只想当个抱枕,谁知意外馨香传来,娇躯满怀。

喉头一紧,他无意识的伸手放在她胸下,季笙一惊,立刻放声大叫:“啊放开我!我刚才在楼下说错了,你才是最应该进兽医院的!”

靳云霆蹙了蹙眉,似乎闪过一丝不悦,继而抖了抖手。

季笙的饱满,一上一下,她身体里猛地窜过一阵电流,微带着一丝酥麻。

“手感,蛮不错的。”他中肯的评价。

脸色一红,她诧然回神,接着夺过一旁的枕头就捂着他的脸,“靳云霆!我警告你,不准再放肆,否则我一定结果了你家老二!”

上一次,好吧,是她理亏在先,可这一次算什么?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OhNo!

劲风一扫,季笙骑在他身上,同时体香隔着枕头传来,靳云霆眸色中又多了一分欲色。

她自然没有下狠手,只是堵着他脸,做着攻击的动作,然就在这时,她脸色一僵屁股下又多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俺了个擦!

“大变态,这样你都能有反应?”

她话音才落,手臂一痛,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回神过来,已经被靳云霆压在身下。

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如果你是个男人,我对你有反应那才变态吧?”

“你、”

“我怎么?”他脸不红心不跳,魅惑的继续说着:“其实你该感到荣幸,主人对自己的宠物有‘性趣’,这是好事。”

“好事你个头!别以为我处于劣势就会任你玩?”

“我从不自以为是……”他顿了顿,季笙嘴角一挑就要挤兑他,又听他慵懒的调子响在头顶,“我只做我觉得对的事!”

翻了个白眼,季笙问:“这不是一样的么?”

“不一样。”他意有所指的扫了一眼季笙,“不过,以你的低智商,说了也不懂。”

被人鄙视,季笙当即不满,“有本事你继续吹,自以为是的家伙!”

倏地,身下小靳云霆又憋闷似的动了动,她一下子尴尬的杵在那,一动不敢动了。

靳云霆眉眼上翘,心情更好,扯过被子,又如往常一般,两人贴着身体入睡。

其实被折磨了几天,尤其是之前还折腾过,季笙也早已适应了他夜里的“抽风”。

半晌后,感受到小靳云霆疲软了,她也很快入了眠。

但,就在她呼吸沉稳之后,靳云霆猛然睁开狭长的双眸,在昏黄的灯光下尤为闪烁,清明如水,哪里有半分朦胧?

他扫了小靳云霆一眼,又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女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笑容。

天知道抱着她睡觉需要多大的忍性。

不过,他的猫独一无二,值得他等待!

第二天一大早,季笙醒来的时候,靳云霆已经不在了,她摸了摸身边的被子,已经凉了。

她今天约了安安去逛街,起来就出了门,因为是双日,阿尧也不用跟着她。

按照惯例,她还是在学校门口等安安,但她才停完车走到校门口,便有不少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好似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样。

季笙不解,但也没发脾气,由得大家看去,没准是季云柔又说了什么。

半晌,她没等到安安出来,正要打电话催催,只见季云柔巧笑嫣然,身边跟着刘琛。

他提着一大袋子的东西,颇有些狗腿讨好的意味。

她凝神想了想,刘琛家里好像也算是晋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季云柔已经订婚了,还想着勾三搭四?

更奇葩的是,刘家也答应?

沈博安也没注意到自家未婚妻不一样?

两人看见季笙,刘琛便急不可耐,好像要在季云柔面前求表现一般,讥讽道:“法拉利?这车不错,不知道季小姐搭上了哪个大头鬼?”

季笙一怔,这话?

“搭上谁都不是搭上你,难不成你想舍弃你的云柔妹妹,投入姐姐的怀抱?”随即她也反讽,又瞥了一眼他下身,继续:“不过可惜了点,听以前你玩的一姑娘说,你那玩意不给力,要靠伟=哥才能一展雄风,姐姐对你这种男人,没兴趣。”

刘琛一向传统,听季笙说这话,脸红脖子粗的,连连对季云柔解释:“云柔,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既然对你表白了,就不会找别的女孩子,更不是她说的那样!”

哟,已经表白了?

而且季云柔还没拒绝!

正在这时,莫安安从远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哎!我来了!”

才停下脚步,扶着季笙的肩,就看到季云柔两人,当即脸色黑了又臭:“这不是白莲花么?怎么着啊,上次的钻戒找回来了么?”

季云柔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小手不由扯了扯身边刘琛的袖口:“我、我们还是绕道走吧。”

刘琛大男子主义上来,十分护着季云柔,更是以为安安吃醋了:“安安,我知道你对我向云柔表白这件事不满,可这都是我的错,有火就朝我发,不要伤及云柔。”

季笙和安安对视一眼,不由翻白眼,居然有这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