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她不禁朝着他看去,他把外套脱了,衬衣下的肌肤完全暴露在外,性.感的锁骨和胸肌上,沾染着些许的汗水,发丝也往下滴着汗水。
原来,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人可以连流汗的狼狈,都这般的帅气迷.人。
萧薇薇看着,完全没发现自己失神。
“爸爸,妈咪是看你看呆了?”萧小烈也停下,一脚把足球勾起,用大.腿面一左一右的抛起又接住。
“恐怕是。”
被人两人调侃后,她才回过了神,娇嗔的在封权的肩膀上一推,他反手握住她手扣在肩膀上,眼里藏光的凝视着。
她被看的不太舒服,侧过头将眼里的光藏了。
“我不玩足球了,要跟小白去旁边的树林里玩一会儿,再见!”萧小烈眼珠一转,这个时候他再留在这里就太不明智了。
封权一下吻住她唇,似是迫不及待般的将她往身体方向按,她被吻的脸颊骤红,不由得向后退,想躲避掉他的吻。
原本他正要追,福伯却轻咳了一声:“阁下,外面有很多记者。”
他停下动作,几分疑虑的转过头:“记者?”
“是,今天的晨报您没有看吗?”
一大早他就带着她回来,又陪着萧小烈玩了那么久,哪还有什么时间去看晨报?萧薇薇脸也不再那么红,看着他视线也是几分迷茫。
两人跟随福伯到了餐厅里。
晨报的大标题,隔着一两米都能看得清楚。
“政坛最大号新闻,总统的神秘女友”
登出来的照片却没有正脸,要么是在接吻要么是他带着她离开,萧薇薇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没有看见她的脸就好。
否则就不是什么神秘女友,而是草根灰姑娘上位这种难听的话。
“福伯,把她看好。”
“她”自然指的就是萧薇薇,还不等她问出口,他就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餐厅。
封权已忘记,自己多久没有面对媒体。
也许是几个月或是更久,再看见闪光灯的时候,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看到他出来,记者们一个个都像疯了一样。
“总统先生!请问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吗?”
“阁下,您对在爆炸后不久,就和女友深情相拥,是属于行为不当这种话,有什么看法?”
“您跟我们说说吧!”
……
还有更刻薄的话,一个接一个,不停息的窜进他的耳中。
封权抬起手,以唇同平行,仅仅是一个握拳,记者的声音便停了下来,像是一下子的戛然而止,整个空气都被冻结,声音断裂。
“她的确,是我的女人。”封权开口,“爆炸之后,我受了枪伤,所以去了医院。”
全场哗然。
这是封权首次在记者面前,承认他受伤的事!就算是上次与北鹰帝国的唇枪舌战,到了最后他也没对自己的伤势吐露分毫。
甚至外交部一直在重复,他并没有受伤。
“她,不是什么名门贵族,希望诸位别再妄加猜测,拜托了。”
最后三个字,惹得一众记者原本在嘴边的话,一下说不出口来,这可是总统的委托啊,总统亲自出口的拜托,才去深掘不是找死?
“那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和我们一样?”
一个记者问的话,惹来了哄堂大笑。
“她和我一样,都是普通人。”
封权沉稳睿智的回答,赢得了四下记者的一片掌声。
“祝总统先生和总统夫人百年好合!”
“对,百年好合!”
“不管她的背影怎么样,都是我们的总统夫人!”
……
最后封权离开的时候,外面的声音还响了很久,似乎是故意说过他金窝藏娇的那位女子听的,餐厅里的萧薇薇早已泪流满面。
她以为,他会拒绝承认,可没想到……
正到她掩面哭的厉害,一个拥抱就将她抱入了怀中:“哭了?”
“封权,你为什么要承认?只是拍到一个人的背影而已,你现在把话说的这么满,万一到时候,你要跟别人结……”
“婚”字还没说出来,她的嘴就被他赌上,用吻,用直接深到她来不及拒绝的探入方式,福伯挥了挥手四周的佣兵跟他一起离开了餐厅。
风吹进,放在桌上的报纸被吹的哗哗响,掀开了的一页恰好是她与他接吻的侧面。
她被他报上了桌,矮了她一个头的他,要借着桌子给的那些许高度,才能和他头靠头的在一起接吻,下意识的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生个孩子,结婚。”
以命令般的求爱落在她耳畔,那种感觉似有几分不好,可她又无能为力,转而被他抱了起来,压.在了沙发上。
情潮一波波的没过她,直到思绪都渐失。
……
她忘了是多久后睡的,只知道在他的怀里,缓缓慢慢的沉睡,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天黑。
撑着身体起来,习惯性的打开了门,朝着有亮光的书房走去。
走了一半,她才慢慢的放慢了步调,明明离开这里很久,可是模糊间,她竟然还能睡眼朦胧的摸着道路到他书房外,习惯真是好可怕。
停在书房外,刚想敲门却听见门里有人在交谈。
“喂,兄弟你真的要娶小娇花?”费宇吊儿郎当的声音。
“没想好。”
封权的声音也很清晰,传进她的耳朵里,抬起在门前的手一下僵住,没有叩下去。
“为啥啊?我今天赶过来的时候,还看到有几个记者,想要看看她什么样呢,你这一高调的宣布有对象不结婚对你不利。”
“那又怎么样?”
他,话里话外为什么都是很讨厌她的意思?萧薇薇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不断传出来的声响,摇摇欲坠的。
费宇扯了扯唇角,这人言不由衷的可真明显:“总得有个理由吧。”
“不爱。”他吐出两个字后,手边的酒又被倒满。
“不爱?你不爱她?还是她不爱你?”
“我不爱她。”
萧薇薇听到这里,哪还有什么力气去叩响门,眼眶红了一圈手背掩住唇,往房间里跑去,她赤脚在长廊上跑,虽很用力却没什么声响。
跑一路,眼泪流了一路。
原来,他根本对她就没有感情。
书房里的封权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才把话接下去:“只有这样,她才会在我身边。”
“你说的这是什么怪道理?”费宇嗤之以鼻,忍住揍他的冲动也倒了一杯,他这儿的酒,可都是上好的精品,不喝白不喝。
怪么?封权眯起眼眸,瞳里狭长的光被压缩的更细小,却也冷得更慎人。
如果他爱她,她在他身下喃呢中叫着叶寒宇的时候,他就该让她滚,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也只有不爱她不在乎,才能说服自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