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正这么想着,一辆辆保姆车却停在了酒店的门口。
“兄弟,你看门口的人。”坐在带头车中的费宇,连连将封权的笔记本电脑合上,要不是他手指缩的快,恐怕这个时候已经被电脑夹到了。
人?封权顺着他的视线过去。
竟然是她。
夜晚中,柔光轻洒在她的小脸上,白皙带着些许红润的精致映入他瞳孔中,视线不禁继续往下游.走,她穿着的黑色礼服长裙,衣尾包裹着她的大.腿,似遮似露的将双.腿衬得美仑美.艳、
她美的竟不像是个人,而似一件艺术品。
任何男人都想抱着回家,好生收藏的艺术品。
“嗯,下车。”他收回了视线,云淡风轻的吐出三个字。
费宇小幅度翻了一个白眼,这道貌岸然的可真是太明显了,帮他拉开了车门。两人下车的一瞬间,身后大大小小的保姆车也开了门。
有些人萧薇薇是认识的,是一些他的幕僚或是国防部外交部的精英。
不过,她却没有看到叶寒宇。
看着封权越来越近,萧薇薇鼓起勇气,拦住了他的路:“封权,我想跟你谈谈。”
身后的人,被费宇隔离在五米远,只能看到封权被一个女的拦住了路,却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他薄唇抿着视线在她身上肆意的扫视,原本鼓起的勇气,在他打量的动作下,一再往下降,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的萧薇薇,只能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他狭长的眼,挺立的鼻,依旧是一套私人订制的手工缝制的黑色西装,一如往常,可却如同恍然隔世一般。
好熟悉又好陌生。
“这位小姐,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好跟你谈的。”
他将态度放的很高,她来,想必就是求他,封权想着半俯下身,用骨节勾起她的下巴:“或者也要看,你要用什么姿势跟我谈。”
对他的那些好感,在他出言不逊侮辱的一瞬间,像是一个笑话。
萧薇薇紧紧握着拳头,扬起下巴,勾起唇角笑的嫣然,像是勾人魂魄的媚狐:“我真应该把萧小烈带过来,然后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的总统先生,为了逼迫一个女人下跪求饶,竟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
封权不悦的蹩起眉心,逼迫她下跪求饶?落在她下巴上的手指,不禁力气花大:“萧薇薇,你再说一遍。”
他的隐怒一向让她害怕不已,可就在现在,她忘却了害怕,只有他肆虐调.戏她,玩弄他的那些音调,一下笑的更艳也更冷;“再说一遍?再说一万遍也是一样,你封.杀我,伪造事端想要所有人去抓小烈,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实锤!”
实锤?
那她给他下药,想让他染上毒瘾,岂不也是实锤!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诉说这些?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封权半侧过头,声音高了几分,“费宇让他们在这等着。”
说罢,他一手揽住萧薇薇的腰,将她抱在怀中大步朝着之前来路的方向走去。
“你松开我!”她拼命的在他怀中挣扎,被他带到只有两人的地方,说不定会怎么样,这种重蹈覆辙她可不想再犯。
可,纵然她花了全身的力气,他也只需要抬手一按,别说是挣扎了她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萧薇薇的眼眶中,不禁聚集了不少的酸涩:“封权,我们就不能好聚好散吗?”
她感觉到,男人的身形狠得一震,怀中的她头一下撞在他的胸膛上,呲牙咧嘴的疼。
直到再到车子上,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打开车门直接将她摔进了座位上,扯下自己的领带帮助她的双手。
“好聚好散?”他似是在笑,可那笑,骇人得很。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的逼我……”她漂亮的小脸上沾染了泪花儿,没有任何妆花了的模样。
封权的大掌在刚才按她的地方,打着圈的揉,不过一分钟,她的身体重新恢复了力气,可双手被绑着,他将她的腿一左一右禁锢在身侧。
她整个人都被他压着,也依旧没有办法逃。
“这句话,难道不该是我问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我!”他的最后一个音,极其的阴寒,“你想逃,除非我死,否则休想我会放过你!”
她的双.腿被他架在肩膀上,身体被拉扯的生疼,眼泪越流越多越是汹涌:“封权,我配不上你,这个理由够不够?”
“配不上我?”他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好像她一直困扰的理由,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一样,萧薇薇紧闭上双眼,不想再去看他:“就算你不放过我,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她刚还说在配不上他,话一转是宁愿死都不愿跟他在一起!
封权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为什么这女人可以这么多变,那他当什么?猴耍吗?他粗鲁的扯开了她的衣服,深深的吻了上去。
一阵颤栗从心底灵魂的最深处传进四肢,她难耐的忍不住扭动着身体:“不,不要……”
“萧薇薇,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所说的所有话!”
他的手法近乎粗鲁,她身上虽廉价但却结实的布料也是被他一扯就破碎的难堪,他不做多余的动作,只是以羞辱她为目的。
可偏偏,她的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沦,明知道他是在泄愤是在羞辱,自己却贱的还想抬手将他的脖子勾搂住。第一次,埋怨自己如此不争气。
“封权,我疼……”腿根一阵阵的发麻,惹的她连脚指都在发抖。
他似是听不见她的话一样,更加用力的去折磨她,每一个动作不做到极致,就似是不想放手一样,萧薇薇的眼泪不断的从眼眶中夺出,那是人对自己的本能,下意识的想用流泪来排解心中的难受和酸楚。
忽得他停下动作,一手掐住她的喉咙:“萧薇薇,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要我,还是要死!”
是要他,还是要死。
她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只有一个念头,死了就不用再面对这些,死了就不用担心自己是不是配得上他,死了就更加不用面对对父亲的惭愧。
红.唇轻启,带着哭腔的一个“死”字,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动作大幅度的折腾她,原本的泄愤更上一层变成了对她完全的折磨,萧薇薇白皙窈窕的身形上一个个青紫色的吻印,诉说着他的愤。
他的手捧起了她的臀,一手横着抵在她的喉口上。
背脊是冰冷的窗户,头跟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幢在车顶上,疼与麻木,来回交替着,直到她的意识迷糊,思绪渐渐的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