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扯着破锣一般的嗓子大叫着:“司徒姑娘,你男朋友来了!”
这声音划破了夜空,一瞬间,无数的窗口打开,很多人向外张望起来,司徒音可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他的男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自然引起很多人的关注,很多人都向袁志文所在处张望起来。
袁志文哪怕是脸皮再厚,也不由微微发热,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内传了出来,一身银色的旗袍,一头乌黑的大波浪长长的披到肩长,司徒音从屋内冲了出来,一头扑到了袁志文的怀中。
只觉怀里一阵温热与弹情,入鼻一股淡淡的香气,袁志文不由热血上涌,用力的抱紧了司徒音。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司徒音说道。
“你知道吗,我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如果再见不到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司徒音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了起来。
袁志文的心中不由升起了一阵感动,他知道,司徒音说的是肺腑之言,她真的太爱自己了,以至于有些神迷颠倒起来。
“对不起,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是我的错。”这一刻,袁志文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司徒音带走,他不能离开司徒音,他不能丢下自己一生中最大的挚爱。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商城。”袁志文轻揉的抚着司徒音的背说道。
“呜……”司徒音哭了起来,她哭的好伤心,以至于袁志文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很是诧异的看着她。
“你这是怎么了?”“你知道吗,我等了你这句话,已经有三年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想留在你身边,每天睡觉的时候,你的影子在我的眼前,睁开眼的时候,你的影子在我眼前,洗脸的时候,水盆中的水里都是你的影子,
你知道吗,我有多么的想你,多么的爱你!”司徒音不断的哭泣着。
听到这里,袁志文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吻着司徒音,两个人的嘴纠缠在一起,吻的是如此的炽热。
“走,我们不在这里了。”袁志文说。
“去哪儿?”司徒音诧异的问。
“到我的住处去,从今天开始,我要向所有人宣布,司徒音是我袁志文的女人!”
“可是……我还没有收拾……”
“什么也不用收拾,我要把最好的都送给你,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要把它摘下来给你。”
“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司徒音破渧为笑。
“我说的是真心话,阿音,跟我走,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嗯。”司徒音笑着搂着袁志文的脖子,用力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来,我亲爱的姑娘,上来。”袁志文突然蹲了下去,示意司徒音爬上去。
司徒音一笑,双手搂着袁志文的脖子,扒在了他的背上。
袁志文一用力站了起来,双后搂着司徒音的玉腿,向着前方走去。
“我怎么有种猪八戒背媳妇的感觉啊。”司徒音笑着说。
“好啊,我就是猪八戒,你就是高小姐,咱们两个要入洞房。”袁志文呵呵笑道。
“呸呸,谁和你入洞房。”司徒音不好意思喃喃的说道。
“哈哈,想反悔,晚了。”袁志文大步流星,背着司徒音向着远处而去……
夜色如墨,袁志文的房间内,两条人影不断翻滚着,满室的春色,在司徒音的的一声尖叫声中,袁志文完成了对她的开发和占有,从这一刻起,司徒音终于真正的变成了袁志文的女人。
袁志文卖力的耕耘着,司徒音却哭了起来,泪水浸湿了她的枕头。
袁志文很诧异的停了下来,爱惜的抚摸着司徒音的脸庞,口中问道:“你怎么哭了?”
司徒音幽幽的说道:“我在想,从上海到徐州,从武汉到重庆,这么多年了,我们今天才结合在一起,真的是太难了。”听了司徒音的话,袁志文的心中也很是感觉,嘴巴如小鸡啄米似的在司徒音的脸上和身上亲个不停,口中说道:“经历了那么多,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为了这一刻,就算付出再大的苦,再大的难也是值得的
。”
司徒音不再说什么了,双手紧紧搂着袁志文的脖子,这一刻,两个人水乳交融,结合在了一起……往事随风,心随风动,过往的一幕幕如同放电影一般从司徒音的脑海中闪过,相遇、相知、相交、再到如今的共处一室,有的时候,人生并不是那么的完美与美好,现实总是那么残酷,相爱的人不能在一
起,在一起的人又不相爱,然而,司徒音却知足了,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相伴到老,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开心的呢?
人的一生,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过上神仙眷侣的生活,也许就是最大的快乐吧。想到这儿,一丝笑意浮现在司徒音的嘴角,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生活真的太美好了……一身的汗水,袁志文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身旁心满意足,安祥入睡的司徒音,袁志文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惜,这个女人,注定是自己的女人,今天,是自己将她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少妇,也从今天开始,
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份责任。
从这一刻,自己要用一生去呵护她,爱护她,保护她不受到一点伤害,无论贫穷与富贵,不离不弃,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再所不惜。
看着睡得香甜的司徒音,袁志文不由想起了自己昨晚的疯狂,怜惜的在司徒音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射进了屋子,这一刻,室内充沛着一股春意与暖流,袁志文穿好了衣物,打开了窗子,清新的空气顿时涌入房间之中,重庆多雾,而今天却是一个难得的大睛天,就如同袁志文此时的心
情,无比的灿烂。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映入了袁志文的眼帘,最开始的时候,袁志文以为自己眼花了,一定要看错了人,他甚至怀疑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产生了幻视。
袁志文揉了揉眼睛,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并没有幻视,也没有看错,那个人正在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嘴里扬溢着他那标志性的笑容。
“袁,我们又见面了!”鲁登道夫在窗外大声说着。
鲁登道夫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吵醒了室内正在熟睡的司徒音,袁志文笑着招了招手,然后关上了窗户。
“我一个老朋友来了,我先出去一下。”袁志文低声对司徒音说道。
“嗯,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司徒音微微一笑,洁白的脸颊隐隐有两朵红晕,看起来是如此的迷人。
袁志文出了屋子,刚一出门,正好看到鲁登道夫大步向自己走来。
见到袁志文出来了,鲁登道夫立即给了袁志文一个熊抱,口中兴奋的说道:“袁,我可算是见到你了。”
“鲁登道夫,你怎么会在这里?”袁志文笑着说。
“哈哈,我来重庆就是找你的,我本来想到商城的,结果听别人说你在重庆,于是就留了下来,打听到了你的住处就赶了过来。”鲁登道夫说道。
“现在美国和德国开战了,德国与中国已是交战国,你是怎么赶过来的,一路上盘查的紧吗?”袁志文问。
“袁,你在说什么呢?我现在可是美国人。”鲁登道夫笑着说。
“美国人?”袁志文不由一愣。
“是啊,你忘记了,我在美国用你和我的名字注册了一个公司,美国欢迎外国人去投资,可以给投资的外国人更改国籍,不光是我,你也可以入美国籍,你可是我们特奇公司的老板。”
“特奇公司?”“是啊,我给我们投资的公司取名为特奇,现在主营石油、军工,以后我们还要扩大业务,涉足金融、房地业领域,我们的公司将发展成为一个大型的跨国集团,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呼风唤雨,左右一个地
区的政治与经济,连各国领导人都要看我们的脸色。”鲁登道夫很是得意的陷入了自己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之中。
“好吧,美国人鲁登道夫,你怎么会到重庆来?”袁志文又将话题扯了回来。鲁登道夫对于袁志文将他从美好的憧憬中拉了回来感到有些不满意,不过他还是正色说道:“袁,这次,我是作为美国的代表来到了中国,合理合法,而且,因为我们公司涉足军火工业,所以,美国援助中
国的军火中,有一部分是我们公司联合其它的公司一起制造的,我们把这些武器出售给美国军方,美国军方会给我们高昂的利润与丰厚的回报。”
“鲁登道夫,我们的公司这么有影响力了吗?到度发展到了什么程度?”袁志文好奇的问。“这是当然,我将我们所有的钱都投到了在美国的特奇公司上,那可是几百万美元啊,前几年,世界各地都是战火,只有美国独身事外,美国的军火出口到世界各地,供不应求,这让我们大赚了一笔,我们
的公司在我英明的决策下趁机扩大,购进了大量的设备,成为了全美国都数得上号的军火公司。去年,日本人袭击了珍珠港,美国人发了火,参加了这场战争,军火支出更加的庞大,我们的工厂每天都全力以付的开工依然无法满足日益增加的订单,袁,我们的公司,现在已经有上亿美元的资产了,
就算在美国,我们也能算得上数得着的大富翁了。”鲁登道夫得意的说道。听了鲁登道夫的话,袁志文即是欣喜,又是惭愧,这家公司,自己除了投入了初始资金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一切都是在鲁登道夫在打理,而没有想到,鲁登道夫这个流浪汉竟然有如此睿智的头脑,可
以在短短的几年内,经营发展起如此庞大的一个军火工业帝国,自己坐享其成,真的很不好意思。
“鲁登道夫,辛苦你了,没有你,也就没有特奇公司的今天,对了,你说你是什么代表,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哈哈,这个你都不知道?美国要援助中国五亿美元的军用物资,而这其中,就有我们公司生产的大量物资,所以,我才作为美国代表团的一员来到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