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先礼后兵
余飞阳满脸的桀骜,然后施施然的坐在晴天的跟前,挑眉看向晴天:“夏总,我只道你新官上任,正是火气大的时候,但是这火别往我身上撒,要不然自己惹火上身,别怪我没提醒你。”
余飞阳话里威胁的意思崭露无遗,甚至还带着一丝如有若无的杀气。
晴天没有说话,抿着红唇笑的十分的亲切,然后把桌子上的茶杯往余飞阳面前推了一把,然后淡定的说道:“喝杯茶再说吧。”
余飞阳把茶杯往前推了一把,桌子上的茶水撒了一桌子:“别和我来着先礼后兵的把戏,有什么事情说吧。”
晴天盯着余飞阳看了一会,然后才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一点面子也不要,我也无需和你玩什么心理把戏了,这次来,我是希望你引咎辞职。”
余飞阳的脸上闪过厉色,然后从凳子上弹跳起来,气势汹汹的瞪着晴天:“什么话?让我引咎辞职,夏晴天,你脑子没烧坏吧?”
晴天靠着座椅,慵懒的看着余飞阳:“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吗,等我说完,你还有问题的话,我一定耐心回答你。”
晴天的话,虽然很温和,但是余飞阳可以听得出里面那森然的意思,他的脊背顿时一僵,抬眸看着晴天那温和善良的脸。
晴天很迅速的拿起了边上的账本,然后丢给了余飞阳。
余飞阳接起来看了起来,没多久,余飞阳的脸色就臭了下来,然后紧紧的握着账本,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查我?我告诉你,这些都是我公费使用的,都是为了公司的利益花的钱,完全符合公司的规章制度。”
晴天嗤的笑了一声:“是吗?和公司的模特吃饭,开房,也是你为公司利益花的钱吗?”
晴天站起来,从余飞阳手里抽走账本:“别以为我查不到,余飞阳,光是手上这些证据,我就可以告你中饱私囊。”
余飞阳被晴天噎的,脸上的青筋直冒:“夏晴天,你以为你算什么,你以为你在snmay可以只手遮天吗?我告诉你,我表哥是……”
晴天冷冰冰的扫了眼余飞阳,吓得他把接下去要说的话给吞了进去。
“我不管你的后台是谁,不管你有多广的人脉关系,设计部是公司的灵魂部门,你把我管的乌烟瘴气的,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最好不要多嘴。”
余飞阳的眼神闪烁了几下,看着晴天淡定的脸,不祥的感觉弥漫心头,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放软了声音:“我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管的不好,但是我是第一次接触设计的行业,还没摸清楚,所以有错也是可以理解的。”
晴天坐回位置上,然后拿起茶杯饮了一口茶:“你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是在是没心情去处理的事情,我给你两条路走。”
余飞阳森冷的盯着晴天,身上弥漫了一股淡淡的杀气,他面无表情的问道:“哪两条路?”
“第一,我报警,你跟警方说,第二,引咎辞职,我既往不咎。”
余飞阳气的脸色涨红一片,他砰的打在桌子上,怒吼道:“夏晴天,你别欺人太甚。”
晴天淡淡的笑了笑:“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吧。”
她对着外头的朱薇薇说道:“薇薇,送客。”
余飞阳气的脸都红了,伏在桌子上,眼神阴毒的盯着晴天看了半天,眼神里迸射着滔天的恨意:“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夏晴天,我们走着瞧好了。”
他扫了眼门边上站着的两个保镖,嘴角浮现了嗜血的笑容:“像你这种婊(和谐)子,我艹的也不少。”
晴天的脸上仍旧是挂着淡定而疏离的笑容,并没有被余飞阳的花给吓到。
“那就走着瞧好了,毕竟这个世界,不是坏人的世界。”晴天笑着说道。
这个笑容,让余飞阳觉得刺眼无比,他很讨厌晴天这种仿佛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那种大权在握的气势。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晴天掐死在这里,可是他不行,因为此时此刻,从门外走进来两个铁塔一样的保镖,送着余飞阳出门了。
朱薇薇走进来,关切的问道:“夏总,您没怎么样吧?”
因为担心余飞阳会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情出来,所以早早的就让公司派来保护晴天的保镖在门后候着。
晴天走到窗户边上,撩开百叶窗看向楼下。
只见牧之汐还有维萨正站在门外,看着被压下来的余飞阳,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维萨首先站出来,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余飞阳:“余总监,哦……不,应该叫余飞阳吧,我早就和你说过,以你的资历,是没资格带我们的,你看,现在我说对了吧。”
牧之汐嘴角挂着淡淡的嘲讽:“夏总在米国就雷厉风行,怎么会让害群之马继续呆在公司呢,肯定第一时间就清除出去了。”
说道晴天,牧之汐的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崇拜的光芒,毕竟她一个女人,而且刚从米国回来,就敢挖掉单律身边的人,这份胆量,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余飞阳气的牙根痒痒,恶狠狠的瞪了眼牧之汐和维萨:“别再这边给老子落井下石,再罗嗦,我立刻找人办了你们两个。”
他走到维萨身边,暧昧的扫过维萨的玲珑身段,痞气十足的说道:“维萨,别给老子装个清高的样子,在床上,不是照样浪的和狗似的。”
“你……”维萨红着眼睛瞪了余飞阳一眼。
站在二楼的晴天,放下了百叶窗,走到了桌子边上,看着桌子上五张女人的照片和妇科医生的报告,眼神里充满了悲哀。
这些女人,全都是公司的模特和工作人员,却在短短的几个月,先后因为余飞阳拿着职位威逼利诱,全都没有逃过余飞阳的毒手,先后都怀孕了。
她的手紧紧的捏着照片,眼中泛着冷芒,她生平最恨这种花心又性质恶劣的男人,以为自己流连花丛很厉害,殊不知他这样子,到底毁了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