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想我?
御靖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便看也没看她一眼,脱下了西装扔在了沙发上坐下。
随手将领带松开,瞬间解开了胸前的两个扣子,露出了麦色的肌肤,那修长的双腿庸懒的靠在了茶几上,头也靠在了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楚凝夏本来已经浑身发毛,听到他并不想吃饭,觉得自己还是离他远点的好,于是想要端着碗去自己的卧室吃。
“站住!”此时,高大的身影已经起身,径直来到了她的面前,将那碗青菜鸡蛋面拿到了自己的眼前。
他从她的手里抽走了筷子,抽了板凳坐下,大口的挑起了面条,一气呵成的动作,面条已经进了他的口。
御靖南最近一直很忙,晚上下班之前,本来要早点回来,可是有参加了一个紧急视频会议,这才耽误了。
本来饥肠辘辘的他进门想让她做点吃的,可是一进门就听到了她的对自己的调侃,他的心简直有种要气炸了感觉。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也是他花钱买回来的,这么几天不在家,她不应该期待吗,反而是这样讽刺调侃,说不想给他生孩子,全海市,那个名媛女人不想跟他生个孩子,唯独这个女人说的风轻云淡,似乎很不屑。
还说他会吃掉自己的孩子!
虽然他也不希望,她生孩子,但是,听到她这样说,他就是不爽。
刚一进门本来有些饥饿感突然就这么消失了,可是当坐在这,冷静了一会,却又觉得不解气,于是便大步的走了过来抢了她的饭。
他就是要让她饿肚子,这才高兴。
不过这面条还真是好吃,
以前林嫂也做过面条,吃到嘴里似乎没有这么顺口。说实话,他倒是第一次吃的如此津津有味。真的让他想到了妈妈手艺的味道。
此时的他仍旧是不看她一眼,很快的吃完了碗里的面,青菜也被一点点的捞干净了。
楚凝夏一脸的惊愕,那可是家里唯一的一点口粮了。而且她是给自己做的呢。他不是不饿吗?
楚凝夏看他吃的开心,想着这一周都打不通他的电话,想找机会套近乎去看爸爸,便小声聂诺道:“御总,那个一周您都没回来,所以,我想……你……”
御靖南挑了挑眉,那双幽深的眸子带着讽刺看向她:“想我?”
楚凝夏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御靖南那讥讽的声音,被他这样揶揄,楚凝夏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紧接着凉薄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你这女人还真不知羞耻!就这么荡?急不可耐的想爬上我的床?怎么这几天外面的野男人没有满足你?”
楚凝夏气闷:“你说话太难听了,为什么总是把人想的那么恶心?我是想——你能不能告诉我爸爸的具体地址?我想去看看爸爸而已,您不让我看他,也不接我电话,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你不守信用,还把他监禁!你不是要给爸爸看病吗?”
听了她的解释,此时御靖南眸色越发深沉,本来带着讥讽的笑容瞬间消失:“你做好了你的本分了吗?你只不过是一个佣人,一碗面条就想收买我?想见你爸爸,所以来迷惑我?用美人计?”
楚凝夏越发懊恼:“我没有!我哪里做不好?我每天下班回家做饭,可是你没回来而已,我哪知道你今天要回来,这碗面条是我自己给自己做的夜宵!你口口声声说救我爸爸,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救了,还是把他害了?”
男人冷漠而讥诮的脸上越发的冷厉,啪的一声将手里的筷子拍在了桌上,湛黑的眸子越发的幽深锐利,“你是什么身份,什么时候敢质疑我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死?”
狠厉的眼神,寸寸逡巡着她,楚凝夏顿时觉得脚底生起了恶寒。
“别,别,求你了,别放弃别伤害我爸爸!”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这样的他总觉得脖子发紧呼吸困难,她可知道他的脾气,他一发火就要掐人脖子的。而且她不想惹他生气,再赔上爸爸的性命。
方才的话,确实是一时之气,她想了想还是不敢惹怒他,低头聂诺着,“我……不敢!”
楚凝夏低着头,她手轻轻地搅着,手里的伤口还有些微微发疼,“我只是想见见爸爸!所以有些心急,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知道是不会用一纸婚约欺骗我的,答应我的事,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反悔的!毕竟谦谦君子,一言九鼎!”
听了这话,御靖南黑眸一沉,嘴角有些微微的抽搐,这女人说话如此的绵里藏针。
半天听不到御靖南的回应,楚凝夏也又不敢吭声,此时却看见他起身径直坐回了沙发里。
砰的一声,点上了一支烟,楚凝夏微微抬眸,又对上了那双凌厉的目光,她像是个受了惊得兔子,赶紧又低下了头。
静默了片刻,突然听到了一阵刹车声,楚凝夏抬眸望去,门外此时停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紧接着,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带着墨镜,穿着紧身红裙的女人。
她身材妩媚,伸手撩了撩肩头的大卷发,没进门楚凝夏似乎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高级香水味。
这女人打开门一眼看到了坐在沙发里的御靖南,便像一只小兔子一样直接扑了过去,“御,你怎么才叫人家过来,人家好想你啊!”
此时的女人摘下了遮住了半边脸的墨镜和丝巾,整个身子坐在了御靖南的怀里,双手搭在御靖南的肩头。
楚凝夏登时一愣,这人正是当红的明星蓝溪。
而坐在沙发里得男人一脸的慵懒,任由女人娇柔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游走,“想什么?想我还是想要?”
女人一脸的娇羞,拿捏着小拳头轻轻地砸着男人的胸口:“讨厌,坏死了!”
楚凝夏一直站在餐厅,眼前的一幕,让她非常尴尬。
她咬了咬唇,觉得嘴巴干涩,就连嗓子也有些发痒,她想回厨房躲过尴尬,急忙转身,手忙脚乱却不小心撞到了凳子。
这时,蓝溪才发现了屋里还有个女人:“御,她是谁?”
男人一向邪魅的脸上,多了一丝的讥讽,薄唇微启,“是新来的佣人,你喜欢吃什么,让她给你做!”
蓝溪趁机倒在了他的怀里,娇滴滴的声音还带着几丝的委屈;“你讨厌了,你知道,人家只喜欢吃你。”
男人邪魅的低声一笑,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