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又见极品(三)(1/1)

虽然箱子没被打开,可老太太确确实实是被气的不行,要不是老太太行动不便,怕是这会子已经将古丽夏一家子赶出了家门。老爷子因闺女儿的所作所为也是寒了心,连连叹气直说自己无能,管教无方。

看着老太太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老爷子的脸色也稍显好了点,只是现下最主要的是处理不孝女的事,毕竟偷盗不是件小事。老爷子此刻怕是也没想到,离他们两老口房间不远的另一间房内,他们的女儿和女婿正在想别的对策。

房间里,炕头上,古丽夏窝在丈夫的怀里,肥胖的手紧紧拉着秦寿成的手,柔媚的叫道:“成哥,我那老不死的爹这会子怕是已经防着咱们了,你说要不然咱们这样好不好,咱们等晚上了他们睡着了,偷偷去屋子里把箱子偷出来咋样?我看那个锁头是过去那种老式锁,咱把它砸了,里面的东西可都是咱们的了。”

秦寿成听着这矫揉造作的声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若不是古丽夏此时低着头,就能瞧见秦寿成脸上深深的厌恶和鄙夷。要不是为了得到这臭婆娘家的那些钱,他能忍着心中的恶心!

秦寿成任由古丽夏拉着他的手,眼光流转之间说话的语气充满了爱意,“不行,你爹可是个明白人。你也说了,你爹怕是已经怀疑你了,老爷子觉浅,大晚上的外头有个啥动静,那老爷子就醒了,他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去屋子里把箱子拿出来的。”

古丽夏听到丈夫说的话,急急的抬起头,撑起肥胖的身子,眼睛灼灼的看着丈夫讨主意,“那咋办?那死老头子也是,出门才多大会儿他就回来了,要再给我十分钟,我肯定就把里面的东西拿到了。”

“夏,你确定你娘真的把钱都藏在哪箱子里?会不会藏在别的地方?”秦寿成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大手一挥把女人压在胸口,他现在看见这个女人的脸都觉得恶心,不瞧倒还好些,大不了就是吃点身体上的亏。

古丽夏享受的被丈夫抱在怀里,双眼充满了愉悦,她就知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成哥可是最爱他的,那林岚就是在美也不如她!

感受着丈夫的柔情,古丽夏迷迷糊糊之间说了心里藏了许久的话,“确定,一万个确定。我跟你说,我可了解我娘那人了,她就是个吝啬鬼,啥好的都会藏起来。以前我小的时候,偷偷瞧见过,那箱子里还有些首饰,那会子我小啥也不懂,就觉得那东西闪闪发亮的特别好看,现在想那可不就是金银首饰。我偷偷跟你说,那箱里里好像还有小黄鱼!好几根呢!”

“小黄鱼”三字,一下子吸引了秦寿成所有的注意力,那玩意儿可是真真值钱的,这女人说啥还不至一根!看来这回还真是不虚此行啊!

秦寿成忍着心中的激动,装作生气的扯开被女人抓着的手,“真的?咋你之前都没跟我说过,我对你这么好,你还藏着掖着瞒着我!”

丈夫突然间生气,也让古丽夏慌了神,这会子才想起自己说了啥,她在心里头抽了自己个嘴巴子,原本这事情她是没打算告诉丈夫的,她深深的明白只有把钱都握在自己手上,丈夫的心也就不会跑了!

可是这会儿古丽夏是真着急了,整个人紧忙爬起来,抓着丈夫的手陪赶紧说好话,“哎呀,成哥,我哪里是瞒你了嘛。你也知道,我娘好着的时候,我要啥她都给,我就想着反正等她快不行了,那些东西都是我的了,我的可不就是你的嘛!谁知道,那不要脸的狐狸精把我娘给害瘫了!你说她瘫了也就瘫了吧,她也不在能动的时候主动把东西给我,害得我自己找,更可气的是那老不死的,你咋问她,她死活都不说。”

秦寿成看着女人在这边演戏,可他心里头可是清楚这女人的心思,无非就是她拿着那些钱后,他就离不了她了!秦寿成越想心中的鄙夷更甚,这蠢女人真是连林岚的半个指头都不如!

秦寿成回握着古丽夏的手,看似原谅它似的说到:“好啦,我又没生你的气。不过,我不太明白,老太太不是特别宠你吗?咋的这回你开口老太太都没给你?会不会那箱子真的啥也没有?我听你爹那意思,这家都分了,会不会那些东西你爹娘分给你三个哥哥了?”

古丽夏一听这话,脸上的喜悦瞬间不见了,“不可能!不可能!他就是分了家,也还有我一份,我可是他唯一的闺女!不行,我现在就问他去,我的那份咋不给我!”

古丽夏狠狠的说完,挣脱丈夫的手就要去质问老不死的,结果还没下炕,就被秦寿成一把拉了回来,“你给我回来,你看你这性子急的,我也就随口说说,再说了你觉得你现在过去,你爹会咋想?”

古丽夏任由丈夫抱着,小姐脾气的哼哼道:“哼,管他咋想得,该我得的他就不能少了我的!你是不清楚,我那老不死的娘,她可是真真的守财奴,那些东西就是分家她也不会拿出来的,也不可能说没就没了!那些可都是我的,我的……”

拥着古丽夏的秦寿成此刻脸上多了一丝不耐烦,可嘴上还是安慰道:“好了,你小声些,隔墙有耳知道不!既然你这么确信东西还在,咱就在想想办法。”

“想啥法子啊?那老不死的现在都没出屋子,气死我了!成哥,你最聪明了,你给咱出个好主意啊!”古丽夏回身看着丈夫,想着丈夫主意多,肯定有更好的法子。

“你啊真是个急性子,先别着急,让我想想,是你的东西你男人肯定都给你拿回来。”秦寿成把古丽夏揽回怀里,柔声说道。若外人不知道,还以为这对夫妻是多么的鹣鲽情深、如胶似漆,殊不知这男人是真真的虚情假意、笑里藏刀,只可惜这女人还恍然不知,深陷在男人编织的梦里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