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卿恍惚片刻,抬眸直直的望入言絮幽深黑暗的眼底,“我害怕我会消失,更害怕这一切都是梦。”
梦醒了,他还是死在那个山洞里。
言絮蹲下身体与他平视,眼底的爱意浓烈的像是一幅山水彩画,其中的颜色艳丽饱满仿佛要把正卿溺毙。
“你是我的爱人,我……”吞下良修的存在,言絮伸出手拧了一把正卿的大腿肉。
“嗷!”正卿痛的小脸都要扭曲了,怒气腾腾的拍开言絮的手,眼泪汪汪。
言絮心疼的为他轻轻揉摸着,“疼不疼?是不是在做梦?”
正卿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咬着唇瓣指责,“那你也不该拧我啊,我不疼的吗?你怎么不拧你自己?”
“拧我自己你感觉不到疼!”言絮义正言辞的解释,把他说的哑口无言。
不想继续讨论这个无聊的话题,她倾身上前稳住他咬的发白的唇瓣,碾转摩擦。
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厢房,言絮松开了眼波流转异常诱人的他。
班师回朝。
言絮带着正卿坐着透着低调奢华的马车,慢悠悠的回到金煌。
街道两旁,楼阁上都是等待他凯旋归来的百姓,不少女人扬着丝帕,含羞带怯,不断抛送着秋波。
气的在马车里的正卿捏紧窗帘,咬牙切齿的望向马上的那道背影。
看到他还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挥手打招呼,他更气了,一手撒开窗帘,气鼓鼓的坐在马上里。
决定不要再理她了。
言絮莫名其妙的发现她的老婆不理她了,为毛?她做了什么?
一连两天埋头处理堆积的奏折,脊椎有些疼,徐梁唤来一个手上功夫不错的宫女,为他按摩松骨。
恰好,生了几天闷气把自己关在景阳宫不见言絮的正卿,端着小厨房做的糕点,进了御书房。
入目就看见一双小爪子在他心爱的人身上捏捏揉揉,他的火气瞬间爆发。
把盒子往案桌是用力一放,言絮抬头,看见他来了,挥挥手让宫女和徐梁出去。
“舍得来看我了?”
“我不来看你你也过的挺潇洒的嘛。”
正卿泛着酸味的意有所指让言絮哭笑不得,“我是女人,她也是女人,这点醋你也要吃?你真把自己当成女人了?那你决定好给我生孩子了吗?”
一把拉过正卿,把他放在自己的怀里,摸着他的肚子,含着淡淡的期待。
正卿身体一僵,面上的怒气逐渐石化。
他他他他居然忘了他还要生孩子的!
小手覆盖在言絮的手上,想象自己有一天挺着大肚子在产房里生孩子,生完孩子还喂奶。
正卿感觉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掉了。
但,想到孩子是他们两人的,又微微犹豫,“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就生。”
皇宫里一个孩子都没有,其他女人也……其他女人?
正卿猛地站起身,手指着她神情悲愤哀怨,宛如她是个负心汉,“这皇宫里一堆的女人,哪用得着我给你生孩子,你让她们生去!”
想起她什么贤妃德妃淑妃等等,正卿就醋溜溜的。
言絮举起手发誓,“阿卿,我保证,我没有碰任何一个女人,而且闻人尧的后宫就是摆设,除了和原皇后大婚圆房,就再也没睡过女人,真的。”
“那她们怎么办?我看着碍眼,万一她们下药把你给圈圈叉叉了怎么办?”
正卿被采洁采韵科普的宫斗洗脑过度,眼眸中荡漾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