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又不甘心,于是便想要将生米煮成熟饭,谁料却没有想到那一晚上的人竟是月如,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月之后,月如竟然是怀上了身孕,他没有办法,只得将月如迎进府中为妾。
青宁更不愿意见他,他也自知对不起青宁,无颜面对,自那之后便不再见青宁,可是他实在是忘了不青宁,不出两个月的时间,他便按耐不住,想要再去寻青宁,可彼此青宁身边有一个男子,她说是她的夫君,也是她孩子的父亲,让他以后不要再去打扰他。
周华山说到这里,他徒然间像是想起来什么,道:“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你不是戚震风的女儿?”
“对。”戚流月点头,说:“戚震风已经承认,我不是他的女儿。”
“怎么会?”周华山下意识的摇头,他道:“青宁明明就说你是她和他的女儿,怎么你会不是他的女儿,怎么会?”
周华山像是反应过来一样,他脸色越发的难看,他道:“原来,她不过就是想要让我彻底的死心。”
“其实城主在娶了夫人之际,就该明白,你与她已经不可能。”戚流月算是明白过来了,不过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她道:“她说过,只为妻,不会妾。”
“可是当时我不可能娶一个嫁过人,且还有过孩子的女人。”周华山一听,苦涩一笑,周家是不会允许的。
“所以你和她注定就不可能。”戚流月道。
“是啊。”周华山像是想到什么,他道:“你说她最后死在戚震风的手中?”
“是。”戚流月点头。
“那该死的混蛋。”周华山紧接着拳头,神色冷寒无比地道:“我当时以为他真的会照顾好青宁与你,没有想到他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她的仇我已经报了。”戚流月说罢,抬头望着周华山道:“只是,青宁真的是我的母亲吗?”
“是。”周华山点头,他道:“她亲自把你抱到我的跟前,说这是她的女儿,让我死心。”
“看来,青宁还真是我的母亲。”戚流月一听,唏嘘不已,她道:“那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
“我本以为是戚震风,可现在看来并不是。”周华山摇头,说:“如此一来,我也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了。”
“那关于我母亲的事情,你也就知道这么多么?”戚流月眉头紧蹙,她说:“她是什么人,我母亲家里还有谁,这些呢,你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周华山摇头,说:“她应该无父无母吧,我当时对她一见钟情,意欲娶她的时候,将她调查的清清楚楚,她是孤身一人带着你出现在青城,从哪里来,是什么人,一无所知,所以我猜想她应该是一个孤儿。”
“现在看来,还真是。”戚流月话虽然是这样子说,可是想到从戚震风那里拿到的灵戒,还有她体内的封印,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她说:“关于我亲生父亲的消息,你从来没有听到过我母亲提起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