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闻言顺着李广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看到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胚子般的小姑娘怀中抱着一男子,眼睛突然一亮。
“好一个美人胚子,他日必成倾国倾城之貌,迷倒众生之相。”
李广心中窃喜,又有一个邪恶想法在他的脑海中萌生。
“大哥喜欢,就拿去,反正这个村子都是小弟我的,他们还能说什么。”
李广很不要脸的站直了身子,指着渔村,夸大其词的说道。
顿时引来了不少村民的反感和恶心,当即就有人吼叫道:“不要脸的东西,吃里扒外。”
话音刚落,众人只感觉眼前一道人影闪烁,那个说话的村民就带血飞了出去,落在了远处的空地上,不醒人事。
村民大惊,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觉到了一阵风催过,然而那人就飞了出去,这让他们心里产生了恐惧。
“我是这里的村长,有何事。”霍义走到了霍瑾的身边,朗声说道。
然而李广的恶毒眼神和言语再次袭击而来:“老不死的,你已经老了,何德何能当村长,还是让我来吧。”
“哼,狼子野心,老头我是不肯将村长位置让你的,只要我还活着,你休想。”霍义恶狠狠的说道,声音之大。
白衣大叔皱了皱眉,他心领神会,知道李广想当村长,干脆就配合着说道:“打今天开始,李广就是你们的村长,有意义着过来找我。”
说完话后,白衣大叔抬脚向着霍瑾走去。
突然霍瑾怀里的林萧动了,他虽然笨、木讷,但不代表他听不懂字面意思,在他的心里,凡是要打霍瑾主意的人都不是好人,都该杀。
杀机微动的林萧,顿时让白衣大叔察觉到了,朗声看着他说道:“想杀我么,那还得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白衣大叔单手在空中将折扇合起,插在了腰间,顺手拔出了宝剑,向着林萧砍来。
虽然林萧忘记了以前,但是他的肉身可不是这些凡铁就能砍伤的。
当即举手成道,也是向着那把刀扫去,身体本能再现,二指紧紧的夹着宝剑,稍稍一用力,宝剑也是应声而断。
白衣大叔一惊,他能感觉到林萧身体里面的那股滚滚长流般咆哮的能量,“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命。
“大师绕命,大师饶命,小人不识泰山。”
林萧诧异,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于是看向了一旁的霍瑾。
心里手巧的霍瑾当天知道林萧想说什么,清了清嗓子,当即说道:“我夫君今天不杀你,但是你必须保证在我们村子里面待上一年,不然我夫君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衣大叔不敌,最后在霍瑾的威逼利诱下,向着长生大帝发了誓,也是留下来了,同时在他的心里也是恨死李广了,要不是他恐怕他现在还在外面遨游呢。
村子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李广丢下了李元独自一人跑了。
而白衣大叔就占时取代了李广,将李广的地方也是拿给了白衣大叔住下,同时他还自告奋勇的说要照顾李元,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了了那个承若。
村民们没有将那些山匪杀了,而是选择放了,只要林萧在,想必山匪也不敢如何,更何况他们的大哥已经废了想必也掀不起什么浪花,也不要说白如雪的到来。
夜里的村子是那么的寂静,然而只有村长家热闹非凡。
“白如雪啊,我很看好你的,有你在我们村子,我这个做村长的也很欣慰。”老村长霍义,拿着一壶就,走到了白如雪的身边,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嘟囔着,满嘴的酒味。
鞠婵将霍瑾独自拉倒了里屋,将林萧独自一人留在了客厅,村民很热情,起先找林萧喝酒全部都被霍瑾挡在了外面,现在霍瑾走了,村民们也是一个个胆子大了起来,端起就瓶就向着林萧身边走去。
“小兄弟,你今天这怎么不喝酒呢。”一个村民大醉的来到了林萧的身边,醉眼朦浓的说道,还将一个酒瓶递在了林萧的手里,随后举起酒瓶就干了下去。
林萧也不怕生,有样学样的将酒忘肚子灌。
当霍瑾出来的时候,林萧已经大醉,趴在一张八仙桌上嘟囔着还要喝酒。
这个夜宴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才渐渐冷清了下来。
村长的屋子同样安静了下来,里屋的林萧还嚷着要喝酒,然而却是被霍瑾安慰了下来。
“奶奶说的对么,我不应该嫁给你,我不知道你是谁,更不知道你以前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你哪天会恢复后,还会不会独自离我而去。”
一个个问题都充斥着霍瑾的神经,林萧微微睁眼,看着眼前的女子,忽然像是长大了一般,轻吻在了霍瑾的额间。
“轰”霍瑾只觉得头晕目眩,被林萧这么一亲,他整个人变得柔软了起来,看着林萧的眼神也是带着温柔,嘴里喃喃的说道:“我不管你以后会如何,只要我现在喜欢你就行了。”
朱唇微启,刹那间印在了林萧的唇上,本就醉眼蒙蒙的林萧,身体兽性大发,一下子就将霍瑾压在了身下,那股最原始的状态,让他知道自己此时该如何做。
就这样春风一夜,霍瑾并不怪林萧,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翌日。
林萧头有点晕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突然发现身体凉飕飕的,有些害羞的将被子拖了过来,裹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突如其来的一声嘤咛也将他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了床边,发现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女子横陈在自己的床上,那细而长且白嫩的腿和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有那如山峰挺拔的胸脯,以及那有着一张绝美的面孔,让林萧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
随后他将自己身上的被子给取了下来,将其盖在了霍瑾的身上,在期间他还发现了在霍瑾的下体居然有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床。
林萧不知道怎么回事,摇了摇霍瑾,指着那鲜红的血液,不知道该如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