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豆石旦男这时发了条信息过来,“傻帽一个,我特么还以为你多大能耐呢,要老子是你,刚才连老师一起打了,废物!老子让你再快活二十分钟,等会打不死你算你命长,狗东西!”
我刚准备回复,南思缈却又发来信息,“你干嘛去?”
我回复南思缈,“收拾那杂种!”
估计过了一分钟,南思缈突然来了,把我手上的纸拿起来看了看,低声说:“你现在跑来干什么?别在下课的时候闹事,老师多着呢,看见不好。”顿了下,继续说:“他这就是故意激你呢,你要先去闹事,而且还是在他们班闹事,那到时候,你有理都说不清了。大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的,你说老师一问起来,他们班的人会帮谁说话?结果谁吃亏?”说罢,就拽着我胳膊,说:“走走走……”
我想想,觉得南思缈说得挺对,刚才是真气得冲昏了头脑。
我刚和南思缈走到一边,昂豆石旦男就发来信息了,“废物,走哪儿去啊?难道是跟那贱婆娘干事去了啊?你也不怕染上梅毒啊?”
几秒后,南思缈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看了之后,低声骂了一句:“贱人!”然后又把手机放进兜里了。估计是老三发的信息来羞辱她吧!
随后,南思缈说:“你太冲动了,你做事也不计后果啊?”
我说:“火气一上来,谁还想那么多?”停顿了下,继续说:“你也差不多,之前打骂那女的不是也挺激动吗?”
南思缈说:“我得看情况啊,当时可是放学时间,而且又没老师在场,没把那贱人给打得跪地求饶,已经给她面子了,那个死贱人,我们怎么会交到那种人,以前真是瞎了眼,特么的!”
接着,我就跟南思缈回了教室。
昂豆石旦男不停地发着信息,各种挑衅。
快要下课的时候,昂豆石旦男又发了条信息来,“你个废物刚才怎么说来着?来啊,马上下课了,你特么倒是来啊。”
我说:“别急!”
昂豆石旦男说:“我急你妈那老麻批,窝囊废,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我得罪你妈!”
下课的时候,昂豆石旦男和雷老虎一群人急冲冲来我们教室了,赤手空拳来的。
走进我们教室后,昂豆石旦男就笑呵呵地冲我和南思缈看了看,然后对我说:“呀,你们两这么快就干完事回来了?”说罢,竖起一根大拇指,继续嘲讽道:“神速,简直是比刘翔跨栏还要快,厉害!”
南思缈不淡定了,说:“你有病是吧?”
昂豆石旦男装着一副无知的样子,说:“啊?怎么了?我有说什么吗?哈哈……”说完,还笑呵呵地对他身边的人说,他身边的人也附和道:“没说说什么……”
雷老虎倒是挺会装的,说:“少说两句,要不然大家还以为我们是来闹事呢!”说罢,笑呵呵地朝王怡晨的方向走了去。
昂豆石旦男冲我冷笑了一下,但没有朝我的位置走来,跟着雷老虎去了。
没一会儿,昂豆石旦男突然给我发来一条信息,“瞧瞧你那德性,老子都来到你们班了,你还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能有点出息吗?没用的废物,哈哈……”
我立马站了起来,指着昂豆石旦男,吼道:“我得罪你妈……”
话音刚落,我们班主任走进了教室,望着我,说:“你干嘛呢你?”
雷老虎那伙人一见我们班主任来了,立马就往教室外走了,也没吭声。
我原本以为今天中午放学,这场架肯定是打定了,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刚一放学,漂亮寡妇张老师就把我给拦住了,低声说:“来,我问你个事。”
寡妇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不可能拒绝,第一、她是老师;第二、她跟我爸妈是同学;第三、我来这学校念书也都亏了她帮忙。所以,平时我还挺尊敬她的。
我说:“张老师,什么事啊?”心里想着,难道是因为之前闹事,所以,她想找我谈话?
寡妇张说:“先跟我来!”
我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就静静地跟着寡妇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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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张平时都是开车来上课,走到她车旁边时,她就让我上车,我心生疑惑,说:“张老师,这……干嘛啊?”
寡妇张笑了笑,轻言细语地说:“上车吧,等会再说。”
上了车之后,寡妇张说:“你来这学校这么久了,阿姨也没请你吃饭,马上快期末考试了,今天阿姨请你吃饭。”
我让我感觉挺尴尬的,不过更多的是意外。
没一会儿,浩哥给我发来了信息,问我是个什么情况,我就如实跟他说了。
十多分钟后,车停了,下车之后,我跟着寡妇张进了一小区。我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没问什么。
进电梯的时候,寡妇张才说:“我刚才已经把午餐做好了,回去直接就能吃了。”尼玛,原来是去她家吃饭。
这时,昂豆石旦男突然打了我电话,我给他挂了,没一会儿又给我发来信息,“窝囊废,跑路了?没用的东西,特么的!”我没回,直接关了机。
寡妇张的家装修得很漂亮,格局看上去也很洋气。她招呼我进了屋子,走进餐厅一看,哎呀我靠,菜什么的已经上桌了,旁边还放了一瓶红酒,两红酒杯。
寡妇张让我别客气,当成自己家随便一点。我当时心里在想,难不成因为她没孩子,想收我做干儿子?
寡妇张给我倒酒的时候,我赶紧说我不喝,下午还得上课,寡妇张笑了笑,说少喝点没事,红酒喝了对身体好。
别说,寡妇张的厨艺真心不错。
我话挺少的,几乎都是寡妇张问一句话,我答一句。
吃了会儿,寡妇张就给我拿了一瓶可乐,易拉罐的,打开之后递给了我,说我要喝不惯红酒那就喝饮料吧,或者兑着喝也行。
寡妇张说着说着,突然问道:“你说阿姨像40岁的人吗?”说罢,将外套给脱了,里面穿的是一件羊毛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