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红找好饭店顶好菜品后已经快下午一点了,期间找了很多家饭店,都是要不只能做泰国菜,要不就是不会做特色的泰国菜。终于在市中心找到了一家满意的酒店,而且酒店的装修很不错,反正我这种土包子进去后,感觉进缩小版的王府里了一样,很金碧辉煌。菜品都是陈红点了,点的很不错,如果让我点的话,我根本就点不出来这样的东西。

中间有个小细节让我很是诧异,陈红进酒店后,看着金碧辉煌的装修,竟然说这种装修很土,一点意境都没有,完全是仿制泰国清迈的一家宫廷酒店。

陈红怎么会接触这么多,不光人漂亮,还有这等见识,陈红到底是什么身份让我更加的好奇了,还有那个小村庄,肯定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不然陈红为什么要混进那个鸟不拉屎的村里,而且金莎莎竟然也出现在哪个村子里,还学会了一身蛊术。不过我没有什么,只是悄悄的记在了心里,想等有机会好好探索探索。

陈红并不知道我的小心思,在去机场的路上依然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仿佛一点心机没有的样子。到底是美女,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我竟然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反而感觉这样让时间过得很快,聊着天就到了机场。

到了机场,我看了下表才两点多,时间好早的很,我便问陈红要不要喝点什么东西,我去买回来。陈红说要喝咖啡,我不禁苦笑了一下,机场上哪里买咖啡啊,难道要去买那种罐装的速溶咖啡么。不过我还是让陈红在车上等我,我去看看有没有。而我对陈红表现出来的小资与很不寻常的生活水平已经不太在意了,既然已经让陈红加入我们,那就不要在乎她的过往,这也是我的性格特点。

走进机场的候机大厅,我发现这里还真有卖咖啡的地方,我们这个小破机场里面竟然还开有星巴克这样高大上的店。进去随便挑了两杯咖啡和一份点心,花了我一百多,这给我心疼的。倒不是我不舍得花钱,只是感觉两个人随便喝个咖啡就一百多,太不值得了。

走出机场,我见陈红已经下车了,正往我这里不断的张望,神色有些慌张。我不禁有些好奇,便举着咖啡向陈红挥了挥手。陈红看见了我在朝着她挥手,连忙对我打着手势,好像是让我不要过去。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往陈红的方向走曲,走到车边,我问陈红慌慌张张的干嘛呢。

陈红看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到,没事了,等古德法师来了再说吧,说完就不理会我了,打开车门扭头上车了。我站在车门口有些愣了,陈红要喝咖啡,我买回来了却这幅样子,女人的心思真摸不透。

我干笑着坐进了驾驶席,递给了陈红一杯咖啡,然后把点心放在陈红纤细的大腿上,问她怎么了,突然就不开心的样子。陈红兴致不高的看了我一眼,嘟了嘟嘴说没什么,让我等古德法师来了再说吧。说完就不再理会我,自顾自的喝着咖啡。

我摸了摸鼻子,感觉热脸贴上了冷屁股,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我俩各自喝着咖啡没有说话。我喝着咖啡感觉很苦,根本喝不惯,便自言自语说这破咖啡有什么好喝的。陈红原本一直没有理会我,见我这么说,突然笑了,骂我是土包子。

我干笑了两声,说土包子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没有什么癖好,会持家赚钱的土包子也挺好。我的话给陈红逗得是娇躯乱颤,咖啡都差点喷出来。陈红瞪着我说,你还以是土包子为荣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4点,我看航班马上要到了,便跟陈红拿着之前就准备好的接站牌往出机口走去。不大一会,人群中一名身穿一身紫色西装的老头引起了我的注意。要说这个老头还真挺潮的,一身紫色的西装配着一双黑色的皮鞋,鼻子上还戴着一副巨大的黑色墨镜,一头白发用啫喱水抓了起来,很潮的样子。

我心想,这老头要是开个敞篷跑车往哪个大学门口一站,肯定有不少美女来搭讪,不知道的以为是哪个大学的教授呢。我举着牌子正不断的张望着呢,这个老头慢慢向我这里走来。我心想,不会这么巧吧!

“你就是阿赞song说的纪颜吧,果然是一副天生吃这行饭的面相,嗯?你竟然被下降头了?”这个穿紫色西装的老头拎着行李箱用一口流利的汉语对我说道。

我一听这个老头的话,就知道这个想必就是我准备接的古德法师了,没想到竟然这么潮,我还以为是个古板的老头呢。不过这古德老头最后的一句话可给我吓了个半死。我急忙问:“您就是古德法师吧,您说我被下降头了?不能吧,我最近也没接触过什么陌生人啊!”我也顾不得和古德法师客套了,急忙忙的问道。

古德法师扶了扶鼻子上的墨镜,说不要紧,下降头的人道行太低。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块女人头老虎身子的佛牌给我,让我戴上,说用不了多久降头就会失效。

我接过这块佛牌,发现和上次刘大春事件的那一块很像,又有些不同,会不会反噬啊,不禁有些好奇。古德法师见我看着手中的舍十面愣神,仿佛知道我的想法一般,说这一块可不是一般的舍十面,这是阿赞song精心炼制的一块阴牌,绝对不会反噬,让我放心带就好了。

我不禁老脸一红,连忙将这块舍十面戴在脖子上,这时候古德法师将墨镜摘了下来,一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陈红,仿佛要将陈红看透一般。而我身旁的陈红仿佛有些害怕搬的低着头。

我见古德法师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陈红不动态,心想这老头不会是哥色鬼吧,我正想打个岔,让古德法师跟我们一起上车的时候。古德法师突然对我笑了,指了指陈红,对我说你小子好福气哦,要好好对待身边的这个姑娘。

这一句不着调的话给我说楞了,不过我也没有多想,便笑着说一定一定,然后我便从古德法师手里接过行李箱,三人向停车场走去。往停车场走的时候,我明显的注意到陈红仿佛松了口气一般。

停车场距出机口不远,我们很快就到了停车场,就在进入停车场的瞬间,古德法师拉了我一把,对我说看来他小瞧对方了,并说让我在这里站好不要动,然后便准备往前去,我看他走的方向是我停车的地方,后背不禁有些发凉,不过我却也知道这个古德法师果然非比寻常。

古德法师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陈红说,小姑娘,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看看,给我打个下手?我不禁有些发愣,陈红能去干嘛,她一个女人不帮倒忙就已经不错了,还打下手呢!

就当我以为陈红会因为害怕而拒绝的时候,陈红镇定的点头说好,然后对我嘟了嘟嘴,把我的车钥匙给要了去,说让我在这里待着别走丢了,一会就好。然后就在我诧异的目光下随着古德法师一起走向我停车的地方。

因为车停的还是有些稍微远,中间又有很多车阻挡我的视线,所以我只看见这个古德法师在车的四周绕了一圈,然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不大一会,陈红在车前摆手让我过去。

我快速拎着古德法师的皮箱跑到车前,发现古德法师正站在车门口,手里拿着我之前打那个瘦猴的扳手,好像在想这些什么。我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是这把扳手的问题?想到这里,我不禁直冒冷汗,如果真是这把扳手的话,那这个胡彪可真是太可怕了。而且如果这个扳手真有问题的话,那之前的瘦猴是不知情还是演戏啊,这个扳手也就是那个时候被覆盖上的降头。

我紧张而又小心翼翼的轻声问古德法师,这个扳手是否有问题。古德法师告诉我就是这个扳手,这个扳手上被覆盖上了降头,我也是因为这个扳手身上才带有一丝降头的阴气,刚才他以为对方道行不行,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才发现车里有降头,而且是很邪恶的跗骨降。

古德告诉我,这种跗骨降头,被下降头的人会在半个月内,全身腐烂而亡,而这个降头是以任何一个东西为媒介传播的一种降头,只要将这个跗骨降头下在一件物品上,第一个接触这个物品的人会源源不断的吸收这个物品上的降头,直到死亡。而且这个物品哪怕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也依然有效,只有彻底将这件物品上的降头去除掉,才可以接触这个降头。

古德还说这个降头本是越南传出来的,因为非常的邪恶,所以很少在世上流传,想不到他这一次来大陆,竟然能遇见这样邪恶的降头,想必对方也是个高人,就算不是,也是有高人指点,让我最近小心点,不要离开他太远。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后怕,多亏自己跟孙志刚说了这件事,也多亏阿赞song对自己还不错,让这么个大师来帮忙,不然自己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