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尚天也想过把她摁倒,但他是烧棒,不是烂情的渣男,也就是饱饱眼福。

赵饱满瞥了一下刁尚天后面的车里,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脸上随即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小哥的桃花运不错嘛!”

刁尚天嘿嘿一笑:“看来你的气场进步了不少。”

赵饱满练的气场跟他练的不一样,催动之后会得到一些其它的能力,却不想这妞似乎有透视之能,这让他有些尴尬,在想自己这样,是不是相当于赤条条的站在她面前。

同时让他联想到自己的透视能力,墙壁虽不能洞穿,不过衣服这些应该没有问题,得找个机会试试。

“多谢小哥指点。”赵饱满脸上洋溢出喜色,和刁尚天在车上与宾馆的几天让她受益匪浅,虽然刁尚天没有给她说过怎么练气场,却让她从他的话中推敲出了高深的练气场方法;不论刁尚天是有意旁敲侧击,她总算踏入了那全新的世界。

刁尚天瞟了一眼睡得安详的赵予萱,张嘴还没有说什么,赵饱满就笑道:“小哥放心,该说不该说的话我拎得清的,谁要是敢她伤,就必须从我身上踏过去,尽管办你的事吧!”

刁尚天点了点头,没想到这妞还真的是个妙人:“那我走了。”

拦了一辆的士,向九龙帮赶去,距离不是很远,凌晨车又少,二十分钟就到了!

这是一幢偏僻一点的小院子,有点像四和院,里面的建筑是三层的小楼房,两旁对立着4间火砖铁皮房,大门是一个拱形铁门和火砖的围墙。

凌晨四点,时间已经不早了,就是九龙帮有人守夜,这个时候也睡得像死猪一样。

2米高的围墙真的没有一丁点的难度,一看就是在修的时候没用过脑子,上面嵌在水泥的玻璃片只能吓唬一下小蟊贼,对刁尚天这样的老油条真心卵用没有。

虽然比兆王村的防狼墙高很多,但实用性真特吗差劲,因为什么?太结实了,兆王村的那些围墙砌得摇摇晃晃的,再种一圈的荨麻;爬上去会倒,摸着会痒,每次都得让他准备两把很长的人字梯,扛几十里真的要命。

没费吹灰之力,就落在了院子里,两百余平方的院子里停着几辆小车,让他有些郁闷的是身旁居然蹲着两条大狼狗,这时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目光那是越来越凶。

就要扑上来的时候,刁尚天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暴戾而又凶猛,看上去就像猛虎下山,两条狼狗被吓得‘哐啷哐啷’的叫着钻进了一旁的狗舍之中,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而在门口的一张靠椅上,有个胸口印着花纹的男子抱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正打着呼噜,衣服掉在了蚊香上面那不知道。

刁尚天做了一下好事,帮把他衣服拎开,然后向小楼房走去。

石雕那么重要的东西,他相信绝不会放在火砖房里,正面的小楼里有几个在照着灯打牌,除了好赌之外,应该是在守石雕,说么看来,石雕应该在楼上。

一间小屋里,五个穿衬衣叼着香烟的中年混子在炸金花,一个个聚精会神的盯着桌子上的牌,有三个脸红脖子粗,显然是刚才激烈的争执。

“小龟儿,老子闷10块。”

“王麻子,老子还怕你不成,跟上。”

“张乌鸦,老子涨价闷20。”

“艹尼吗,朱瘪三,谁怕死,老子再提价,闷三十。”

“马那革逼,以为涨价老子就怕了,跟上,老子再涨十块,闷四十,怕死的给老子看牌。”

“看尼吗那个老逼,闷四十,我儿子先看牌。”

几个家伙说几句话又震得脸红脖子粗,每个人身前都码着好几沓红票子。

突然,一阵大风吹了进去,钱和牌全被吹到了里面的地上,接着一道黑影从他们背后一闪而过,噌的一下就飙上了到二楼的楼梯。

“张乌鸦,刚才我好像看到了一道人影。”

“看尼吗那逼,想骗老子上去看的时候,你们几个龟儿子想抽我钱是吧,滚。”

刁尚天慢慢地走向二楼,让他失望的是全特吗锁着门,还是不锈钢的门,三楼也是如此,根本就不知道石雕到底放在哪一个房间。

难道老子今晚白跑一趟?

没办法,他不想打草惊蛇,那就不能砸门;他发现自己在一个晚上犯了同样的错误2次。

第一次好在是赵予萱发现了他,要是赵予萱的妈发现,那就懵逼了,这一次哪里还有那么好的运气。

摇了摇头,看来得先回去另想办法,但从三楼走到二楼的途中,发现脚板粘住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特吗的真恶心,居然是口水和着烟屁股粘在脚板。

却让他感到眼前一亮,因为这些混蛋是后半夜才送来石雕,那么弄脏的地面就没有打扫,哪一个房间是放石雕的地方,其从那里到楼下的沿途,势必就会有很多的烟头。

想到这点,刁尚天高兴坏了,果然,左边的阳台上,烟屁股明显多于右边,顺着密集的烟屁股,他来到了二楼的门口。

拽着手里的钢筯,他感到有点疑惑,这些门都是用的挂锁,而且都锁上了的,为什么只见门上有锁扣,却没有上锁,像这样重要的门,应该挂一个更大的锁呀!

莫非是哪个粗心的小弟忘了?

推了推,里面顶着的!艹,这里面还有人守着。

刁尚天有点火大,这时,里面好像传出了声音。

加油…龟儿子加油….

太没用了,老娘的野火才刚刚被撩起,你就下投降了;不行,你特吗不能停下来。

傻婆娘,已经变成油条了,别瞎折腾…

老娘不管,就是油条老娘也要。

刁尚天皱了皱眉头,马那革逼,真晦气。

没办法,他拽着从楼下带上的一根钢筋,插向门下口与地面的缝隙,慢慢地用力撬,门缓缓地就开了,发出的声音没有两人的嚎叫声大。

区区筷子头那么大一点的插销头,哪里扛得住扛劲。

里面的屋子很大,足有60多个平方,果然和他估计的没有什么区别,一对狗男女在最里面拼命的干活,不对,是一个肥溜溜的婆娘在干活,那两只肉球足有小饭盆那么大,骑在一个瘦如火柴棒的男子身上起起伏伏,那个长得像鸭子一样的男人的脸皱得像猪头皮一样,缴械之后,哪怕还会舒服。

走过去两掌刀劈在一起,结束了让他反胃的缠绵,然后打开手机的电筒看了起来。

整个屋里,摆着三十四个包装精美的纸皮箱,应该是验货的时候划开了缝口的胶带,可以看到内包装。

打开一个箱子,扯出泡沫,一具红色的鱼形石雕映入眼帘,色泽澄澈明净,莹润亮透,宝光四溢;雕得那叫一个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充满了灵气。

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些雕功极其的细致,可谓鬼斧神工,但细看之下明显分辨得出来,这是手工的,因为在鱼鳞的雕刻上,鳞片的弧度并不是绝对的圆润。

他急急忙忙地又打开了第二个箱子,又是一件鸡血石的石雕:美人鱼,第一眼的感觉它仿佛就是活的一样,那传神般的双眸,白里透红的脸蛋,杨柳一般的腰枝…雕工简直出神入化。

石质血色鲜红娇艳,灿若琉璃,纹理排布自然涌动,美感惊人,如残阳晚照,辉映一片云彩,投射出无边无垠的浩瀚晚霞,如火如荼,炽热而张扬….

但是,它还是手工石雕。

难道我眼花了?

刁尚天又开了很多箱,可以说每一箱都价值连城,但是无一例外,他判断的结果全是手工雕。

如此珍贵的石雕,无论是石质还是雕工,都惊得人叹为观止,为什么还要走后门拿鉴定证书呢?

连忙拍下照片,他决定问一下韩儒莹。

恢复原来的面貌,他向门外走去;虽然这些雕塑都非常的珍贵,每一件都价值几十万以上,但他没有偷的习惯,那样得来的钱花起来不踏实。

不过正要出门的时候,走道传来了脚步声,屋里根本没什么地方可藏,他连忙打开窗户,好在旁边有一台空调外机,连忙坐了上去。

而在一旁还有一台挂得低一些的,这样到地面没有一丁点的难度。

屋里的灯亮了起来,他正准备下去,却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灯光下,一双美眸勾魂慑魄,尖尖的琼鼻,粉腮泛红,樱桃红唇,如鲜花绽放般的脸蛋晶莹如玉,腰肢妙曼纤细,在一件束腰粉红的超短裙的装扮下,似如迷死人不偿命的精灵。

谭灵思

刁尚天在心里喊了一句,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向前伸去,他想摸摸她的脸,但是被冷冰冰的玻璃给挡住了。

她是凤尾村无数床棍的梦情人,她的一颦一笑,占据多少床棍好多年的脑海,她是凤尾村的骄傲;因为她,凤尾村逮到了天凤镇其它村那些骚猴子的尾巴!

她是一把无情的砍刀,斩断了无数床棍的黄粱美梦。

她的出现,又让刁尚天想到了曾经捧着手机里她的照片幻想的日子,曾经有一段时间,能把她摁倒在床上干一炮的念想,成为了他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