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声音划破刚刚才寂静的黑夜,九条龙的左眼袋位置,突然被扯开了一个几公分之大的血洞,目光随即凝固,拽着的高鞋子被他栽倒的身体压住,他的脑袋本能的向后看,但还没有看到他想要知道的东西的时候,瞳孔已经涣散。

“你没事吧!”陆颜仪人歪歪斜斜地向刁尚天走去,她没想到自己晕倒醒来,居然看到有个家伙正要杀这流氓,连忙把鞋子脱下来,取出了里面的一把袖珍手机。

走到九条龙的尸体前,她狠狠的鞭了一下尸,就这么个死玩艺儿,居然还想玩她。

刁尚天摇了遥头,拽着陆颜仪伸来的手就是那么一拽,美人被他拉在一旁挨着他坐下,什么也没说,就一口吻向了她粉嫩的脖子。

“流氓,给我松开。”陆颜仪想打他,但是这流氓看起来受了不轻的伤,没有忍下打下去,但是她绝不可以这样被占便宜,一把将他推开。

刁尚天也没有赖在香脖上不走,转头吐出了一口淤血:“激动什么,帮你把伤口弄干净,别被感染了。”

“你也不该这样,下次再这样,别怪我一枪崩了你。”陆颜义说话间还晃了晃手里的袖珍手机,心里却感到暖暖的,就像抹了蜜一样,甚至心底还萌生了对石缝中干羞羞事的向往。

对于陆颜仪心里是怎么样的,他还真吃不准,不过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玩火:“那赵饱满怎么回事?”

陆颜仪闻言瞥了倒在地上的赵饱满,对于那个女人,她恨不得抽筋拔骨,不仅敢调戏她的男人,不,喜欢的男人,不对,应该是欺负她的男人。

咦,好像他的什么事,与我无关,算了,不用想他。

最关键是那个骚母猴子居然敢把她拍晕,总算是让她逮着机会报了一掌之仇,而且她不会像赵饱满那么傻,居然把她扔到一边不管了,而她把赵饱满绑了个结结实实。

没有找到绳子,就把她的丝祙扯了下来,寻思着我叫你风烧。

“她看着你们发愣,被我拍晕了;对了,怎么九条龙又活过来了?”

看到陆颜仪一副大快人心的样子,刁尚天摇了摇头,暗自发誓,没事千万不要去惹这娘们儿,石缝中的事纯属侥幸。

“那王八蛋诈死的,太狡猾了,要不是你醒过来开枪,我还真的麻烦了。”刁尚天不敢相象,自己下半身不能动怎么去和人家斗。

“那家伙是有点狡猾,能把你弄成这样,莫不是他也会催动气场?”

“何止会,还有点厉害。”

“哦,怪不得让你吃了不小的亏,你现在怎么样?”

“腹部受了点伤,还被电击了,可能要等会儿才会恢复。”刁尚天感到有点可惜,要只是制服的话,或许可以从他的嘴里知道到底是谁向赵予萱出手了。

虽然他一直怀疑是魏向前那个王八蛋,但在没有确凿证据,不可能直接就把人家给弄死吧。

随后,陆颜仪开始把一干被击昏的家伙都绑了起来;刁尚天能站起来之后,她就下去把那群毒犯全押了上来;有了现成的牢房不用,岂不是暴殄天物,她一个人押那么多人走夜路也现实。

费了不少的劲才弄醒了一个婆娘,在一个角落里拿到了所有毒贩唯一对外的手机,陆颜仪联系上了凤天镇派出所的人。

“陆颜仪,你虽然有枪,但还是要小心,别翻船了。”

“哼,小看我!对了,你真的不要政/府的奖励?”

刁尚天摇了摇头,领奖的时候,如何给别人解释今天发生的经过?说出来之后,要不被别人当成疯子,要不满世界都知道他能催动气场的事。

九条龙那么厉害的人,都懂得低调做人,他站出去秀自己的实力,那不是作死吗?

“算了吧,九条龙和那些王八蛋身上还有点油水,也不算白干了一场!记得帮我把李大爷和余奶奶照顾好,这里的一切与我无关。”

“放心吧!”说到这里,陆颜仪瞥了一眼在远处发愣的赵饱满,心里很不是滋味:“你把她带走,不会是…”

“怎么,吃醋?”

“哼!”

望着陆颜仪圆润性感的小屁屁,刁尚天咽了咽口水,期待着这次的事情是魏向前指使的,同时尽快的抓到他的尾巴;到时候,嘿嘿,这娘们儿就是他的小三了,马那革比,只要想到把她摁在石缝里耕耘的经过,心里那股野火就噌噌的向上窜。

天已经蒙蒙亮了,刁尚天在河边清洗了一下身上的血渍,肚子上陷下的拳头印已经弹了回来,不过留下了一团拳头状的淤青。

穿好衣服来到路上,刚才也梳洗了一下的赵饱满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看着妖娆的赵饱满,刁尚天就感到心里有股邪劲乱窜:“没想到你没有走。”

“我为什么要走?”赵饱满看得出来刁尚天的难受,故而跟在了她的后面。

“你想好了吗,以后跟着我?”陆颜仪肯定的给刁尚天说过,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挺邪乎还带着一身的杀气,不过两手干干净净;虽然她挟持过陆颜仪,还在她粉脖上划了一条口子,但总的来讲,远没有到该死的地步,况且他想从这个女人的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

而后与赵饱满谈了一会儿发现,这婆娘已经对他仰慕到痴迷的地步,什么也没问,反正就是要死皮懒脸的跟着他。

刁尚天自然知道她的目的:气场。

手机在石缝中与陆颜仪的纠缠过程中,烂得不能再烂,好在电话卡还是好的,不过,那么多的毒贩手机除了能当一下电筒用之外,里面也就只有一些造猴子的片子,然后,什么作用都没有。

这样一来,凤尾坡是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只好拼命的向回跑。

至于赵饱满,长得太惊世骇俗,带回凤尾村,毕定会惹得一群床棍流鼻血,住在他家里那是铁定不行的;他和赵予萱现在就是整个天凤镇人民茶余饭后最多的话题,要是再让赵饱满也住他家,他都可以问问有没有人愿意在他身上打广告了。

所以,他让赵饱满住在天凤镇,而且打扮要低调点,免得害别人流鼻血而死。

等忙过这段时间,再去找去他。

回到凤尾坡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出来老高,兄弟们都会在院子里,一个个哈欠不断,看来一夜没睡。

给大家说了没事了,让大家赶紧回去补觉,也就留下了瘦猴子、潘大个和钱一缸。

让他惊讶的是,赵予萱连夜就和一群人走了,是田寮带的路;担心撕票,赵予萱当时也没有报警。

用瘦猴的手机打了一下赵予萱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而田寮则说她回省城了。

本来自己能催动气场,有了强大的实力,回来的第一件事,是想跟赵予萱分享的,没想到她却走了。

激昂的情绪立即就变成了失落,没有赵予萱在,他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昨晚又发了一笔小财,刁尚天全给了瘦猴,让他们把凤夹山石屋样板房的工程搞起来;以前没有钱只计划搞一套石屋来引资,现在有了钱,可以扩大样板石屋的规模,这对引资会有很大的帮助;凤南湾的生物培育棚也可以根据资金来修建;还有就是傅雨烟那小娘们儿的厕所,再次交待猴子要搞好,流鼻血真的不好受。

安排好之后,刁尚天洗了个澡就蒙头大睡,昨晚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一夜没睡真心爱不了;哪怕再一次被捶得像猪一样,倒在床上也没用多久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从瘦猴那里借来用的手机响了起来。

刁尚天乜了乜眼,很不想接,因为这个陌生电话,几年以来,这类电话全都是推销的。

然而他直接挂了两次,那混蛋还喋喋不休的打过来,响个不停,只好接通。

“喂!”

“你好,是刁大师吗?”

不是刁先生吗?怎么变成大师了,推销小妹纸改称呼了?倒是小妮子的声音真好听,充满磁性。

“对,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在网上看到你的石牛雕作品,想买下它!”

刁尚天嗖的一声窜了起,多少年了,终于有人想买他的作品,就像养了几十年的儿子有出息了一样,激动得难以言表,紧紧的拽着电话。

虽然手里头有了好几万块,但是石雕如果能卖钱,那具有非凡的意义,证明了他多年不懈努力的价值。

而且手里有几万总是会用完的,自己的技术经得起市场的考验,那他就可以以雕刻为职业。

有了职业,就有了长期稳定的收入。

“喂,在听吗,我想问问价钱!”醉人的声音又传来。

刁尚天做梦都想自己的作品卖钱,但是他却并不了解行情,为了第一单不黄,他把主动权抛给了对方:“作品你已经看过了,你出多少?”

“包送,三万块!”

刁尚天的眼睛瞪得溜圆,他种庄稼五年也没挣到三万块,一坨石头再加一个月的雕刻,就值三万?让他感到有些不切实际,再联想到现代社会骗子那么多,多半又是一个骗局,利用的就是人的贪婪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