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尚天连忙上2楼,换了衣服,同时吃了几粒感冒药,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在如今这个紧要关头,他绝对不可以感冒,不是装逼逞能、认为自己有多强壮的时候。
换了衣服,刁尚天拨通了朱胖子的电话。
野风岭的一个新挖的一个山洞中,里面由棍棍棒棒铺起了丈许长宽的大床,虽然有些不平,不过非常的结实,而且,这也是朱胖子要求达到这种效果的,因为冲刺的时候好发力;本来他就胖,要是平平的,出点汉老是滑,那完全就是拖节奏。
此时,朱胖子躺在大床上,旁边那是环肥燕瘦,满园的春色!
从昨天中午起,天降暴雨,凤尾村的床棍们夹着的哪怕是烧火棍,也被倾盆大雨给浇灭了;而野凤岭看场子的一干狗腿子,也都被朱胖子放了假;哪怕有两个穷鬼贪图3折的优惠,连续开了几枪之后,也连夜精神萎靡的下了山。
野凤岭七八个野鸡,哪能空着,朱胖子让这些野鸡消化了几个小时吃下的食之后,统统的赶上了他的床,圆了自己做皇帝的梦。
一夜之中,朱胖子也不知道这是梅花多少弄了,反正不是梅花二弄和梅花三弄,因为一开始就弄过了。
都说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瘦,他就是不相信,以为他块头大就无敌,从今年的春回大地可以战斗到明年的春暖花开。
结果特吗的从昨天的日落,还没有战斗今天的日出,他就已经躺下了两次,中间还不断的主动缠抱拖时间,要不是自己是裁判,早就被先亮黄牌,后判了被KO。
他还是有点不信邪,认为自己应该是背着几百斤的肉才会这样的,于是乾坤倒转,但是三下五去二,四下五去一,他感到自己不仅仅是弹尽粮绝,特吗的连仓库的墙灰应该都被刮了一层走。
于是又自欺欺人的找借口,一定是这些娘们长期征战杀场;要是换成一群新兵担子,他朱胖子的称杆就永远不会倒。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的情形就像当年岛国的强盗一样,在什么J八五式倒精神的洗脑下,以为自己刀枪不入,遇到了各路怕死军,简直所向披靡,完全活在了虚幻之中。
当然,这朱胖子还是有真本事的;在镇上,他是真的所向披靡、天下无敌、盖世无双,十八个野鸡店的野鸡都被他搞得找了兽医,差点没把天凤镇的兽药给用了干干净净。不过这个本事就是一个笑话,根本不是他的称杆有多厉害,因为野鸡都是被他压了的。
朱胖子自想找个什么理由麻醉一下自己,结果电话响了。
接通之后,对面传来了刁尚天的声音,他拧起了一条三角板,走到了一旁的岩石下。
“刁哥,有什么事吗?”
刁上天乜着眼:“朱胖子,知不知道村委那些外村的村民是怎么回事?往年也有外村的来捞盘鮈鱼,但很少,毕竟都怕死。”
“是谭天棒干的,那王八蛋打听到你要养盘鮈鱼,要在洪水来临的时候在河里捕鱼苗,故意向附近的几个村滥发消息,说凤尾村山沟里的盘鮈鱼,今天特别的多,洪水一来,用箩篼到河边挑就是了。”
“好,我知道,你自己好自为之。”
看来谭天棍是要和老子死磕了,刁尚天摇了摇头,等忙完这两天,再去收拾他一下;又拨通了覃国安的电话。
“老哥好!”
“刁老弟好哇!”
“能麻烦你个事吗?”
“刁老弟,你又见外了不是。”
“凤尾村可能要你派两个人过来,不少邻村的村民听信谣言,说我们凤尾村今天会出现很多的盘鮈鱼,很多人跑过来捕鱼,没有经脸,那完全就是作死!”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调两个人过去!对了,知道谣言是哪里传出来的吗?现在全县的警力都在抢险,到处都忙得不可开交,他还敢乱传谣言,市里已经发出通知,那种人要从重处理。”
覃国安的语气之中,又充满了杀气。
“据说是谭天棒,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具体是怎么回事,还要调查才知道。”
“谭天棒,我记得就是你们村的那个鸡头;刁老弟,那王八蛋我们现在还没时间去收拾,毕竟取证太需要时间,有没有办法,让他消停一下?”
对于刁尚天专治各种贱骨头的本事,覃国安还是肯定的。
“据说谭天棒在县城里养摔伤,要不这样吧!叫个同志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汪倩被流氓打了,现在住在镇医院。”
“我记得他好像没亲戚,汪倩是谁?”
“汪倩是天凤中学的一个老师,那王八蛋追求她好久了,人家一直无视他。”
“我明白了,只要听到汪倩出了事,他一定会想帮她出头而欲俘获美人心!现在凤阳到天凤的路已经被淹了,看来他得游泳了。”
“哈哈…还是老哥懂我,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老弟啊,和你一起真的好有趣,不过这段时间事情又多起来了!有空再聊,对了,凤尾村的安全,你也要抓起来。”
“放心吧老哥,你先忙。”
挂了电话,刁尚天正想出去,却看到赵予萱从楼上走下来。
“书计,干什么去呢?”
“去村里看看有没有人需要帮忙!”
“别去了,凤尾村的人虽然是贱命的光棍,但不是傻逼,这么大的雨,知道躲在屋里,就算谁要去送死,那也不是你能阻止的。”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不放心!”
赵予萱准备出门,却被刁尚天一把拉了回来!
“赵予萱,你听好了,凤尾村为什么这么穷,除了条件不好,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特吗的把房子盖得又高又结实,这是我们这个村从以前的几千人到减员到几百人这样的血的教训总结的经验;除了有人送死,绝对不会有人在家里因为房子而出现任何事故,除非是地震,你现在要是再说一句要去,我就跟你翻脸。”
赵予萱惊呆了,她没想到这混蛋居然这么爷们儿,简直酷毙了;他越是凶,让她越感到在他的心里,越是在乎她,顿时心里甜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