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群狗腿子没找吗?”
“嘿嘿,那群逗逼在垃圾桶旁来来回回的逛了好几圈,根本没想到主子就隔他们只有垃圾桶的一层胶皮远。
“不错不错!”刁尚天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田寮的电话:“田队长,好啊!”
“刚忙完,早上那两三个家伙执械斗殴,每一个拘留十五天,车子非法营运没收了;贾天亮是镇长面前的红人,那两小子又和贾天亮有关系,镇长亲自打了个电话,就这样了吧!”
贾天亮因为嘴贱被泼了潲水还被关十五天,连带两个狗腿子也倒了霉,田寮这是把那三个王八蛋往死里整了。
至于肇事逃逸,还有故意杀人、医药费;弄下来得多少时间,贾天亮还没有把他往死里整,刁尚天也没有无聊到去打官司浪费时间,也就算了。
“麻烦田队长了!对了,你派个人来河坝街,这里有个暴露狂,大白天的脱光了在这里耍赖流氓,太影响市容了!”
田寮坐在办公室里,刚刚点上烟歇口气,这小子怎么又搞出事了:“刁兄弟,你又把谁收拾了啊!”
“我不也是没办法吗,可能是我长得太帅了遭人恨,特吗的一天能干两架。”
“行,我马上带人过去。”田寮不再啰嗦,一边走一边可怜那么家伙,要是他们知道刁尚天连骗婚集团都能耍得团团转,恐怕就不会这么作死了;麻痹的,不知道底细先算一卦会怀孕?虽然有点烦,不过擦屁股好过动枪追嫌犯。
“那就麻烦田队长了,改天请你喝酒,我就先回村子了。”刁尚天说完挂了电话,看这天色,随时都会下暴雨,盘鮈鱼的事情才是重中之中,出现任何的差错,整个计划都将被打乱。
买了十几个薄的塑料桶,他就和瘦猴匆匆忙忙的赶回凤尾村,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已经雷声轰鸣,电光闪闪,天公咆啸不停,仿佛要把大地撕裂。
回到凤尾坡,刁尚天已经成了落汤鸡,雨衣也没有毛线用,水从地下向上溅,除了后脑勺,全特吗的湿透了。
“快快快,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余奶奶连忙帮刁尚天接过了手里的塑料桶。
“余奶奶,叫他就在一楼的洗手间洗吧,我去帮他找衣服裤子。”
赵予萱扭着圆润的小屁屁,小跑着爬楼梯。
“余奶奶,我手机在衣服的塑料口袋里,帮我看一下打湿没有。”
冲了个热水澡,再喝了热汤,人总算是舒服了。
刁尚天坐在2楼的床上望着窗外:“这雨好大,兆头不好啊!”
赵予萱帮他收拾着被子,这混蛋真的太懒了:“大雨刚下,我就接到了镇政府的通知,一定要确保村民的人生安全,最重要的就是泥石流、零星石头滚落;咱们村哪些地方危险,你应该很清楚吧!”
刁尚天喝了口开水,他很享受女神帮他收拾床铺:“放心吧,凤尾村的山上地下全是巨大的石头,而且是连成一体的,非常的坚硬;房子都是修在巨大的石头上,就是小路也都绝大多数是石质,泥巴路早就垮得不能再垮;我们要防的是洪水,凤尾村的沟沟湾湾那么多条,极深极窄,平时看得到沟底,但是洪水来了之后,水位会迅速上升一二十米,非常的吓人!”
“潘大个和黄奇葩陪着李大爷去挨家挨户的通知了,真的是糟心,好多人还在野凤岭!”提起野凤岭,赵予萱就牙痒痒。
“哎,李大爷一辈子为了村子那是鞠躬尽瘁,本来可以安享晚年,却舍不得离开这村子,有了我这个主任,还是要挽起袖子上阵!”对于李大爷,刁尚天除了感激,还有佩服,打心底佩服,也正是李大爷数十年舍己为人,才让他在凤尾村拥有了绝对的威望;就是像谭天棒那样的人,李大爷打了他耳光,他也绝不会还手。
“所以,你得跟李老好好的学习学习,不要做什么事都谈条件!”
“喂喂,赵书计,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人和人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我前几天才为了骗婚大案出生入死。”
赵予萱微微一笑,迷人的眸子盯着刁尚天:“你不说我还忘了,你救副镇长还有他的家人、以及所有的行动,应该不仅仅是为了人民那么单纯吧!”
咳咳….
刁尚天被开水呛得脸都咳红了,一旁的赵予萱没心没肺的一边帮他捶背,一边笑着补刀:“看来我是说准了。”
刁尚天许久才缓过气:“赵书计,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就不怕寒了我这个不留名的大英雄的心?”
“好吧,大英雄,那你就说一下在坟室里,和那个漂亮姑娘之间的事吧!你脖子上的牙印她为什么要给你留下来呢?”
刁尚天目瞪口呆,以这娘们儿的智慧,可以想象她不费吹灰之力,恐怕就会揣摩到他当时的心理;一定是这娘们打电话问了曹雪梅,毕竟那天去覃家回来,她都没有发作,暗骂自己怎么先不给曹雪梅打招呼。
“书计,我当时说那些话,天地良心,都逼不得已。”
“是吗,根据我的分析,你是真的想把人家当成私有品,绝不仅仅是说一下而已吧!刁尚天啊刁尚天,我可以肯定,你的脑子里有一半的空间是装的女人,你真的是饿鸬鹚见不得死泥鳅,就不能想点其它的吗?”赵予萱一副恨铁不钢的神色,心里却像吃了黄莲一般的苦,听曹雪梅说了在坟室的经过之后,她今天上午在家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记忆,分析了刁尚天当时的心理,真的是把她吓坏了;这混蛋处于心理无法控制的临界点,已经可以为了女人以身涉险,只要再有那么一点点的火星,他就可能干出违抗妇女意志的事来。
“其实想我不想那么多,也很简单,咱们马上滚床单,我保证以后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说大道理,刁尚天知道自己就是浑身是嘴,也是讲不过赵予萱,不过胡搅蛮缠,这就另说了。
看到刁尚一副色迷迷的眼神,赵予萱心里很纠结,她很想滚进他的怀抱,但是为了长久,她不能;她不能一时心慈手软,让刁尚天得到她的身体只获得暂时的生理满足,而要面对人生漫长的心理带给他的痛苦!进而不得不看着他现在痛苦,自己则更甚。
她心里在呐喊,一定要坚持住,坚持到苦尽甘来。
“你完全就是一个混蛋,不和你说,我走了!”
望着赵予萱婀娜的身姿,刁尚天又进入了梦幻之中,如果女神有一天能在半夜摸上他的床,那该是多幸福的事,想一想都醉了,他怀疑自己会不会兴奋得血压赶上长颈鹿,瞬间脑血管爆裂…
静下来,刁尚天感到一件事非常的难以理解,每次和赵予萱聊过之后,几乎他的心都是一阵躁动,那股原始的冲动仿佛随时都会将他淹没,但是感觉自己的心理越来越豁朗。
她一次次的谈话,就像一次又一次的撕开他心理上的阴霾,感觉奇妙而又难以置信。
认识了赵予萱和孔舒雅之后,他感到自己心里好像装上了些什么,不再像以前那般空荡荡的,躺在床上幻想着两个美人的容貌,是他感到最幸福的事了。
他也深深地知道,同时幻想着两个女人,是自己的不对,脚踏两只船,那完全就是渣男!
不过好在他没有和两女之间的任何一个发生逾越红线的事,孔予萱给他的感觉,有时候高不可攀,有时候她仿佛就像自己的婆娘那么暖心!琢磨不透,让他充满了强烈无比的窥探她内心的欲望。
而孔舒雅则相反,她外表温柔,仿佛要把人直接溶化,性格是那么的直爽,对他无比的顺从,和她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自己好兄弟朱胖子的变化,想到自己没有实力,就要上床的女人,也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她离去,他再次感到世间是那么残酷….
“刁尚天,好你个混蛋。”赵予萱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刁尚天埋着头,与进来的赵予萱擦身而过,他的目光空洞,所有的一切,都仿佛不有存在。
赵予萱看到他呆滞的向楼下走,连忙整理了自己激动的心情,跟在他后面。
刚回来的李大爷、还有在摘菜的余奶奶在给他招呼,但他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从后门走向屋后。
“他又怎么了?”余奶奶皱着眉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开始还谈得好好的,我下楼帮他洗衣服的那么点时间,就变成这样子了。”赵予萱隐隐感到和他今天去镇上有关,但还不能肯定。
余奶奶叹了口气:“小赵,去看看吧,这孩子命苦!”
赵予萱点了点头,跟着走向后门。
刁尚天拿头手锤錾子,又开始雕刻他的石牛,外面倾盆大雨,他就像坐在水帘子的洞里一般。
当…当…
大雨哗哗的下,但是凤尾坡上,手锤和錾子发出的声音稳定而具有穿透性;他的额头冒出了汉,脱掉衣服,露出了铁一般的肌肉,而且他的肌肉充满了线性、灵性的美。
赵予萱就趴在一旁的狗形石雕上,看到他平静下来,心里也随即踏实。
是的,刁尚天身上有毛病,但是聪明和判断力达到她这般境界,才知道发现了他的缺点,这才是好事,才让她感到安全可靠,因为这是可控的;反之,当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把缺点隐藏着,表面完美无疵,但是他的背后说不定就是一个无底的深渊,随时都会把你憧憬着的美好未来吞噬。
当…当…
石屑横飞,烟尘弥漫,足足两个小时之后,刁尚天仰头一声大吼,是的,老子又生龙活虎了,老子有幻想凝聚的精神支柱给老子充能,什么低迷的心情都特吗的统统滚蛋。
转头之间,看到赵予萱趴在狗雕上面闭着眼,白里透红的脸蛋绽放出醉人的笑容,还在咯咯的轻笑,声音是那么的美妙、并且对他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站起来,他发现女神双手趴在石雕上,而放在上面的胸口把一对雪白的饱满挤出来好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