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舒雅要到天凤镇,寻思着姓黄的狗皮膏药也会来;这一回,绝不能再被他搅局,而且还要好好的收拾一下。
今天的天气还是很好,他和瘦猴走得很快,2个小时就到镇上!离十点还有两个小时,两人坐在面馆点了两碗杂酱面。
“瘦猴,杜鸡眼的情况打听到没有?”
瘦猴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打听到了,那王八蛋的腿被敲断后,因为平时得罪的人太多,没人愿意背他下山,最后还是出了大价钱,昨天下午才被弄到镇医院,然后转到市医院去了!据和他一起去市里的那家伙、昨天晚上打电话回来透露的消息,杜鸡眼以后得用拐杖了。”
刁尚天叹了口气:“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作死,这怪得了谁!他还是烧香求一下菩萨,保佑凤尾村能发展起来吧!要不然他下半辈子,哼,就有他受的了。咦,瘦猴,怎么杜鸡眼被废了,你不高兴呢!”
“废了他我当然高兴,不过又有一个杜鸡眼出现了!”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到了,只要凤尾村没有富起来,村民们没有婆娘睡觉,特吗的就得上野凤岭,别说换一个鸡头;就是换一个山头,也很正常。”
“我也知道正常,不过,你绝对想不到新鸡头是谁。”
“难道不是谭天棒的狗腿子之中的一个?”
“是朱胖子!”
“什么?”刁尚天嗖的一声站了起来,他还是不敢相信,朱中恒会干上野凤岭的鸡头,成为谭天棒的代理人。
谭天棒这一招真的是歹毒,知道朱中恒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让他们互相残杀,自己坐收渔利。
这时,瘦猴拉了拉刁尚天,看向对面,居然看到了朱中恒,怀里正搂着一个发出嗲声的小婆娘,因为有点雾,看不清长得怎么样。
朱中恒同时也看到了刁尚天,左右看了一下没有车,推开了小婆娘,从兜里拿出了几张红票子插进了她胸口之后,就向这边走了过来。
刁尚天神色凝重,这家伙明显是刚逮了野鸡,以前他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因为他们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形影不离,刁尚天最忠实的跟班,所以对他很了解。
朱胖子只有一米七,体重却有300斤,一身除了肉还是肉!看上去就像个肉球,不过身体却出奇的敏捷。
今年开年的时候他才出去打工,准备耍个婆娘回来结婚,没想到怎么和谭天棒混到了一起。
“刁哥,怎么来那么早?”朱胖子大手一挥:“老板整半斤面。”
刁尚天夹了一夹面送到了嘴里:“朱胖子,有你的呀,回来都不打招呼了!”
“有点事,准备今天去你家里的!”朱胖子抠了抠圆溜溜的肚子,笑了两声。
刁尚天瞟了他一眼:“瘦猴,拿点纸让他把脸上和嘴子上的口红擦了,真J八扯神。”
“咦,瘦猴,你个龟儿子叫不动了是不是?”
朱胖子嘿嘿一笑:“刁哥,这不怪猴子兄弟,他一眼就看了出来,我脸上脖子上的这些嘴唇印,是娘们用嘴吸的,擦不掉,过几天就会消失!”
刁尚天有点尴尬,天天看着娘们儿跑,却还没有吃过娘们儿的肉,喝了一口汤:“朱胖子,野凤岭好玩吗?”
朱胖子没有吭声,皱着眉头从兜里掏出了三支香烟,给瘦猴和刁尚天一人扔了一支,然后自个儿点燃猛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刁哥,咱们是什么样的交情?”
“比亲兄弟还亲!”刁尚天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不错,从小到大,直到年前,我和潘大个、董瘦猴那是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对你那是言听计从!听了你十多年的指挥,无论是偷瓜还是打架、去兆王村偷看小娘们洗澡,从来就没有犹豫过!对吧。”
刁尚天没有吭声,这些毋庸置疑,他把烟叼在了嘴边,朱胖子给他点上了。
“刁哥,看在咱们兄弟那么多年的份上,让我在野凤岭快活快活。”
“朱胖子,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做了鸡头,这辈子就难回头了,不能这样啊!”刁尚天语气沉重的说完,他感到自己心痛,痛得他无限临近痉挛的边缘。
朱胖子狠狠的吸了几口烟,吸出的烟子把自己的脸笼罩:“刁哥,咱们兄弟,谁还不了解谁,你以为我想当鸡头?谁特吗不想娶个婆娘好好的过日子,可是呢!别说娶婆娘,特吗的玩野鸡都玩不起。
没有钱的几个人用一个;几十个人用一个;像我们凤尾村,特吗的是几百个床棍才用几个;甚至就是这样的货色,我以前也只能趴在墙角听别人玩。
而有钱的呢,人家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家里婆娘空着不搞,出去搞得天昏地暗?一个人搞两个三个的,那完全就是小CASE;小三小四加情妇一大堆的,简单就像我们喝水吃饭一样的正常;甚至特吗的还有一个人搞几十个的变态。
当然,人家有钱嘛!我一直在想,他们的称杆一定是钻石的,与生俱来就是该享受的命,我们木制的称杆就该腐烂。
虽然很多是富二代,但是人家的老子打拼下来也不容易,也算是人家的本事!丛林规则就是这样,优胜劣汰,优良品种可以好好的繁衍,连婆娘都娶不起的废物,完全就是阻挡人类的基因进步。
我朱胖子很自觉,在别人不敢承认的残酷社会中,敢于对自己有明智的定位;知道自己就是特吗的一个垃圾,一个吃什么都长的牲口,所以我不奢望我能娶一个正经的女人过正常的人生,我就想好好的在野凤岭逍遥两年赚点钱,攒下来多享受几年是几年,过分吗?”
刁尚天不敢相信,以前沉默寡言的胖子,居然一下说了那么多,随口就吐出了他就算打草稿也说不出来的属于朱胖子的人生哲理。
朱胖子以前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变成了这个样子!
“朱胖子,这是不准备回头了吗?”
朱胖子笑了起来,笑得脸上的横肉乱颤:“回头?刁哥,你真的是饱汉不知恶汉饥,你搞着漂亮的赵书计,就不能让兄弟艹一下万人用过的老娘们儿?这是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