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担心被暗哨发现,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出小山坡上了公路,拔通了覃国安的电话说明了情况,那家伙居然还在市里,要他先不要打草惊蛇,只要确保他嫂子家不要出事就行,一切等他回来处理。

刁尚天搞不清楚这对兄弟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居然不着急。

不过反正受伤的不会是他,而且他相信老黄牛不会胆子大到去睡覃副镇长的老婆,毕竟不论化妆的水平多高,要以另一个身份去骗与原身份生活了几十年的人,实在不可能!更重要的一点,覃副镇长的老婆再怎么保养得好,也都人老珠黄!恐怕老黄牛也不会对她感兴趣。

至于镇长的女儿,那就很难说了,老黄牛那龟儿子癫狂起来,恐怕会把自己的目的抛到九霄云外;这让刁尚天又急了起来,要是覃副镇长的女儿被老黄牛拱了,那自己不是没了机会。

虽然像他这样的穷光蛋,能娶一个二婚的都不错了,但是谁不想自己的婆娘到手的时候还是原封不动的。

想到这里,他加快了步伐,不过走了好远才遇到一个摩的,到镇上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钟!

按照覃国天说的地址,走向了镇边上的一个小山坳里,这里单家独户,共七八间房,四合院是青砖瓦顶盖成的;屋前屋后花草簇拥,看起来就像个小花园,不过却太过幽静,胆小的住在这里会害怕。

刁尚天没有走进去,院子里应该有老黄牛的狗腿子盯着!为了保险,他回到镇里吃了点东西,等到天黑之后才回去。

但是让他想骂娘的是回来得有点晚,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晚上一点星光都没有,后阳沟伸手不见五指,还好外面亮起了手电筒的灯光,在余光的照射下,他摸到了后门!

“小泥鳅,那老婆娘怎么样了?”

“牛哥,那老婆娘该吃就吃,该喝就喝,麻痹一顿比我都还吃得多,好着呢!”

“她闺女呢?”

“老实着呢!牛哥,那妞那么水灵,能不能让我,嘿嘿。。”

“滚,老子等着卖钱的!”

刁尚天眉头一皱,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麻烦,覃副镇长的家人已经被关起来了!这时,里面又传来了谈话声。

“小泥鳅,那小娘们儿怎么样?”

“牛哥,那小烧货烦着呢,今天居然借上厕所的时候想逃走,被坡上放哨的鸭脖揪了回来!”

“你龟儿子给老子打起点精神,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我们用了好几个月才在这里打开了局面,眼看就要丰收,别它马的给老子弄出什么乱子!”

“放心吧牛哥,不会有下次了,对了,你的伤怎么样?”

“别提了,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老子打了三次吊瓶才回过神,要不然,哼,那小娘们儿早被我办了!对了,你准备一下,十点多的时候,金子亮那死幺儿要来,可惜那二十岁的小娘们儿,嫩得像块豆腐一样,本来能卖个好价钱的,却只能作为赔偿了!

等会儿你把那母女给老子绑结实了,千万不要让那伙混混闻到什么味道,一旦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会很被动;除了搞些卖春钱,老子还有更大的计划。”

刁尚天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要是那天晚上把老黄牛弄死就好了。

听到摆放碗筷的声音,两个王八蛋应该在吃东西,刁尚天在窗户射出的灯光照射下,先绕着后阳沟转了两趟,了解了一下环境!

前门进去一定会被发现,后面只有一道后门,不锈钢的,窗户也都有防盗网,根本进不去;唯一让他高兴的是,厕所在后面,只要他们出来,那就有机会了!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现在情况紧急,恐怕等不了覃国安,他要先动手救下里面的2个女人,不,是三个。

然而等了二十分钟,终于有人想尿了,但那杂/种居然拿了一根板凳站在窗子边,直接就尿到了后阳沟。

刁尚天真的很想用棍子给那龟儿子把水龙头敲回去,就当帮他做一个变性手术,麻痹真不知道吃的是什么牛尿马粪,那股马蚤臭味污染了整条后阳沟。

一想到自己迷人的潜在婆娘成天和这种人呆在一起,心里甭提有多不爽了,要是怀里有一把冲钟枪,早就端起把那些人突突了。

他觉得没有必要再这样耗下去,里面的龟儿子既然能尿出来,说不定会在里面大号后把垃圾裹着如法炮制。

那老秃驴刚才说金子亮那个杂碎要来,在半路上去劫下来岂不是更好?

来到这个小院子的路只有一条,刁尚天找了一个草丛蹲了下去,然后掏出了一个大号的弹弓,这本来就是用来防备金子亮报复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它的价值。

田间的青蛙呱呱的叫个不停,蚊子不是一般的多,就像轰炸机一样,好在没过多久,前面亮起了手电筒,四个人影越来越清晰,一个家伙被三个牛高马大的小弟簇拥着,走得很快。

染着小黄毛,脖子上挂着很粗的金色狗链子,不错,就是金子亮那个杂碎。

只要金子亮受了伤,一定会以为是老黄牛干的,到时候两伙人就算不干起仗来,恐怕也会理论一番,他就有机会救人了。

他打定好主意,救出自己的潜在婆娘和潜在老丈妈就走,至于什么计划,滚蛋吧!有了婆娘才是硬道理。

“雁毛,查到那天捶老子的那个死幺儿的线索没有?”

“金哥,我想找到他真的很难!咱们换位思考一下,打个比方,要是我得罪了金哥您,绝对会找个耗子洞藏起来!凤天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还真的不好找。”

“马那革比,那死幺儿不仅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打崩了我的所有牙齿,比覃秃驴还惨。”

“老大,其实覃秃驴比您惨,虽然那王八蛋的牙齿还剩了一个代表,不过据说那颗牙特别妨碍安假牙,不得不拔了,痛得他嘴巴都抽成了菊花!”

“你懂个屁!老子要是能剩那么一颗龅牙,说不定那肮脏的姨妈巾就塞不进嘴了,那老秃驴就是因此而避过一劫!”一想起姨/妈巾的味道,金子亮满肚子就翻江倒海。

作者神御说:说好8.的,我定时查看,发现没有更新才到网吧,原来在审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