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你躲到我身后就行了!”
“你不装会死吗?人家一共九个人,你跟人家拼什么?”
刁尚天微微一笑:“你认为你跑得过他们?”
赵予萱想想现在还在发软的双腿,一股暖意在心里油然而生,原来这家伙不是逞能更不傻逼,而是为了保护她呀!
刁尚天没有拔腿就跑,这让金子亮大感意外,这些年他收拾过的人不计其数,但像这样淡定的家伙,还真没有遇到过。
这些年来,凡是被他瞪一眼的人,哪个不是被吓得屁滚屁流,连滚带爬的逃,女朋友已经成了累赘;要是每一个人都像刁尚天一样,他得节约多少时间去追。
金子亮有些迷惑,昨晚真的是被这样的逗逼揍得要死要活的吗?
“小子,胆子不小嘛!居然干诈骗老子。”
“诈骗?”刁尚天挠了挠头,弄不明白金子亮为什么还能说话。
“狗男女,利用美色勾蚓老子上当,趁老子不备从背后下手!特吗的太没有职业道德了,骗了钱也就算了,还把老子揍成这样!”
赵予萱看了看四周,还好这个时候早,赶集的人不多,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
刁尚天与赵予萱对视苦笑,没想到金子亮把事情想成这样,这一定覃镇长的功劳,那个死杂碎对赵予萱知根知底,害怕事后被报复,来了个借刀杀人,用金子亮这条疯狗来恶心一下。
“别特吗那么多的费话,想怎么样?”
“乖乖把你的女人送过来,再跪到老子面前磕八百个响头,今天这事就算了了。”金子亮说完爪子一挥,一干小弟向刁尚天围了过去。
赵予萱脸色一红,她可不是刁尚天的女人:“混蛋不要乱说!”
听到金子亮说赵予萱是他的女人,刁尚天的心里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金子亮,看来你的牙齿没掉光,你心不甘啊!”
“给老子打!”金子亮咆哮了起来,他在这里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没有直接动手,无非是想不要伤着赵予萱了,自从昨夜看过第一眼,她女神一般迷死人不偿命的容貌和高贵的气质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如果能爬上她的肚皮,除了发泄兽欲,还能带给他无上的征服感。
原本有几个看热闹的,见动了真格,连忙闪到了一边,而那面馆老板吓得早就不知道了踪影。
呼,橡胶棍挥向了刁尚天的脑门,他微微偏头,从耳边飞过,借助对手的冲力,一拳头砸了出去!几颗牙齿随即掉在了地上。
啊…..那家伙顿时仰飞了回去,捂着嘴巴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在寂静的街道上相当刺耳,就像杀年猪时的惨叫声,几里之外都听得到。
又一个家伙飞踹了过来,被他抓住脚跟向上一提,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接着侧身避开一棍子,抓住裤腰带提了起来砸向了桌子,桌子应声而破。
瞬间三个小弟被打得倒地不起,金子亮傻了眼:“你们是猪啊,去揍那个小婆娘,牵制他,老子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给我向她的脸上招呼。”
闻言之后,剩下的几个家伙哪里还愿意和杀神一般的刁尚天硬拼,纷纷把手里的橡胶棒抽向了赵予萱。
刁尚天大惊,连忙把赵予萱拉开,眼看着一闷棍快要砸在她的背上,只好用胳膊挡了过去。
啪的一声,一棍抽在了刁尚天的胳膊上,一股剧痛传来!忍痛一脚踹了过去,那家伙像麻袋一样倒飞了几米,一屁股坐进了面馆老板的潲水盆里。
一步慢,步步慢,接二连三的棍子抽在了刁尚天的背上,一个踉跄差点倒下。
“哈哈哈。。。小杂碎,你不是挺会打的吗,再打啊!”金子亮大笑的同时,嘴角流出鲜血,两眼猫尿哗哗的流。
赵予萱非常清楚,要不是为了保护她,凭刚才刁尚天展现的身手,根本不会被抽。
她躲在刁尚天的怀里,每听到一声闷棍响,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抽搐一下,即恐惧而又温暖。
仅从橡胶棍抽在肉上发出的砰砰声,就可以判定每一棍都有可能打断骨头!一时冲动护花,是大多数男人都会有的表现,但不要命的保护一个女人,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而那不一般的男人,也绝不会为了关系一般的女人不要命。
刁尚天没有叫痛,但沉重的闷哼声却让她感到浓浓的爱意;她没有想到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不再害怕,而是芳心如小鹿乱撞,满脸臊红。
刁尚天抱着脑袋,两手分开不让乱棍抽到赵予萱,挨了十几棍之后,他终于抓住机会,马后腿蹬到了一个家伙的裤裆,那家伙抱着胯下的毒蛇惨叫了起来。
至此,金子亮带来的七八个狗腿子,就只有两个还在挥舞着棍子,他见势不对,含恨先逃了,要不然剩下的那些牙齿恐怕也保不住。
看到金子亮逃后,那两个本来就无心再战的家伙也撒丫子的跑,刁尚天本想追的,却被面馆老板拉住。
“小伙子,打烂了那么多的东西,你要赔钱!”
赵予萱连忙从包里掏出了三百块钱,然后扶着刁尚天离开。
“你的伤怎么样啊!咱们先去医院看一下吧!”
“不用看了,医院还真上不起;再则金子亮那个杂碎是当地最大的黑帮头子,很可能又去召集小弟子,被人家堵在医院就麻烦了!先回凤尾村,去找点草药敷上就行。”
“你被捶了那么多棍,坚持得住吗!”
“应该没问题,只是得麻烦你扶一下,背上随着脉搏的跳动起伏剧痛。”
实心的橡胶棍抽在身上,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痛!但是能换来赵予萱扶他,还心痛得两眼红润,那也是值得的!手臂被她搭在香肩上之后,可以清晰的闻到醉人的体香,在最佳角度一览双峰之雪白;这一刻,他感到痛并幸福。
赵予萱从小到大,除了家里的亲属之外,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肢体接触;像这样几乎被刁尚天搂在怀里,完全就是破天荒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