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草民是……”草民三接着说道。
“好了,不要再说了。”皇上打断了说话,这可能是皇上最大的承受极限了,他的浊泪流淌,也没有了往日的威严,此时就是一个受伤的孩子。
不再想去事情是真是假,也不再去看哪些证据,这么多年,后宫中最蛇蝎心肠的人,竟然是养育了他多年的母亲。
“母后,就算您杀了朕的生母,那是为了您的地位,朕明白,就算您陷害了朕的皇后,那是为了您的侄女,朕也明白,可是哪些孩子都是无辜的啊,哪些,可都是您的孙子啊,您为何能下此毒手?母后啊母后,您的心,真是石头做的吗?”皇上顾不上下人在场,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身边一个一个鲜活的生命,都是因为他所谓的母亲,全部消失,他的生母,陪伴自己的皇后,流着自己血液的麟儿……。
“那是因为你为何不立晋儿为太子?你若是早日立晋儿为太子,哀家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去办这些事情。”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自己没必要再不承认了,皇太后依然没有觉得自己错了。
“晋儿也是您的孙子,枫咫也是您的孙子,皇位,是要择贤,江山是要交给可以托付的人,母后,您的心里只有您的张氏一族吗?”皇上明白了,她为的是她自己,和她的张氏一族。
“晋儿比枫咫差在哪里?”皇太后追问道,在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晋儿在配太子之位,才能是储君。
“您如此残害,枫咫可以安然无恙,还有今日的事,晋儿的事情,枫咫了如指掌,那么晋儿,他抓住枫咫的什么把柄了吗?”皇上看了一眼晋王,那个孩子,已经被皇太后和张贵妃惯坏了,没有自己的立场和主见,而且利益熏心,整个人都被虚荣膨胀,绝对不是江山继承人的最好选择。
“那是因为晋儿善良。”皇太后顿了一下,她承认,要是论计谋,晋儿绝对不是枫咫的对手。
“善良?那么他府中一年死多少人,他一年杀多少人,朕想,皇太后您都知道的吧。”皇上见皇太后依然执迷不悟,收起了泪水,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皇太后见皇上连母后都不愿意称呼她了,知道这个时候再与他争论,吃亏的只能是晋儿,只能闭口不说话了。
另一边,战芸萱与李伯在飞马往这边赶。
枫咫知道是慕容痕救走了战芸萱以后,便让李伯去一些客栈寻找,李伯一开始也不相信战芸萱会在客栈里呆着,没想到,他找了半天的小客栈都没有找到,找了一个大客栈,还竟然真的找到了战芸萱。
慕容痕当时正在激吻战芸萱,战芸萱也被吻的晕头转向,挣扎无力时,门突然被敲响了,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得知是李伯来了,战芸萱黑着脸生气,这都多长时间了才找到自己,若是慕容痕,那自己一定是惨遭毒手了,本来李伯是要带战芸萱去晋王府的,战芸萱却是赌气不愿意去。
李伯一直说枫咫有枫咫的苦衷,而且现在正在晋王府,当战芸萱听到枫咫今日要收拾晋王的时候,当即决定要跟李伯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