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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山,一片密林之中,周予武四处游荡,面露不耐和懊恼。
“这云中鹤轻功果然了得,追了他三天三夜,就算自己凌波微步不需要休息没日没夜的追,可却依然追不上这奔逃途中还要养伤之。难道小爷这次真就不能宰了这淫o贼?”
凌波微步展开,又在这密林中四处寻了一遍,却依然一无所获,周予武叹息一声:“哎!扯淡了,这凌波微步好不容易熟能生巧进入了纯熟期,却不想这云中鹤居然在此地消失无踪,难不成这淫o贼还会飞天遁地不成?”
周予武心中憋闷,一开始吧,轻功没人家厉害,等到自己没日没夜寻着蛛丝马迹没日没夜的狂追了三天三夜,这轻功倒是提升了一个等级,可人却追丢了,这心里面的烦闷可想而知。
“轰!!!”
一个气愤难平,周予武抬手就是一掌纯掌力劈断了身前一颗一人合抱的松木,刚猛无比的掌劲更是将松木后的一片杂乱荆棘给扇得东倒西歪,摇晃不止。
“咦?”
突然,周予武在哪摇晃的荆棘之后的一棵大树上隐约看见了字样!
“莫不是这里便是万劫谷?”周予武一嘀咕,猛然想起,若真是万劫谷,他还真得进去瞧瞧,犹记得剧情开始之初,这四大恶人可都在万劫谷聚齐了,若真如此,自己必然要在这里杀了云中鹤这混蛋,否则岂不是失了颜面?
这里是天龙世界,会在树上刻字的很多,然而此刻周予武自然而然的就是想到了那在树上刻有“姓段者入股者死”,并且以重锤敲击‘段’字开启入股大门作为机关的万劫谷。
说起这万劫谷,其实构造也简单,一个丑的人神共愤的马脸绿王o八,谷主钟万仇。
一个成天想着怎么给老公戴绿帽的谷主夫人甘宝宝。
一个大理段二爷,也就是段誉他爹段正淳的女儿,可爱机灵的钟灵儿。
周予武想着这些,果断从空间内唤出沙鹰修罗套装,握着沙鹰匕首就是一顿劈砍。
沙鹰匕首锋锐非常,吹毛断发,堪比绝世神兵,虽然体积短小,可劈砍些许荆棘却也轻松。
只是十来分钟,周予武便将那繁乱的荆棘尽数斩尽堆放一边,定睛往那树上一看,嘿!果然就是哪‘姓段者入股者死’七个大字,而那‘段’字还是用鲜血图画,可见书写这字之人是多么的记恨姓段之人了。
低头围着这棵大树转了一圈,果然在一簇草丛中找到一把重锤,周予武轻笑一声,暗道这钟万仇也忒幼稚了。
暗笑归暗笑,他却也提着重锤在那‘段’字上重重的巧了三下,果然,大树后方那一片更加繁密的荆棘林应声便往两边倒去,看着一条清幽的小道显露出来,周予武丢掉手中重锤,凌波微步运起,如一溜青烟飘了进去,待得周予武身影消失在这幽辟小道后,两侧的荆棘猛然合拢,却是智能化无比。
万劫谷中,石牢处。
以往这里都是钟万仇用老给那些犯了错的奴仆下人们反思或处罚之地,然而今天,里面却关押了一个他大仇人的儿子。
而此刻,这石室外的人也是不少,大理段氏皇族,段正明、段正淳兄弟两以及巴天石等亲卫加上十余名亲兵,倒也没有摆什么皇帝和王爷的架子,这也是大理段家祖训‘江湖事江湖了’了,也正是这条祖训,让大宋对大辽用兵,对吐蕃用兵,对西夏用兵,却从来没有对大理用过并。
当然,有风流无双的段正淳在,自然也少不得女人,他那原配夫人,段誉生母,刀白凤也赫然在列,只是似乎对段正淳心存不愉,并没有跟他们站在一起,而是稍离了三四步。
在这一方左侧是一张马脸拉得老长,褶皱四起,明明才四十出头的人却长得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般的万劫谷谷主,钟万仇。
在他身后,倚栏而坐的云中鹤,此时手中就抱了一根树枝,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不时还会咳嗽几声,看上去病恹恹的。
另外在大理段正明兄弟一方较近处还站着两个小沙弥。
这人数颇多,却也安静,哪怕那段正淳等人焦虑万分,却都忍着了。
只因石牢前有两人正在对弈。
一个黄眉老僧,一个秃顶丑陋的残疾老者。
不用说了,那老僧便是段家兄弟请来对付段延庆的黄眉老僧,而他对面的秃顶丑陋的残疾老者,便是那延庆太子,段延庆了。
两人聚精会神,都全神贯注的关注着棋局,不敢有丝毫分神,显然棋局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紧张无比。
而一旁石牢之中却不时传出阵阵喘息和低语,那淫o靡o喘o息之声,就算是小沙弥们听了都面红耳赤,可对两人却完全没有影响。
“哥,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这是一个女声,虽然低声喘息,意兴诱人,然而却也有一股决绝之意。
“婉妹,再忍忍,再忍忍父王和皇伯他们就能救我们出去了。”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就算是低语出声,也能从其中听出谦谦君子之风气。
无疑,这一男一女便是木婉清和段誉两人了。
“哥….如…我…我不能做…做…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夫…夫君的事…….”木婉清气息浮荡,似乎已经意识迷糊,然而却还是在心中存有执拗,紧紧咬着牙关,将身上自己扯得凌乱的衣衫拉了一拉。
而在她对面,段誉咬牙切齿,看着她忍得极为辛苦,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她深陷万劫不复之地?况且我与她乃是兄妹,更不能行那乱o伦之事!
段誉想着,牙关一咬,心中一狠,强撑一口气,猛然坐起,举头以天灵重重的磕在了石墙之上。
“咚!!”
没有任何悬念,段誉就此软趴趴的昏迷了过去,却是宁愿自残,也不让想坏了纲常。
“哥!!哥!!你怎么样了哥?!”见段誉举动,已经意识开始迷糊的木婉清猛然清醒了一些,看着他天灵处的淤青和血迹,不由暗暗担心是否伤了根本,有没有生命危险?
“清儿!清儿,你们怎么样?”终于,木婉清这一声急促而担忧的呼喊让外面的段正淳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忐忑,焦虑的开口问了一声。
木婉清强撑着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心中暗暗发誓决不能让哥哥的付出打了水漂,轻咬舌尖,以剧痛醒神,虚弱回应道:“我没事,只是哥哥他自己撞了脑袋,昏过去了。”
听见木婉清回答,不是两人做了背德之事,段正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安抚道:“清儿,你忍着,千万别做傻事,我们这就救你们出来。”
里面一阵安静,木婉清没有作答,她没有力气了,更不敢分心。
若是原著,她本就喜爱段誉,就算后来证明两人是兄妹,可她依然对他有情,在她的纲常里面,更没有兄妹o乱o伦一说,可现在不同了,她有夫君了,虽然那个人还没有答应娶她,可她必须为他守住这份纯洁,否则又怎么可能嫁给他?
若真是万不得已,哪怕是死,自己也不能坏了身子!!木婉清迷蒙的眼眸流露出一抹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