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莫非,他长的是狗鼻子?(1/1)

“他最后死了?”用着肯定的口气问出话音,肖璟的脸上浮出一抹凛然。早就知道那个妖艳的男人不是什么善茬。听了大叔的一番话,他更在心里确定了男人的心狠手辣。看来,他一会儿行事必须要小心了。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被掩盖上的屋门“咯吱”一声响起,而后是一道稳健的脚步声。忙放下手里毛巾,小四恭首垂立,恭敬道,“见过楼主。”

知道这是妖艳男来了,肖璟急忙系好腰间的衣带,走到韩笙的面前,学着小四的模样,朗声说了句,“见过楼主。”

“小四,你下去。”摇了摇手里的玉扇,韩笙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男人下着命令。

“是,楼主。小四告退。”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临走之前不忘关上屋门。在门缝完全消失之际,小四的明眸,匆匆的从少年站立的方向扫过。

祝你好运。但愿你能撑的过,这半个时辰。

右腿往前迈了一步,缩短俩人之间仅剩的距离,韩笙用扇子调起少年的下颔。“怎么突然变的如此乖巧。莫非是小四对你说了什么?”眼眯起起,韩笙审视的眼神,在少年脸上逡巡。

好敏锐的洞察力。若是他所记不错,自从这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和大叔之间,没有一次的眼神交汇。没想到,就是这样,这个男人还是从中“闻”到了不同寻常的讯息来。

莫非,他长的是狗鼻子?

“你在看什么?”弯低腰,对上少年游离的视线,韩笙的话音里充满着不愉。这个小东西,竟敢用如此大胆的眼神盯着他瞧。一会儿,一定要让他知道,他韩笙的厉害不可。

“咳。”假装咳了一声,肖璟十分严肃道,“韩楼主,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长相是如此的俊美不凡,潇洒俊逸。只要看上了一眼,就想着看第二眼?”说着调戏人的话,肖璟的态度倒是不卑不亢,十分真诚的瞪大眼睛,望着韩笙的脸。

“是么?那本楼主就让你看个够。”一把搂住面前的少年,身体一转,人已经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而肖璟呢,只一个头晕目转,就坐在了男人的腿上。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坐男人的腿了,可是,这暧昧的坐姿,他还是非常的不习惯啊,有木有!

“宿主,你就别矫情啦。男人的腿,不比硬邦邦的椅子来得舒服些?”待在平行空间里,十分无聊的YY系统,听到自家宿主的心声,十分好心的提醒道。

“小花猫,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他是那种,为了一点点的“享受”,就出卖节操的人么?再说了,男人的腿,也是很硬的好伐。比起椅子,软不上多少。

见怀里的少年沉默不语,韩笙唇角勾起笑意。只是,那双漆黑如子夜的眼眸里,并无半分的柔意。“你是想在这里,还是想在床上?”以往调教那些少年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让他们选择是床上还是床下。看在怀里这个少年如此合他眼的份上,姑且让他选择一次。当然喽,韩楼主的很和眼缘不光,体现在这一方面哦。还体现在狠狠调教上。

嘻嘻,为肖boss点蜡。

“……”他可以不选吗?这个问题就好比,“你是想热死还是想冷死?”一样的残酷。他可以拒绝选择吗?想到这儿,肖璟黑黑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韩笙,用着软糯无比的声音道,“楼主,我会乖乖的,一直乖乖的。您若有其他的事,就先去做好了。我不需要您得特别关照。”他的“特别”关照,可是会害死人的。

“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而且,若是将你调教成一个“合格”的“货品”。我们春风口将会收入大量的银子。这笔,轻而易举就能得到银钱的买卖,你说,我做还是不做?”说到这儿,韩笙脸带笑意的望着肖璟的脸。

只是为了银子么?那这就好好办了。但愿,这个人真的只是为了所谓的买卖。不然,事情真的麻烦上许多。

“韩楼主可知肖丞相?”突然提及一个不想干的话题,肖璟双眸微斜,直视着前方。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肖丞相的大名,遍布雪绒国大大小小的角落。身为春风楼的楼主,我又怎么会不知?”说到这儿,韩笙疑惑的问道,“你提他做什么?难道……你是他的儿子不成?”

呵呵!正不巧。他就是肖泽他儿子。在原著中,“肖璟”之所以敢在青云道观如此的无法无天,欺负男主,除了自个那乖张的性情之外。那就是他的出身。其父事雪绒国赫赫有名的肖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么个大靠山,就那么摆在那里。“肖璟”若是不嘚瑟一番,还真的就对不起他身为宰相儿子的身份了。这也就是肖璟为何会如此作死,胆敢作死的原因。

“我叫肖璟,这个韩门主应该还记得吧?”他曾对这个男人作个详细的性命介绍,量这个男人一定没忘。“即使这样,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摸上少年的脸,大拇指和食指收紧,在少年柔嫩的脸蛋上留下两个指印,韩笙笑道,“在这个偌大的皇城之中,可不是肖丞相,一家姓肖啊。”说到这儿,韩笙神色一敛,脸上浮出一丝森然。“即使你是肖丞相的儿子,也别想我轻易的放过。”他选择的调教对象看上的美少年,从来不去过问他的身世,背景。因为,对于调教一事,他完全因为兴趣而生。也就是说,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人,就别想逃脱被他调教的命运。至于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只是他顺带挣进来的东西。这些凡物,他还不放在眼里。

好吧。在心里叹了口气,肖璟奄奄的垂下头。他就知道男人的目的没有这么单纯。什么挣银子之类的,来搪塞七八岁的小孩子还差不多。

咳!此时的肖boss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就是这幅七八岁的模样。既然逃不过,他那坦然接受吧。至于他能接受到哪种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见怀里的小孩认命,一副奄奄的模样。韩笙搂住少年站起身体,一步一步的走向床榻。将人放在床榻上,韩笙右手一挥,就除去了少年的上衣。至于下裤什么的,完全没有。因为小四那个大叔,递给他的只有一个薄薄的,不能再薄的外衫。所以,肖boss现在是处于完全赤/裸的状态。

躺在一片粉红气息的幔帐和棉被上,肖boss表示:他现在真的好想好想咬人。这是什么鬼设定啊,他可是男孩子,为啥非要躺在粉红少女,才会期盼的粉红色大床上啊。

就在肖璟在心里狼嚎的瞬间,韩笙的手里多出了一条皮鞭。咳!值得说的是,这条皮鞭长的有些特殊。外表非常的光滑,表层还铺着一层薄薄的白毛。注意!是很薄的白毛哦。也就是说,打在人身上,虽然会启到那么一丝丝减痛的作用。但整体上很疼就是了。

在肖璟瞪大眼睛,盯着男人手里的小皮鞭时。只见,韩笙的手腕灵活的一晃,小皮鞭已经“唰”的一声落了下来。

艹!这个该死的男人,下手竟然这么重。诅咒他,一辈子没有媳妇。就算有了媳妇,也生不出儿子。

这边,肖璟正身处在,被小皮鞭抽打的酸爽滋味中,全身痛的要命。这一边,霍炎枫望了望头顶的天空。脸上浮出喜色。时间到了,现在已经是戌时了。急忙的起身,拽住身边两位少年的手,霍炎枫脚步急切的往春风楼里走去。这次,进入的倒是很顺利。里面虽然客人稀少,却也已经显示出了将要热闹的征兆。

在即将跨入大厅里的拍卖殿堂的时候,突然一个身穿灰色的男人走了出来。“客观,要进入拍卖堂先交五两的银子。”

“这个……”一下子顿住了脚步。霍炎枫心急如焚,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银两已经用的干干净净。别说一两银子,就是一分钱,他现在也拿不出来。

“给。五两银子。”把银钱放在男人的手里,罗参反手握住霍炎枫冰凉的小手,说道,“这下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请,三位客观请。”自动退开,灰衣男人让出了通道。在拐了两个弯道后,霍炎枫一行三人来到了宽敞明亮的拍卖殿堂。此时人虽然不多,可前两排的位置,已经被人全部占满。握着俩人的手,在第三排中间的位置上坐下,霍炎枫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意道,“罗参,这次真的是要谢谢你了。”若不是有了罗参这五两的银子,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炎枫哥哥,你又说客气话了。”嘟了嘟嘴,罗参圆嫩的脸上浮出一抹哀伤。“炎枫哥哥,阿宝哥哥,若是媳妇在这儿的话,我们不论用什么样的方法,也一定要把他救出去。”

“嗯。”同时点了点头,霍炎枫和宵宝相互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坚定。不论,不论付出怎么样的代价,他们都必须救出心里的那个少年,如果,如果他真的在这里的话。

“喂!停手。”这个妖艳的男人真是太过分了,鞭子竟然越来越往下。该死的,这样的动作意外着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之前,在网上翻找网页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带着S/M标签的题目。好奇之下,曾经戳进去看过。他才发现,原来同性之间还有这种玩法。不对啊,当初写这本《邪剑天下》的时候,他可没有在小说里面加入这些低俗的元素。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却会使用这种手法。而且,看起来,很是娴熟的模样。

“咳!亲爱的宿主,请允许你的贴心宝贝我,来为你解释一下。这个世界的来源,也就是一切的源头,都来自己宿主你的臆想。也就是,只要是宿主脑袋里存在,了解的东西,都有可能变成现实的哦。”最后一个“哦”子上翘,YY系统卖了一个十足十的大萌。

哦——哦你妹啊。这坑爹的设定,是谁创造出来的。告诉他,他绝对打不死他。

皮鞭一寸寸的打在娇嫩的肌肤上,牙关咬的紧紧的,不让痛苦的呻吟溢出口腔。盯着粉色的帐幔,肖boss在心里暗暗的发誓,“等他脱困了,一定要把这个男人吊起来,打上三百三十三鞭。鞭子要用带着勾刺的那种。”

心里正报复的想着,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在外头响起。“楼主,主上来了。正在正厅里坐着,楼主是不是……”举起皮鞭的手一顿,收回扬在空气中的皮鞭,韩笙冷笑道,“你的运气一直不错。但愿幸运女神能够一直眷顾你。不然,以后你的日子只怕要更加难过了。”听出了男人话中的言外之意。动了动疼痛的身体,肖璟倒不是太过担心。他相信,大师兄他们一定会赶过来救他的。当然,除了将希望放在他们身上这一办法外,他也不会坐以待毙。他肖璟,岂是甘愿被困之人。

推门走了出去,韩笙一双眸子,犀利的望着一旁的小侍,“主上怎么会来?”按说,那人日理万机,应该不会亲自来这种地方。怎么会突然前来,且扎在暗处的人,也没有传来一点风声。

“这……”为难的垂下头,小侍犹疑了一番才道,“听赵侍卫说,主上是为追寻一位少年,来到京城的。”

“什么样的少年?”依他对主上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种温柔多情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绝色值得,主上为了这人,千里迢迢,不惜抛下妖族皇宫,来到这小小的临安城内。

“听说那名少年,似乎是叫什么肖……肖璟,对,就是叫肖璟的少年。”突然想起了赵侍卫口中少年的名字,小侍声音,突然拔高了那么一点点。这,听在韩笙的耳中自然是清晰无比。

“你说什么?那名少年叫“肖璟”?你可是听清楚了,没有记错?”嘴上虽这般问着,心中韩笙不由打了个突。他手里的这名明唤肖璟的少年,他派人让人查过。此人也是今日刚刚行到京城的。而少年刚来,主上后脚就到了这儿。若说,他手里的人,不是主上要找的人。怎么推敲,也说不过去。这么说,他是将主上的人给锁了?

心里暗道不好,韩笙急忙吩咐身旁的小侍道,“你去兰公子的房间,把那人好好的清洗一遍。清洗过后,赐给他伤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吩咐完这些,韩笙丝毫不敢耽搁的,抬步走往前方的正厅。

“咯吱”一声,听门开的声音。肖璟懒懒的躺在床上,连眼皮也没有抬上一下。以为是妖艳男人,就要实行他的“调教”。肖璟暗自咬紧牙关,双手凝握成拳头的形状。死妖艳男人,死变态。老子今日之仇,他日一定要报。哼哼!

看到榻上的少年沉静不语,纤细浓密的睫毛脆弱的抖动着,进门来的小侍心生怜惜道,“小公子,楼主有要事离开了。他暂时不会回来。而且,他还赐与你了治伤的药。”说着,小侍从怀里拿出一瓶白色的瓷瓶。

慢悠悠的从床榻上坐起身体,接过小侍手里的药瓶,放在手心把玩了一会儿,肖璟勾唇笑道,“这次,这药里面加入了什么?让我猜猜是“痒痒粉”还是特级的“春/药”?”说着,一脸嘲讽的望着小侍。

“小公子。”吓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小侍急忙的摇头。“奴才不敢。这是楼主亲口吩咐下来,要交给小公子的伤药。这里面,奴才是绝对不敢动手脚的。”

见跪在地上的青年一脸的惊慌,肖璟只觉得无趣。唉,眼前的这个比刚才那个大叔无聊多了。一点也不好玩。摆了摆手,肖璟握着手里的瓷瓶道,“你下去吧。另外小爷饿了,好吃好喝的备好。记住,要快哟。”在最后一个“哟”字的尾音尚未落下的时候。小侍已经匆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出了门外。

“这人还挺单纯的嘛。”看着小侍离开的身影,肖璟自言自语道。低垂下头,打量着手里的伤药,肖璟突然扬起灿烂的笑意。也不知是何方得神圣,突然大驾到这里。不论是谁,他都要好好的感谢他。不然,呆在那个妖艳男人的眼皮子底下,他要有好一顿苦头吃了。

嘴里吟唱着不知名的音乐,肖璟很是快乐的上起药来。白得来的伤药不用白不用。再说了,他也完全不必担忧这么药里,是不是兑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若是那个妖艳的男人真的有对付他的心思。根本无须多此一举。

快步迈入了正厅,走到大厅中央,恭敬的对这坐在高位处的男人施了一礼,韩笙张口道,“见过主上。”

“免礼。”富含磁性的声音从高处飘了过来,韩笙听得分明。而后,慢慢直起了身体。

“容属下多嘴。今日主上来到这临安城,可是有要事要办?”心里虽然了解了七七八八,面上韩笙还是装作一副不解的模样。

“倒是有一件事。”话音微微一顿,凤血冰寒的视线盯着空气中虚虚的一点道,“你这里可是有新进来的少年。”

“有是又的。不知主上喜欢什么样的?”暗暗在心里抹了一把汗,韩笙在心里暗道,“莫非主上已经发现了,那名名唤“肖璟”的少年,就在他这里?”

正当心里冷汗直冒之际,男人清越的声音再次响起。“面貌清秀,身子瘦弱的。另外,不要哭哭滴滴的。”脑海之中,自然而然浮现出肖璟的模样。凤血稍稍一思索,将脑海之中少年的影像说出了口。

“是,属下去去就来。请主上在这儿稍等片刻。”慢慢从大厅里退了出来。韩笙稍稍吸了口气,以平复胸腔里的心惊肉跳。看来,主上现在还不知,那名少年就在他这儿。他要不要趁着这个时机,将功赎罪,送给主上一个惊喜?

用玉扇拍了拍掌心,韩笙快步走向后院的方向。

擦好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困意,两只眼睛微微眯起,正在打盹,就听到一道稳健的脚步声,停在了床边。不情愿的张开眼睛,肖璟微微适应了屋内明亮的光线好一会儿,才分辨出床前的男人。

“你来做什么?莫非,还要继续方才的事情?”一脸戒备得望着男人,肖璟身上披着软软的棉被,往后退了几步。

“真不知道,你有哪里是特别的。竟然能够把主上迷的七荤八素。”说罢,韩笙伸手将少年从棉被的包围中捞了出来。

“喂,放开我。”他现在一点衣服也没穿。不要这样随意的侵犯他的隐私,随随便便的就把他看光啊!混蛋!

在少年四肢的拍打,踢打中,韩笙一把将人按在了床上,“好好的穿衣打扮。否则,我们就继续来玩,方才那个皮鞭游戏。”正愣神的功夫,一件散发着香气,质地柔软的衣衫,迎面袭来,落在了肖璟的脸上。小手拨开挡在眼前的衣物,肖璟瞪大双眼,盯着韩笙那张妖艳脸看。“先是给我治伤,现在又给我衣服穿。还让我好好打扮。你该不会是要把我送人,而且还是位高权重的人吧。”说这话的时候,肖璟脸上一脸的笑意,没有一丝担忧的表情。

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韩笙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道,“你倒是聪明。既然猜到了,就要更加努力了。你要知道,像这样宝贵的机会,错了第一次,可就没有第二次了。有些人,急着想从我的手里逃脱,可就是缺少这样的机会。最终,只能在我的手中抑郁而死。你说,和这些人相比起来你是不是幸运的多了呢?嗯?”

“我擦#%@……@#%……”真特么是个变态。和这样的终极大变态比起来,他才发现。原来,他才是最最善良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