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很开心你是男人了,只不过男人都是不喜欢吃零食的,那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吃零食了好吗?”
好吧,姜还是老的辣,小耳朵毕竟还是小孩子,永远都无法和大人的思维相同步,裴安的一句话小耳朵彻底傻眼了。
“妈咪,我后天再长大好吗?明天再过一天孩子的日子。”
明天再吃一下零食,然后等到后天再断了,明天就好好过过瘾吧。
“哈!”
祁尊一听忍不住大笑,爽朗的笑声在深夜里十分响亮,传的很远。
张澜没有走远,只是站在距离议政厅不远的地方等着简宁,她清楚虽然没有和简宁说什么,可简宁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都是聪明人,简宁很快就过来了,两人一前一后再道路上走过,站在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一切都处理好了吗?”张澜问道。
处理好了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她也就放心了,不用在操心这件事情了。
也不用再为简宁打掩护了。
“公主您就放心吧,一切都结束了。”简宁赶紧说道,微微低头,张澜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其实今天晚上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不会这么顺利的,姐姐发现你不在的时候就已经怀疑了,就要出门去找你,是我拦住了她还被她支开了,你该清楚的。”
张澜慢条斯理的说道,她要让简宁明白,她对于简宁是有恩情的。
“我知道,公主,您放心吧,既然我答应一切都听公主你的,就不会食言的。”简宁简单说道往周围看了一眼。
这个时候两人站在一起,如果让裴安看到的话一定会怀疑的。
“其实姐姐已经怀疑你和我的关系了,所以我们也就没必要隐藏了,简宁,你也已经没有退路了,姐姐那样的人是最直爽的,你该清楚,她不会允许任何沙子在眼里。”
张澜明白她的心思,再一次打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和她在一起了还想要照顾着裴安的感受,想要两边都维持好,想得是不是太美了?
“我知道,所以安安公主那里我是从来不奢望什么了,我只是一切都站在陛下的立场上去想问题,为陛下着想。”简宁的话是没错的,任何时候都站得住脚。
“好了,你回去吧,如果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会告诉你的。”张澜不想再和她说下去,摆了摆手说道。
这个简宁真是榆木疙瘩,不就是一句话吗都不想告诉她。
一个夜晚,可谓是各自都揣摩着心思,简宁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园子里,只是在议政厅偏房的一个临时休息室里睡了一觉。
她思索着,到底要如何把那个所谓的玲珑血燕给透出来,尽快的和简慧交换了解药给哈里解毒。
她决定了,第二天早晨如果哈里再次犯病的话就闯进休息室里,拿走那个药,不管哈里如何阻止,她都要拿走。
再或者偷偷的拿走也行!
可是几乎是没有任何可能偷的,因为哈里不在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就锁着,是用哈里的指纹开锁的,所以偷的希望是没有了。
祁尊这个夜晚也没有睡好。
身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他悄悄起身走到了外面,坐在沙发上拿出了手机,看着上面的视频也明白了一个事实。
想要偷走玲珑血燕的话也不可能,因为那个休息室除了一道门的话没有一扇窗户,是完全封闭的,而休息室的门是指纹开锁,怎么偷?
不如让裴安和自己一起进去看看如何,或者是他一个人过去看看。
对,一个人,如果当时哈里正在用药的话他不如顺便拿走。
打定了主意他才在裴安的身边躺下。
第二天天色刚刚亮,祁尊就起来了,可刚要离开裴安就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问他,“起这么早干嘛?是要去公司吗?”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公司里忙碌,虽然她没有过去看也清楚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不是,我去爸爸那里看看,昨天有件事情忘说了,正好今天早晨说一下,爸爸一贯起得早。”祁尊回头解释着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好好睡觉,完全醒了在起床,我会回来陪着你一起吃早餐的。”
“你今天好奇怪,以前从来没这么早和爸爸见面的,有什么话不能改天说或者是晚上说,这个时候爸爸不知道起来了没有。”
裴安勾住了他的脖子问道。
以前祁尊是从来没有这么着急找过哈里的,总感觉有些见外。
“有些急事,你就不用多想了,好好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了。”祁尊拍了拍她的胳膊,没有解释转身快速离开了。
身后裴安闭上眼睛想要再次进入梦乡的。
男人之间谈论的事情她管不了,没有什么坏事就好。
可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好像今天早晨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她起来披上了睡衣走到了隔壁的房间,看小耳朵还在睡觉,一切都平平安安的,她怪自己多想了重新回到床上,可是还是睡不着,最终她起来了,洗漱之后换好了衣服,看祁尊还没回来,就交代了佣人要
看护好小耳朵,这才起身向着议政厅走去。议政厅休息室里,哈里这个晚上就在这儿休息,因为这几天连续早晨都要犯病,所以他就没有离开这里,反正来来回回的折腾会被人发现,到时候整个宫廷都传出他生病的消息,不单单是裴安听了会担心
,那些一直都虎视眈眈的国家得知了消息也会心怀叵测的。
所以他住在议政厅的休息室里会更好更安全一些。
谁知道还是到了早晨六点的时候全身就开始疼痛起来,这次好像和之前的几次有所不同,全身的骨骼好似要被一点点揉碎了,疼痛得要断裂了筋脉。
他低声呻吟着从床上跌落下来,一点一点的忍受着痛苦的煎熬打开了那个方格子,看到了深蓝色的盒子。
他深吸了口气用力爬着可是无论如何全身都用不上半分力气,只是趴在床头,看着只是几步远的位置却拿不到那个盒子,也拿不到那个药。
他深深的喘息着想要缓和一下再试一次,可是全身骨骼疼的他忍受不了。大声的呼喊着。
门外,简宁听到了隐约的声音,早就等在门口用力推门,可是门在里面反锁着,任何人都进不去,她只能用力拍打着门,一边呼喊着,“陛下,陛下,您开门啊,开门啊!”
听着那样的喊声,她心疼了,好像这些痛苦都在自己心上似的。
哈里没办法,只能按动着自己睡衣上的纽扣。
这个纽扣就是一个小小的机关。
也是因为方便和安全期间才把机关设在这里的,即便是按动这个小小的纽扣他都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门,缓缓被打开,简宁快速冲了进来,一把扶住了他,“陛下,陛下,您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痛苦,对,一定是的,要怎么做,我要怎么做?”
她语无伦次的问道,哭了起来。
都是因为她,因为她的原因,如果不是她太害怕的话怎么会让他受到这样的折磨,她这个时候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快些吧解药拿到,给哈里解除痛苦。“简宁,去, 把那个蓝色的盒子打开,把里面的药拿过来给我吃下一些就没事了,快。”哈里用力说着,早已喘息得几乎要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