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是男人的本能,当老公的不为老婆吃醋天理不容。”祁尊说着捏住了她的下巴,裴安感叹,这个男人做什么说什么似乎都是应该的。
“洗澡去。”她命令着,忍住笑。
“亲亲才能去,否则我就不洗了。”男人耍赖的说道,此时此刻完全就是一个讨糖吃的孩子模样。
“你爱洗不洗,不是有洁癖吗?我看你不洗澡还能睡觉。”裴安故意说道翻了个身就要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这样被禁锢着的姿势让人很被动。
“在你身上睡觉比什么地方都干净。”他却在她离开的瞬间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不讲理。”裴安脸红,用力反抗着,可是无奈这个男人的力量太大了,她虽然身手不凡,可是在他面前还是束手无策。
“你想怎么样啊?每次的筹码都是亲亲,难道就不能换一个方式吗?”她无奈的问道,目光在他的脸上来回看着,如此近距离的注视着他,顿感一阵眩晕。
整颗心都砰砰的跳起来,几乎要跳出来一般,似乎每个脉搏都在彰显着一句话,她爱他。
“亲亲就好了,老婆,我知道你也想了对不对?”近距离的压迫让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她急促的心跳,一句话就戳破了裴安的心事,他的唇靠近了她却没有碰触到。
就是这种压迫的距离,裴安整个人都慌乱了。
“你……离的远一些我亲你。”她垂下了眼帘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不看他,就是不看他妖孽一般的脸就不会这么意乱情迷了。
可是呼吸,呼吸怎么回事?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似乎鼻子和触觉就比鹰犬还要灵敏,沉重的呼吸声,有力的心跳,还有不断喷洒在脸上的气息,隔着薄薄的衣服感觉到了强健的肌肉,在一刹那都变成了一道看不见的火箭射中了她的心
,更敲中了她所有的感觉。
不行了,不行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她就要反守为攻了。
“你你你,去洗澡,我亲。”终于她快速说道,猛然睁开眼睛抬起头,谁知道就撞到了他的唇,两人的唇瞬间贴在了一起,刹那间电闪雷鸣。
“好了,你能让我休息一会儿了吗?”裴安累了,全身大汗淋漓的躺在他的怀里,爱娇的说道。
不是说好的就亲亲好了吗?怎么有了别的动作了?太不讲信用了。
“宝贝,你休息一下,我去洗澡。”看着她慵懒的模样,祁尊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再次升腾起来,他亲了亲她向着浴室走去。
如果再看着她他就控制不住再次宠爱她一次了。
最让他把持不住的只有这个小东西了。
裴安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浮现出温柔幸福的笑,如鱼得水的夫妻关系她很喜欢,有种不想要掺合到世事中的想法,只要能够和他相守一辈子,其实也未尝不好。
不管之前经历过什么,也不管之前曾经受过多少的不公,如今能够遇到他就是上天对自己的眷顾。
其实这样也挺好。
她闭上眼睛眼前闪过刚才的一切,安逸感随即而来。
这个夜晚她是在祁尊的怀里度过的,全世界似乎一下子安静下来,从来没有的安全感笼罩着她。
“安安,我去公司了,早餐已经放在桌上了,你起来的时候记得吃,如果闲的无聊就到公司来看我,我会非常欢迎的,而且昨天你短发造型的出现让我惊艳,我的小东西让我时时有新鲜感。”
裴安起床的时候没看到祁尊,只看到了放在餐桌上的留言以及丰盛的早餐。
她还真的没什么事情可做呢。
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思索着今天要去哪儿,桌上的手机就嗡鸣起来。
“司邵,你还好吗?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裴安走到窗前问道,司邵对自己的感情她清楚,可能够放下所有的感情真诚的交往这一点她倒是挺欣赏的。
“你从我的机场里下飞机竟然不告诉我一声,真不够朋友啊,怎么?我舅舅去上班了吧,我今晚有个晚宴,想要邀请你参加,不知你是否有时间呢?”
司邵站在自己的卧室窗前遥遥的望着那个方向,那个属于裴安的方向,他身后的电脑屏幕上,定格着裴安昨天从机场里往外走的画面。
上次匆匆一别虽然在一起只是呆了几天世间,可是他已经满足了。
能够看着她无忧无虑的玩着,心底的那份执着也逐渐淡了,他是该开始有自己的生活了,只要她能幸福一切都好。“我想我就不去打扰你的聚会了,我去了恐怕不太好,你也知道几年前我就是绯闻女人,如今一回来就被记者拍照,不想打扰你的安宁。”裴安婉言拒绝,毕竟和司邵之间有过瓜葛,说起来自己还是他的前
妻,所以和他少一些来往比较好。
“你是怕小舅舅不高兴吗?安安,你什么时候变得畏首畏尾了,如果你害怕的话我可以给小舅舅打个电话让他一起参加不就好了吗?”
他是想要和祁尊搞好关系的,撇开裴安不说,他是小舅舅的亲人啊。
“司邵,你是想要和你小舅舅拉拢关系,那你直接给他打电话好了,我起不了多大作用。”裴安清楚他的用心,直接点明。
“那好吧,只是小舅舅同意了你就不要推辞了。还有,我想告诉你的是,一定要防着裴家的人,虽然你也是裴家人,如果你想要改姓的话我可以帮你。”司邵挂电话的时候还是说出连自己的警告。
“这点儿小事情我还是能办的,你就放心吧。”裴安挂断了通话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的确,她不想做裴家人,这个姓得改过来,她是姓景的。
笃笃笃,楼下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皱眉放下手机走到门口,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女人不由微微一愣,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她站在门口问道,丝毫没有让这个女人进门的意思。这个家里是不允许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来的,尤其是眼前的女人,更不可能,因为不仅仅祁尊有洁癖,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