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小姐太谦虚了,你这样的大美人,我们可是请都请不来!有机会,我一定给你打电话……”
“别又光说不练!我可等着呢!我这个人啊,豪爽又喜欢交朋友,有什么需要,殷总随时找我,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恩,一定!”
半搭着殷俊凯的肩膀,女人嗲嗲地似触非触地他耳畔说完,还塞了一张名片到他手中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正纳闷这蛇一般缠人的女人怎么自己撤了,殷俊凯一回身,就见一抹清白的身影颠颠站在过道中,双手环臂,歪着头,看他的眼神也像是淬了毒。
抬手整了下西装,他才转正了身子:“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掀着眼皮看了她一眼,猛然想到什么地,殷俊凯又意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你的癖好,是非一般的……特殊!”
阴阳怪气的,她是哪里得罪他了?不会好好说话吗?
上前,华玉清也是没好声没好气的:“彼此彼此,我的癖好再特殊,怎么比得上殷二少爷?肤浅!幼稚!别以为找几个公子哥来吹吹牛炫炫富,就是什么了不起的!慕容是不如你们有钱,也不知道什么拉菲,迈巴赫新款,可能也没打过高尔夫,但是,他在自己的领域也是拔尖的!真论起学术,你们不也一样一窍不通吗?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吃喝玩乐,拈花惹草,风流成性,哪里比得上他?千方百计地想让他出丑,有意思吗?
你安得什么心啊?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们,否则,对你不客气啊!”
呲牙咧嘴,华玉清一副凶巴巴的架势!
闻声,咬了下唇,殷俊凯却是气血沸腾,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倏地转身,他一步一步逼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他一动,玉清却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他干嘛这种架势。
“啊--”
殷俊凯一抬手,华玉清先抱头尖叫了一声:“好男人都不打女人的……”
指点的手一顿,殷俊凯转而却是圈到了她的腰间,俯身,就将她压到了墙角上:“怎么,怕我打你?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个好人吗?”
邪肆地把玩着她柔顺的秀发,殷俊凯的嗓音也是冷的掉渣:蠢女人,真是狗咬吕洞宾!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别乱来!”
一点点挪下手,玉清蜷起双臂奋力推着他:这人怎么这样?一阵好一阵这么吓人?猛不丁地想起曾经的经历,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快言快语了!
“你不是说,要对我不客气吗?我想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黑琉璃一样璀璨的眸子,殷俊凯炙热的气息似触非触地吞吐在她吐气如兰的唇畔:
这么个精致的小美人,被个有妇之夫糟蹋了,是太可惜了!
这一刻,曾经的纠结犹豫,在殷俊凯的心头,可一丝不剩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敢说他不如那个书呆子娘娘腔,她眼睛长着当摆设的吧!
“你走开!你离我远点,你再--”
扭动着身体,玉清刚一抬手,却被殷俊凯一把攥住,转而背到了她的身后,瞬间,更将她定的死死的:
“又想打我,还是又要去跟你姐告状?除了这两招,你还有别的吗?你长大了吗?还是……根本没断奶?”
一听他有恃无恐说风凉话的口气,华玉清气得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殷俊凯!你才没断奶呢!放开我!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叫人了!”
旋身,将她扯进一边的隔断,殷俊凯手上圈抱的力道却不自觉又加大了几分:“你叫吧!大点声!最好把你亲爱的男朋友,跟你我的家人全都叫来!哥跟嫂子说不定还巴不得呢!”
隔着衣服,殷俊凯的手却没闲着,炙热的吻更是故意沿着她的唇侧碾压着往她脸颊颈项烙印而去,急切的,重重地,一下又一下,似是带着惩罚,又像是警告,更像是……浓烈的占有宣誓!
“恩,无赖,你别碰我!”不停的扭动着头颅推拿着,双目冒火,华玉清却不自觉地压低了嗓音:
“混蛋!你是不是男人!就知道欺负我,欺负我!”
本能的抬腿想要踢踹,可修身的裙子碍手碍脚不说,殷俊凯的动作也明显利落地一侧一歪就精准的压住了她,片刻的功夫,华玉清的气息都已经明显紊乱了。手脚被制,还被他吃尽豆腐,玉清明明都要炸毛了,却连声音都不敢放大。毕竟两人这种情况,要被人看到,她真是不用活了,偏偏她似乎真的拿他没辙,这件事,她连半个字都不敢跟姐姐姐夫提,她怕
影响二人及两家太过和谐的关系。
偏偏,这个无赖,真气得人压痒痒!眼见威逼、来硬的不行了,咬着牙,华玉清愣是将心头的怒火全都压了下去:
“喂,你有没有脑子?外面那么多如花似玉的美女倒贴你不要,欺负你嫂子的亲妹妹?你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我们怎么也还算沾点亲带点故,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啊?还是你……也有特殊癖好?”
没好意思说他是不是变态啊,玉清心里还不停叫嚣着‘忍字头上一把刀’!被占点便宜而已,她权当串戏为艺术献身了,关键是以后‘她得长脑子,绝对不能跟他独处’!
弦外之音,殷俊凯自然是听明白了,浅笑了下,他的身体陡然又压低了几分:“你还真是了解我!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粗粝的指腹扣着她白滑的小手定在她的身后,殷俊凯突然被她身上淡雅的清香迷惑了,只觉得她的味道很好闻,身体软软的,抱着也别样的舒服。
“你,你?!”什么意思?这个变态,难道真打她的主意?
“殷俊凯!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以为我真怕你……你再对我这么放肆,信不信我能找人废了你!”像是对牛弹琴,华玉清也觉得自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