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扔了她的生日礼物(1)(1/1)

千悦的念头刚一生,珠心的下文就跟上了:“听说殷总曾经对某个女人格外关照、提拔,难道你就没多想想为什么?你觉得男人会对自己不感兴趣、没有目的的陌生女人大开方便之门吗?说白了,男人,还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不会以为他特别到不是个男人吧!有时候,疼爱,不见得是真得疼爱;同样,开了,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开了!女人,别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更别太自信了!男人的花花肠子,远比你想得要多得多!殷总裁可真是大手笔

,一亿五千万的稀世粉钻戒指说拿下就拿下了,听说,他是要送给‘爱妻’的,不知道这位‘爱妻’是不是家里的那位呢?拿下也有几个月了吧,不知道这位‘爱妻’收到了没?”

原本已经做了准备不入耳,可珠心的一席话,的确勾起了千悦的某些未解存留的遗逗。

她也觉得很奇怪,殷以霆不算是个热火的人,甚至明显的很冷情,可是对秦秀,他却格外照顾,甚至不顾她的闹翻。后来,秦秀被开,她也让了步。其实,她想过,他会替她安排后序。这一点,她是不在意的,毕竟,她没有剥夺人生存的权利,她要的,只是她的丈夫身边的清净,只是想要守护自己的婚姻。只要她不在

他身边,她就可以接受这样的距离。

可这一刻,珠心的话却明显暗示着,两人还在藕断丝连,甚至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两个人可能还维持着这种……半包养的不正当关系!暗示着,殷以霆在她的家之外,还有个‘家’!

即便没有证据,不愿相信,千悦心头却存了个疑影。

特别是她如此清晰点到的戒指,她敢说出来,说得如此清晰,想必是确有其事。

而事实上,她的确没见到。

一亿多的钻戒,他会轻易送给别的女人吗?不管是价值,还是戒指,都不应该啊!

见千悦明显有所动容,珠心转而再度甩了甩手中的皮包:“我不说,杜鹃怎么可能知道我手中这个包是谁送的呢?我不说,杜鹃怎么会知道,她那个包,不过是男人堵她口的封口费而已?女人,有时间就喜欢自欺欺人,以为结婚了,男人就爱你,殊不知家花哪有野花香?你了解殷以霆的过去吗?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会对那个女人特别吗?男人花心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花心的对象,只有一个!你以为殷以霆真得像你想象中的爱你吗?会吗?凭什么?凭你的美貌、家事?他的身边,从来不缺美貌的千金,可能让他特别对待的,却没有几个……如果我是你,就会好好了解下他的过去、他这个人,还有他的某些反常,别真等到了那一天……跟杜鹃一样,大街上

哭,也来不及!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最安全,不是吗?”

点到即止,甩着包,珠心离开了。

身后,千悦脑子却一阵嗡嗡作响。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对她说这种话?她不是跟沈封在一起吗?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搀和下她跟殷以霆的事儿?

五味陈杂,千悦却着实被她说得不舒服了。

呆站了许久,最后千悦深呼吸了几口气,冷静道:“我不信!我不信!她说得话,能有几句真的?她分明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想着两人近来的琴瑟和鸣,千悦不觉得殷以霆会有什么问题。而他的过去,虽然不知道详情,她却也知道,他只有交过一个女朋友,还已经不在了。

不管过去怎样深爱,就算不能取代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那她总可以做第二吧!她不在了,算起来,她还是第一。

这样,就够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她可不要自己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她要知足。

这一刻,千悦的理智还是在的,即便心里不舒服,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选择什么。

甩了甩头,她拎着东西便回家了。

回到家,殷以霆也恰好进门,她的心情就更好了:“老公!”

“又跑哪儿去逛了?”

话音刚落,瞥到她手中的拎袋,殷以霆便接了过来:“以后这种事,让佣人去就行!”

她那点力气,皮肤又嫩,搬点东西都能给弄破皮。

“顺路嘛!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我想吃什么……”

“又买垃圾食品!走过,进去吃饭吧!俊凯应该也回来了!”

回到房间,千悦便把自己买的零食全都整理到了自己专用的小箱子里,起身刚准备去换衣服,就见殷以霆抱着电话站在阳台一边,手还明显捂着话筒--。

不自觉地,千悦就靠前了几步,随即,明显压低又不耐的嗓音便传来过来:“好了,我知道了!以后这种事,别再这个时候打电话,不方便……”

即便不愿多想,千悦心底不舒服却明显涌了上来。

他在跟谁通电话,这种口气,明显是很熟人!什么事,还‘不方便’?

同时,珠心有意无意各种饱含深意的暗指都冒了出来,明知道‘她是别有用心’,千悦却也控制不住自己多想:

‘难道他真得在外面……还养了别的女人?所以,刚刚的电话……才显得焦躁,还偷偷摸摸的?’。

以前,她的确没太在意他的电话。毕竟,他的电话实在太多了,经常晚上回响,有些事,他避讳自己,也是正常。而且最近,不管早晚,他还是天天回家的,也没见他有什么太过的反常……

难道还真像珠心所言,男人都是一方面在家里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安妻子的心,另一方面又在外面拈花惹草、连哄带骗?他会像沈封一样,拿着别的女人不要、或者挑剩的东西来哄她吗?

这会儿,这一句‘不方便’,千悦脑子里真蹦出千八百个念头,最后却还都归结到了一种。挂断电话,殷以霆也明显烦躁地叹了口气:‘这个云鹰,喝多了吗?大晚上的,给他打电话,谈青秀,谈秦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