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陆湛言离开,容浅是无比开心的,她终于见到了陆湛言。
车子在外面等着,司机见状,是连忙拉开车门。
陆湛言拉着容浅快速的上车。
上了车,容浅看着面前活生生的陆湛言,她一把用力的抱住着陆湛言,感受着面前真实的陆湛言。
“小轩说你的游艇发生爆炸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都快要担心疯了,每天小轩总是告诉我你生死不明。”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真的好怕你真的出了意外。”
被容浅这样抱在怀里,陆湛言笑意摸着她的发,“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让我检查检查,你哪里受伤了?”
说着,就快速检查起陆湛言来。
陆湛言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没什么事,野猫,我们等下回国,飞机已经等在我们别墅前坪了。”
容浅点点头,“嗯。”
她忍不住再次抱住着陆湛言,“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好绝望,小轩说你生死不明,我又要被迫嫁给他。”
陆湛言搂紧她,“我知道,所以,我来了,野猫,你是我的陆太太,我怎么会让你嫁给他。”
他自然不肯让他的女人嫁给别人。
容浅抬起头,浅笑的睨着他,“我当然不会嫁给小轩,我从来只拿他当弟弟,我不喜欢他,你放心,这几天小轩都没有对我怎么样,也没有碰过我,刚才只是个误会。”
陆湛言揉了揉她的发,“野猫,不用和我解释,我相信你。”
他自然知道她在解释容轩吻她的事。
他知道她的心在哪,知道她爱的人是谁,并不会去介意这些。
“对了,你怎么知道瑞妮在酒里下了药?”
她原本是计划瑞妮下药,让所有人都没有力气,然后晚上在偷偷逃走。
而瑞妮趁着夜黑,和容轩同房,到时候在让赖生清施压强制让容轩娶瑞妮。
但是没想到陆湛言竟然会知道。
陆湛言笑了笑。
“我当然知道,我的人跟踪了她,知道她所有的行动,她买了药,后来又偷偷下到酒里,所以,我就决定将计就计去救你。”
容浅再次抱着陆湛言,“那妈呢,如果刚才小轩不同意放了我,你真的要对妈下手吗?”
陆湛言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冷漠的人?”
容浅摇头,她知道陆湛言不是。
可是刚才的确明明陆湛言似乎真的要对汪霞动手,是看的她一颗心不知道多紧张。
陆湛言抱着她,吻了吻她的发,“那是我和阿姨商量好的。”
“商量好的?”
“嗯,我找到了阿姨,告诉了容轩要和你结婚,她知道你不爱容轩,所以,她同意和我演这出戏。”
容浅目光里全是惊愕,远没想到竟然是汪霞和陆湛言演的这出戏。
“真是没想到。”
陆湛言抱紧她,“野猫,那也是你妈,我若是真伤了她,难道你不会和我计较?”
尽管汪霞不是容浅的生母,但是养育之情大于生育之情。
容浅对汪霞的爱,他是清清楚楚的。
怎么可能会真的对汪霞动手,这一切都不过是演给容轩看的。
听到陆湛言这么说,容浅再次紧紧抱住着陆湛言,这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很好。
他总是第一时间为她考虑好一切。
“陆湛言,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我都无以回报你。”
“你嫁给我就是最大的回报了,再说你当初救了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要为我的救命恩人做好这一切。”
容浅点了点他的鼻子,“嘴贫,对了,求诗蕊上的那块玉佩是小轩给她的,我上次听他亲口说了。”
“他说当年我掉下山崖的时候,手里一直拿着那块玉佩,但是后来因为小轩觉得好看,所以,他就把这块玉佩拿走了。”
“他想破坏我们,便把这块玉佩给了求诗蕊。”
陆湛言点点头,“我知道,古驰已经查到了。”
“古驰查到了?”
“嗯,古驰还查到了另外一件事?”
“嗯?”
“你当年会被闯入我的房间,是因为容玉致派人在你的酒里下了药,准备找人拍下你的照片,然后发给莫家老爷子,让莫老爷子不同意你嫁入莫家。”
容浅惊愕的瞪大眼,完全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的确当初莫老爷子是想要让她和莫顾北在一起。
只是那时候的莫顾北和容玉致在一起,她也不爱莫顾北,是根本不会在一起的。
但是那时候莫老爷子是怎么都不肯容玉致嫁进莫家,说什么当初和莫顾北定下婚约的是她。
她有些唏嘘,“不说这件事了,你不准备和我说说你这几天的事吗?”
陆湛言笑意握住她的手,“没什么好说的。”
容浅拧眉,“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
她敢肯定陆湛言这几天的遭遇一定不太好,游艇爆炸,还遇上了仇家。
她想知道这几天所有发生的事情。
更想和陆湛言同进退。
“野猫,下次再告诉你,乖,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不应该谈这些。”
昵一眼陆湛言,容浅知道,陆湛言是不想说。
她只得点点头,“那你下次要告诉我。”
“嗯。”
……
和着陆湛言乘坐私人飞机回了国,容浅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天价宠婚》的剧本中。
将手中的剧本终于看的差不多了。
她决定给陆湛言送些鸡汤去喝。
走到厨房,陈姨已经将鸡汤准备好了,“少奶奶,鸡汤准备好了。”
容浅点点头,她和陆湛言领了证后,陈姨对她的称呼也改变了。
提过鸡汤,她朝着陆湛言的公司而去。
而她刚到陆湛言公司,手机就响了起来,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她不准备接听。
可是奈何对方十分有耐心,电话是一直响不停。
她有些无奈,只得接通电话,“哪位?”
对方听闻她的声音,很快就开口,“你就是容浅?”
容浅点点头,倒是没想到竟然是个男人,对方的声音很低沉,显然年纪有些偏大了,“是,我是容浅。”
“既然那样,请你离开我儿子,你们不合适。”